阮涯双手撑在露台,只是微笑,避重就轻地问道,“先生最近过得还好吗?”
佣人们早已经退下了,阮涯半张脸隐藏在Yin影里,显得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无机质的冷漠中,不远处仿古的唱片机在放一首轻松欢快的音乐,虞江取下金丝眼镜,捏了捏鼻尖,“我真是愚蠢啊。”
他冷哼一声。
即使他被窃听,他也想不到是自己那个看似乖觉的妻子泄露了他许多机密,太愚蠢了。
只不过一切还来得及。
“所以你是谁的人,虞炎的?”虞江咄咄逼人地道。
阮涯抬头看向虞江,“先生何必这么生气,无论我是哪边的,都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虞江,“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却跟我堂弟搅在一起!”
阮涯背对着虞江,他把手边的一沓资料扔给他,“Tyrant会回国了,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一段时间,你不会吃亏的。”
虞江回忆着T在海外一手遮天的军火业,和这几年接连暴毙的几位重要大人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你骗我。”
阮涯睨了他一眼,“先生会满意我的赔偿的。”
虞江翻开,颇为惊讶,“你能做得了主吗?”
阮涯不带感情地勾了勾唇角,然后把文件翻到最后,上面赫然是T的名字——闻秩。
虞江突然掐着阮涯的下巴,拿出了那个白色Jing巧的遥控器,“但是这不能消除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愤怒。”
“你说我堂弟放着贺凉心那么大个美人放着却看上了你这样一个残缺的Omega,你是不是在床上有什么特别之处。”
阮涯手臂一横,然后一脚踢开了虞江。
咚的一声,虞江躺在地上痛苦地叫了一声,他捂住手臂,“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居然敢打我。”
阮涯半蹲在虞江面前,“我早就想打你了。”
阮涯站起身准备回房,突然右脚突然被电击了一下,那条早已经被他忽视地脚链让他扶住墙差点没站住,虞江悠悠晃晃站起来,又按下了那个开关,阮涯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他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想不到阮历山还给了一个有趣玩意,怎么?你还敢瞪我,我过去没想过这么对你,不过我现在可算知道了,你就是一个贱人!看着虞炎比我年轻,能继承虞家就背着我偷偷摸摸跟了他!”
“你也是一个背叛我的贱货!跟那些外面见钱眼开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虞江这时候醉意上头,开始口无遮拦,阮涯嘴唇都在泛白,虞江踢了他几脚,Omega痛苦地呻yin一声,却被虞江拎起领子,眼睛都是红的,“我到要看看你到底在床上是个怎样的浪货!”
虞江啃上阮涯的脖子,刚要撕开他的领口。
“砰!”
虞江被阮涯反手握住的酒瓶敲晕了,他将他推开,嫌恶地蹭了蹭脖子,他脑袋也在发晕,直到过了很久,他从虞江手里抽走那个遥控器,才叫来佣人将大喇喇躺在地上的虞江扶走了。
“他喝醉了。”
佣人看着阮涯被掐红的脖颈,和鼻青脸肿的虞江,西服上还有几脚可疑的痕迹,碰上Omega冷到极点的眼神,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听了命令把人弄回了房间。
阮涯撩开自己的裤腿,有几道非常显眼的痕迹,被电击的伤口。
第二天,虞江头上裹着绷带出来,Omega为他贤惠地倒了一杯咖啡。
阮涯很明显地看到虞江瑟缩了一下,他拍了拍Alpha的肩膀,“先生,我只需要你配合一段时间,但是以前都不敢兴趣的东西,现在也别碰了吧。”
虞江出门了,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
不过令Omega比较烦恼的是,他自从那日落荒而逃后,夜夜都在做关于虞炎的梦,他趴在Alpha身上,吞着他的那物,可是最后脱力了只能让虞炎托着他的tun部上下动作,Alpha在梦里如同失控了一般,让他高chao迭起。
阮涯一身chaoshi醒来,下身总是shi漉漉的,他身上还带着属于Alpha的临时标记,令他迫切渴求来自主人的信息素,他只短暂地过两个发情期,所以对于自己稍微解决一点欲望这回事并没有什么经验。
他迷迷糊糊又睡着了,懒得起床清理,因为醒来又会shi掉。
他又梦见虞炎咬着他的耳垂,喃喃道,“哥哥,你好shi啊,小xue好软啊,我把他cao烂好不好啊。”
“……好啊。”
虞江的头自从被Omega打过之后,就经常隐隐发痛,阮涯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子,随后挽着他进了灯光耀眼的大厅,虞江眉角跳跳,还是在嘴角牵了一道微笑。
虞江能说他在自己曾经以为懦弱无能的妻子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把枪吗,Tyrant的条件太诱人,他现在已经重新正视阮涯。
据说暴君闻秩身边有个出手即是腥风血雨的下属,就像地狱里的幽灵。
虞江觉得阮涯就是了。
贺凉心搂着心不在焉的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