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巫谩抱着双腿坐到了软垫上,柔媚的身体温顺地敞开。
瞿照塘拎着水壶,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像刽子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刀下的羔羊。
捏着把嘴的手轻轻一抬,细长的壶嘴儿弯下去,翠色的茶水凝成细细的一注,浇在青年白皙的小腹上。
这水自然不是沸的,但也算得上热气逼人,茶ye烫过的地方迅速浮起肿胀的红痕,不是鞭子,更胜鞭子。
巫谩倒抽了口气,紧实的小腹微微抽搐,雪白皮rou上开出了一朵朵艳丽的红花。
瞿照塘拎着水壶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后从自己袖子上撕下一块布料丢到巫谩手里:“咬着,过会儿要是喊出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爷身上的衣服。
巫谩思考了一瞬,认认真真把那块布料叠好,颇珍惜地收到怀里,像对待什么宝贝似的。
还解释了一句:“属下忍得住。”
瞿照塘差点没给他气笑了,直接把那块布扯出来塞到他嘴里:“破布一个有什么好稀罕的,你要是真这么喜欢这件衣服回去便送了你。”
巫谩便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咬住嘴里的一团布。
他仍抱着双腿,shi漉漉的yInxue半张着,花瓣红润,xue缝里露出一点玉势的尾部。
一朵柔软的,娇艳的yIn花。
只是瞿照塘没有惜花之意,他抬起手,热烫的茶水倾泻而下,尽数淋在了软嫩的xuerou上,花唇被烫得肿起来,不住地抖动着。
他又将壶嘴凑近了些,几乎是抵着肥软的Yin蒂,热水咕嘟咕嘟流出,把一颗突起的yIn豆泡得通红饱满,熟烂的樱桃一样,红得几乎发了紫。
巫谩一开始还勉强忍着,但后来那叫人头皮炸开的痛苦愈发汹涌,让他觉得自己下面像被人生生划烂了一样,哪怕稍微动一下,都仿佛尖刃生生捅进来。但若是强忍着不动,人体天然对危险的恐惧又让他汗毛直竖,痛苦像附骨之疽。
嘴里的布几乎被咬烂了,他疼得在软榻上打滚,差点没摔下去。
看来水还是烫了点,瞿照塘停下动作,爱怜地摸了摸肿起来的,像发面馒头似的yInxue,深红色的嫩rou挤在一起,隐约还透着血丝,几乎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他本来还想往人xue缝里倒些茶水,但看巫谩这副样子,怕是能疼得晕过去。
晕过去就没意思了。
而且阿谩是很能忍痛的,连他都疼得打滚,想必是极疼的了。
那便先饶过他吧,瞿照塘很仁慈地想。
巫谩周身尽是冷汗,眼前则是黑黢黢一片,头晕目眩,好容易回过神来,便感觉饱受折磨的下体传来一片热意。
区别于滚烫的茶水,是更柔软的温热,但因为xuerou被烫伤了,一点点热意也能让他疼得直哆嗦。
那一块小小嫩rou上的感官,几乎占据了他所有思绪。
巫谩反应了许久,才意识到含住他的是瞿照塘的嘴,是瞿照塘在舔他。
王爷很喜欢舔他下面,往常那yInxue被男人的舌头碰一碰,尤其是Yin蒂那里,便会极不知羞地流出yInye来。
夸张的时候舔两下就能直接chao喷,这也不奇怪,王爷在帮他舔,他怎么忍得住呢。
但今天不一样,他没有快感,他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连枝确实不会驾车,一直平稳的马车渐渐有了颠簸,巫谩不做声地躺着,在颠簸中仰头看着车顶,心里想着要是就这么被玩坏了,王爷是不是就不要他了。
或者以后单纯当个侍卫也不错,毕竟他功夫还行,他可以保护王爷。
但这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他没有被玩坏,只过了小片刻,他就可耻地有了反应。
男人用舌头来回勾着嫩红的花瓣儿,鼻尖偶尔蹭过勃起的Yin蒂,蹭出了一片晶莹。
马车突然轻微地震了一下,许是踩过了一块碎石,在下落的瞬间瞿照塘突然张开嘴咬住了他红肿糜烂的Yin蒂,rou珠被抵在齿根处,嚼得咋咋作响,连花籽都要被咬碎了似的。
巫谩呼着热气,他不敢出声,忍得满脸通红,眼泪也不住地流着,像是在发泄什么。
他其实很怕瞿照塘在外面舔他,毕竟欲望往往比疼痛更难以忍受,他要花很大的心力才能忍住不出声。
瞿照塘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他咂咂嘴,尝到了一点熟悉的甜腥味,终于满意地松了口。
巫谩便很懂事地爬起来,上半身趴在地上,tun部翘起,双腿分开,等着王爷宠幸他。
男人将shi淋淋的玉势抽出来,换成自己硬热的rou棒插进去。
巫谩里面可真热真紧,到处都是温软的yIn水,好像他用力撞一撞,就能把这副羸弱娇媚的身体给撞散了,撞化了。
但瞿照塘知道不是这样,巫谩一点也不柔弱,这具纤细的身体里藏着一力降十会的力量,坚韧又强大。
这样的人却愿意躺在他身下,做一个yIn贱的,毫无自尊的娈奴,只是因为爱他。
真可怜,爱上他这样的人。
瞿照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