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跃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着烧,他吃力的眨着乾涩的眼睛,又觉得头昏脑胀,大脑像被灌了一桶浆糊,身体反应也慢了一拍。不知道是由於这两天的激烈运动、还是昨夜那场大雨、抑或是累积下来的疲倦和风寒所致,然而这都无关重要。家奴摸了摸他的额头後,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是在发热”後,旋即像甚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继续工作,着莫跃继续练习口交的技巧,莫跃被堵得难受,连呼吸都不畅顺,他只好虚弱的跟家奴请求一点喘气的时间,可惜他们都不为所动,更默默的调高了莫跃体内按摩棒的震动幅度作为回应。
这下过後莫跃再不敢求饶了,他噙着泪又把架在前面的按摩棒纳入口中吞吐,忽略自己身体的抗议,同时更得忍受着家奴在他後庭肆意检查的手指,这一刻的莫跃觉得自己真的连一个人、一只宠物都算不上,连生病休息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没有生命的机械或玩具般重复着每天不变的训练,想着想着他又难受得想流泪,却又把泪憋回去,今天的苦难还未开始,如果这就哭了的话会挨不过去的。
又再穿上那套比赤裸还不堪的校服,莫跃低头垂眸的跪了在祈绚的房门外等候,林默鸢像察觉到莫跃的不妥,以眼神询问着,莫跃勉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又再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大碍,更带点感激的向林默鸢弯了下腰——昨天负责打他的林默鸢吩咐他维持着平板支撑的姿态,把那一百下藤条分布在他的背肌、tun部以及大腿,虽然在打完的当下全身都痛,但至少不会抽烂他任何一个部位,那些“同学”也就不能集中折磨那伤口了,莫跃对此松了口气。
「奴才向主人请安。」莫跃照平常的惯例给祈绚磕头,只是在直起身子的那一下感到天旋地转,差点跪歪了身,幸好当时祈绚还打着哈欠,没有看到莫跃的动作,然後,在侍候祈绚换校服时,祈绚终於发现莫跃红彤彤的脸庞和乾裂的嘴唇,他拍了拍莫跃滚烫的脸,皱了皱眉,「发烧?」
莫跃听出祈绚语气中的不满,连忙点头又摇头,「回主人…奴才只是有点不舒服,没,没关系的。」
祈绚揉乱了莫跃额前的碎发,没感情的说,「才Cao了几次就病,学长真是骄贵。」
莫跃听後在心里苦笑,这身体确实是不中用,明知道自己没有半分可以恃宠而骄的资本,竟然还在这里拖後腿,恐怕今晚回来後,只会受到比昨晚更严厉的惩罚了…
因为祈绚的这一声"骄贵",莫跃再也不敢在主人面前表现出一丝的不适,爬行的动作亦没有因生病而迟缓,只是在爬到餐桌时低声的喘了口气,莫跃咬牙稳住无力的四肢,摆好姿势等待喂食。
祈绚看了看莫跃因发冷而颤抖着的身体,叹了口气,撇头问道後面的家奴「给了他药?」
家奴说「回三少,这些小病於奴才间都是常见,晾着晾着自然会好,实在无需浪费药物、只是若三少爷开恩赐药,宅内是有专为奴才配备的退烧药的。」
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半颗药物的莫跃,现在正以一个羞耻的动作,为主人表演自己把退烧药给吞,准确一点形容的话,是塞到自己後xue的样子。没错,祈绚给他的是像小童使用的肛门退烧塞剂,他得在众目暌暌下扳开自己的tun部,把撕开了包装的药剂推进自己的後xue深处,再夹紧自己的屁股来让祈绚检查。莫跃只觉得自己的脸跟全身都是烫的,不只道是因为温度愈来愈高还是这没顶的羞耻感催成的,明明是一个口服退烧片能解决的事宜,却在祈绚的兴致下成为了被取乐的工具,一个高大健壮的大男孩竟然得像一个无自理能力的小孩一样在肛门塞药剂,全程更需要自己亲自动手,让所有的人都能看到自己这般下贱的一面,莫跃的心里是冷的,是炙热的体温也没能融化掉的冰冷。
「谢主人赐奴才药…」把这难堪的命令完成後,莫跃还得俯身亲吻祈绚的鞋面以示感谢。
祈绚又抛了两颗药剂给莫跃,着他好好收在裙子腰侧的口袋里,说万一几个小时後烧仍未退的话就再塞,毕竟今天学长需要清晰的头脑。
脑子还浮沉着的莫跃没能时理解祈绚的意思,但祈绚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意味太过明显,让莫跃下意识的攥紧了手,翘长的睫毛盖住了他不安的眼睛,但不过犹豫了半刻,那个伏地而爬的身影,露出了流畅的腰线,摆动着飘逸的裙摆,一步步的向前方的房车爬去…
祈绚觉得今天看在学长生病的份上,自己算是有留手的,至少学长後面没有那枝毛绒绒的尾巴,又没有让他痛得哆嗦的ru夹,除了颈圈和Yinjing环这两样标准的配备外,他的宠物身体现在应该是很轻松的,他想着想着,闲着的双手揉掐着莫跃左右大小不平均的ru头,动作自然得像翻着一本杂志,经过昨天後,右边的ru头明显的比起左边要肿上一大半,祈绚惊讶的说「原来发烧的话连ru头都会跟着烫。」又是那像研究甚麽科学实验的模样,祈绚掏出莫跃被短裙遮掩的Yinjing,快速的撸动,刺激得莫跃痛哼了几下,祈绚的手微冷,给莫跃还烫着的身体带来了极佳的降热效果,让莫跃下意识的凑近,看来就像自己主动的把性器往祈绚手里送。
祈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