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play纯属yy!反对校园欺凌!
「可是,学长有带文具来吗?没有的话用甚麽考呀?」祈绚晃了下他手上的原子笔,含笑的目光对上了莫跃迷茫的眼神,笔头戳了戳莫跃微红的脸颊上,弹性十足的皮肤马上回复平滑,祈绚把笔收回,像提议般的说出了一句让莫跃寒毛竖立的话,「要不去问同学借吧,正好学长的後面可以用来当笔座。」
句子像是问句,但话中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莫跃的心猛地一凛,还昏沉着的头顶被炸了一个响雷,瞬间连呼吸都乱了起来。原本还在临急抱佛脚的南宫逸这下也来了兴致,也不管甚麽算式函数了,一头凑过来插嘴,「哇听起来好像很有趣!既然学长没带文具,作为同班同学当然要发挥互助互爱的Jing神!」
有玩具可以玩,关泓和宋捷升也热烈地加入了讨论,合力把祈绚提出的游戏提升了难度和耻度。莫跃如同已被推上断头台的死囚,只能无力的等候头上落下的一刀,下唇内的软rou几乎被他咬破,一条条的游戏规则让他窒息胆寒,作为唯一玩家的他却只能沉默的跪在原地,承受即将而至的玩弄和羞辱。
莫跃拿着祈绚抛给他的润滑剂,吃力的抬tun,把大量润滑剂挤入後庭,然後再用手指扩张,冰冷的润滑ye灌入时还是让他发热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小xue也不适的收缩,但莫跃不敢停下,快速的开拓着,过程中还得不时回答着同学“好奇”的问题,例如润滑剂的触感如何,学长的小xue能吃得下多少根手指,小xue喜欢吃手指还是其他东西等,私密的部位尽然暴露人前,还被人当作物品般随意品评,任由学校的後辈肆意羞辱视jian,别说前辈的架子了,连做人的尊严在他们面前也被丢个彻底。
其他同学都在自己的座位上翘手以待,悠然的等着莫跃爬过来求他们“帮忙”,莫跃的上半身还算穿戴整齐,但下衣裙子的下摆已被南宫逸用扣针卷起固定,下半身一览无遗,螫伏的性器无Jing神的垂着,两团小麦色的tunrou毫不保留的露了出来,随着莫跃爬行而一颤一颤。
莫跃先爬到靠近窗边的宋捷升的椅边,反正最终还是逃不过的,就想着从远到近的方法来节省体力,他不用看就已经感受到宋捷升玩味和毒辣的眼神,请求的说话还未组织好,宋捷升先开口,「学长,我鞋子上的尘好多。」对这样的要求已毫不陌生的莫跃轻声的应了声是,便准备用舌头去做清洁,但宋捷升却把腿缩回,鞋头碰上莫跃的ru尖,「用学长你的nai子来刷。」
莫跃愕了愕,难堪的低下了头,颤抖的指尖靠向自己的胸膛,左右施力,尽量把两边的ru头向中间靠拢,以一个像挤ru沟的方法凑近宋捷升的鞋子,ru头在触碰到冰冷的皮革时身体抖了一下,莫跃麻木的把自己不对称的ru头犹如刷子般左右拭擦着,宋捷升不屑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像铁鎚一下一下敲碎他的神经,莫跃的内心默默的滴着泪,又听见关泓在旁绘影绘声的抽述着他现在的动作——昔日学校的风云人物原来是个贱骨头,连发情期的母狗都没那麽贱,tun部随时挨Cao般高高抬起,nai子发sao又发痒的像樱核般挺立,连给人舐鞋都不配,只能用yIn得发硬的nai头来给人擦鞋…
时间有限,却又来日方长,待莫跃已双双肿起的ru头把两只鞋面都扫上一次後,宋捷升打了个响指,「行了,继续吧。」
这句是今次游戏的动作指令,提醒着莫跃该做的事,莫跃苦涩的眨了两下眼睛,转过身去,双手主动把两边的tunrou分开,直至那经过润滑的rou洞完整的呈现在宋捷升的眼前,莫跃痛苦的闭上眼睛,银牙咬碎「求求宋少爷,把借奴才的文…文具,插到奴才这…个,个yIn贱的小笔筒里…」
身体热得像要烧起来,不知道是药物效果已退,还是连身体都想将自己这不堪的灵魂给燃烬成灰。
宋捷升笑着拿起手上的东西,草草的在前端挤上一点润滑,便毫不客气的把莫跃的小xue撑开,一下顶了进去。莫跃失声尖叫,禁不住爬前了一步,下半身像被一块方形的木头刺入,粗暴的撑开他後xue的嫩rou,甚至有丝丝的凉风进入了他xue洞大开的通道,莫跃痛得连话都不说出来,只觉得xue内的凶器尖锐得像要把自己的後面刺穿。
「猜猜看是甚麽?三次机会哦。」宋捷升又用力把东西深入了一点。
莫跃的身体顿时颤抖成雨中的落叶,生理泪水大颗大颗的滚下,沙哑的声线带上哭腔,抢答着说,「好痛…呜求宋少爷别再推了,是间尺,间尺!奴才谢谢宋少爷!」
大半把间尺是横着塞进莫跃的小xue内的,间尺把两边的tunrou亦挤得变形,tun缝像开了一个小洞似的,莫跃动作生硬得像一个掉了螺丝的机械人,然後艰难的爬到宋捷升後座、南宫逸的桌子前面。
莫跃对南宫逸已形成了深入骨髓的恐惧,这次游戏的规则也是由他所订立的,包括他要说的那句请求,和用後xue去猜是那一项文具的残忍要求,他知道南宫逸一定不会让他好过,只是当那冰冷的东西贴到他後xue时,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那东西平滑却又粗大,莫跃感受不到棱角,但也是身体没法接纳的尺寸,「呜…奴才猜不到…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