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跃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南宫逸,下意识的想寻找着祈绚的位置,等待主人的打救,但祈绚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很快又失去兴趣的移开视线,掏出手机翻了翻,对莫跃隔空的求饶视若无睹。
莫跃的心像被倒头浇了一盆冰水,彻骨的寒意由心脏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还有着带刺的痛。
没有主人庇护的奴隶,当然就成了人人都能随意处置欺凌的玩物。
宋捷升在这时候起身走近南宫逸,居高临下的把莫跃现在苦苦忍受的卑微样子尽收眼底,他只觉痛快,声音都透着兴奋,「小南你算术真的不行呀,你想想看,三十分钟才干学长一次,待学长好好享受完以後就已经过了几分钟,提醒的时间就不是准确的了,几次加来的话时间就延误很多,足够我地做一条短题啦。」
南宫逸听後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作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决定调整按摩棒闹铃的时间,他顺了顺莫跃额前早被汗水沾shi的碎发,语气轻松得像是闲话家常,「刚才我们的命令都听清楚了吗?」
时间回到现在。
姚老师顺序分发好卷子後,便着同学们先在第一页写名,莫跃艰难的拿起笔,斜斜歪歪的在上面写上了莫跃两字後,便无力的把笔放下。他口中还塞着毛巾,堵住了从喉咙发出的所有声音,这是他无办法下唯一灭声的方法,如果不把嘴巴堵住的话,待会儿的震动他一定控制不了的。
南宫逸他们优哉的写好名字准备考试,坐得舒适,衣履整齐;而只有莫跃他得以这样羞耻的样子和形式暴露在同学和老师的眼前,赤条条的下半身被麻绳捆绑,性器甚至被当成能负重的物件被吊上一个可笑的三角铃,除了得跪在桌子上一边被按摩棒Cao一边应考外,更得自己主动敲击身下的三角铃来报时…莫跃没想过会有被玩弄至此的一天,也没想过自己竟然被迫在学校教师面前做出这样下贱的动作。
眼底的泪意又涌起,模糊了莫跃的视线,身体烧还未退,疲惫又无力,光是忍受後xue的煎熬和夹着快感的疼痛就已占据了他全部的Jing神了,他哪有拿笔作答的余力?
祈绚随意的在空格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便悠然的抬着腮,抬头看着莫跃,只见他的宠物痛苦的闭着眼睛,眉头紧皱,身体如绷紧了的长弓,双手分别搭了在书桌的边缘抓紧,手背迸出了一条条的青筋,像是在极力忍耐着甚麽的样子,这模样根本不是在考试,反倒是在受刑。
祈绚无声的笑了笑,斜睨了焦头烂额的南宫逸一目,有点不屑:把玩别人宠物的心思和花样的十分之一放在学习上的话,还用得着这样?没有打算写题的祈绚别过脸,调整了坐姿,便闭眼小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跪在桌上苦等的莫跃眼神已痛得涣散,漆黑的眸子茫然而无神,突然一抹痛苦闪过,他难受得俯下身,身体抖了抖,抓着桌边的指节也攥得发白,他忍受着後xue的按摩棒疯狂的转动和顶撞,知道倒数时间已经开始。
南宫逸把他体内的按摩棒振动时间为每廿五分钟一次,每次维持五分钟,所以莫跃得“享受”完这五分钟的振动後再开口提示,以这次数学的作答时间为两小时三十分钟来算,莫跃便得熬五次同样的折磨。无从抵抗的他只能死死的咬着口中的毛巾,被疼痛迫出的生理泪水流过不停,但他已没有力气去拭走脸上的泪痕,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五分钟这麽漫长,长得他觉得眼前出现了人生的走马灯。
终於,疼痛的感觉一下子缓了过来,那东西振动的节奏跟力度也放慢了很多,莫跃大力的喘着气,昂起头时一串的汗珠从下颚滑落,桌上的试卷早已被水滴shi,他不敢耽搁太久,一手拿下毛巾,一手握着冰冷的银棒,往自己的Yinjing探去,“铃铃铃”的悦耳声音在课室响起,伴随着莫跃掺着痛楚屈辱的声音,那声线悲切得像随时哭出来,「现…现在…过过了三十分…哈嗯…钟,还……有,有…两个小时…嗯唔…」
莫跃不知道自己所敲的是提示的三角铃声,还是为自己凄惨人生而哀悼的丧钟。
南宫逸猛然抬头,看着这一番景象,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莫跃又把毛巾塞在嘴巴里,继续忍受不见尽头的折磨和祈求时间的流逝。
在过後的每半个小时,都会有几声响亮的银铃声扬起,声音清脆悦耳,尾韵更带有颤音,在外面的人听起来,以为是这个班房安装了独特的闹铃提示,却不会知道乐器是被安放在那一个地方,更不知道这个闹钟别树一格的Cao作方法。
往後莫跃的声线愈发低沉沙哑,如同一个乾枯了的湖,被太阳晒得gui裂的道路,在最後一次的报时後,他整个人无力的摊在桌上,发出沉重的锵锵声,像失去意识似的。姚老师也装作没有察觉延迟了的两分钟,宣布考试时间已到,便飞快的收妥全部的试卷,飞快的离开现场。
离下午的考试还有一个多小时,也许是他的样子太可怜,也许是嘉许他刚才作闹钟的表现,莫跃终於破天荒的获得了休息的时间,南宫逸又在那个破烂的狗碗上放了些狗粮,把莫跃留了在班房里便和其他人到饭堂吃饭,痛苦来源的按摩棒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