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申:全部都是YY的,勿带到现实!
最後一个负责验收的观众当然是祈绚,在来到祈绚跟前时,莫跃的眼睛被泪水浸得亮晶晶的,好像稍微一碰都能涌出一串的泪珠,眼角还留有shi意,不知道流了多少的泪。薄又艳红的双唇微开,难受的喘息随着胸口的起伏而变得急促,好像每爬一步都用上了极大的力气,祈绚的手指轻轻的拨动了留在xue外那一小截的间尺,被包围的间尺无甚弹性的摆动了两下,莫跃rou眼可见的tun部线条瞬间绷紧,圆丘般的rou团成为颤巍巍的尖峰,祈绚觉得有趣极了,又拍打了十数下,嘉许似的说道「学长这个笔座真好用,可以塞这麽多东西。」
考试的文具是齐了,在祈绚的手势下,莫跃终红着脸的把手伸到身後,逐样逐样的把xue内的东西取出,一件件的文具在灯光照射下皆染上一抹yIn靡的水迹,不知道反光的ye体是分泌的肠ye还是润滑,却全都指向和提醒着他的下贱——他的身体,不过是一个连文具都能随便插入的rou洞而已。
这还不够,莫跃还得以像标记地盘的方式把地上的文具挨个舔一遍,才能用上这些文具来应考,他遵着同学们的指示,把舌头尽可能的伸出来,让同学们都能清楚看见他舌头舔舐的动作,莫跃形容不出那些黏ye的味道,只是想起自己在尝的是退烧药、化学物和自身肠ye的混合物时,便反射性的呕心,捺不住的咳嗽了几下,小脸又被呛得通红。
关泓乘势起来说要帮忙一把,他用纸巾卷起了他送的浆糊笔,不分由说的便狠狠的捅进了莫跃的口腔中,直直的抵着了莫跃的食道,来回以笔来Cao干着莫跃的嘴巴,莫跃被堵得只能发出痛苦的悲鸣声,呜呜唔唔的声音听起来像只受了伤的小动物,豆大的眼泪像缺堤般不断涌出,最後是关津看不过眼,以考试时间快到为由制止了关泓的动作。
待所有的文具都沾满了莫跃的津ye後,他才被允许爬上了书桌,南宫逸笑yinyin的捧过来了一堆东西,每一样都是让莫跃胆战心惊的道具,他以乞求的眼神望向南宫逸,shi漉的眼睛显得无助又可怜,但南宫逸像没看到似的,利落的把莫跃的裙子脱下,又拍了拍内侧的大腿着他左右分开。
莫跃没想过他的考试是以这个方式,他的书桌被搬前到教师桌的位置,他被勒令跪在书桌上作答,膝盖、ru头和手腕都贴在冰冷的桌面上,让班上的同学都能清楚看到他的侧脸和半边的身体。
九时半,课室的大门被准时推开,负责监考的姚老师抱着一叠试卷进来,却没有想到迎接她的竟然是光裸着下身的莫跃和他高高抬起的屁股!她吓得顿了顿,但其他同学却是一脸悠然自在的表情,她只得尴尬的走到被移开的教师桌上,也不敢问一句发生甚麽事,只能当作没事发生的把试卷分发至每一个人的桌上。
毕竟除了莫跃,这儿地位最低微的人就是她了。
她的眼光半秒也不敢停留在莫跃身上,但余光瞥见莫跃身上的装扮後分发的动作还是顿了一顿,莫跃当然也不敢看她,头垂低得几乎要埋在桌面上,他看着试卷,却连提笔写名字的力气都没有。
要说到原因,时间得拨回到十分钟前。南宫逸不知从那儿弄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他在莫跃面前拆开了一根按摩棒的包装,着莫跃自行把他舔shi後,没有预警的就连根插入莫跃已shi润不已的後xue中,拿来纸巾抹了抹莫跃脸上的汗水和唾ye,像安慰着小朋友似的说:「这些都是刚才学长猜不出来的惩罚哦。」
按摩棒的尺寸不算太大,也尚算莫跃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在他努力放松身体适应的时候,棒子突然疯狂搅动,前端像有伸缩和追踪功能似的,不但插入得更深,每一下的震动都Jing准的撞上了莫跃xue内最为敏感的那一小块嫩rou上,而且震动的频率和力度都随时转变,时而凶猛,时而轻拂,莫跃被刺激得双眼反白,再也压不住的呻yin声听着高亢又痛楚,身体软得像随时倒下,大腿根抖过不停。
南宫逸满意的看着莫跃的反应,扶正了莫跃的姿势,又说「今次惩罚的内容是学长得做个好闹钟。考数学做题时,常常都会太专心而忘了时间,学长今次可得好好的提醒我们。」莫跃完全不明所意,他无力的请求着南宫逸停下按摩棒的开关,但南宫逸只是笑了一笑,又摆弄着莫跃的下半身,更拿出了一攥粗糙的麻绳,语气难掩兴奋,「接下来要挂上铃铃啦。」
接着,南宫逸以怕吵的理由把一条毛巾塞进莫跃的嘴巴里,半是警告半是威吓的令莫跃不要乱动,不然他的性器可能真的要废了。莫跃吓得瞳孔一震,硬是止住了身体的抖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逸用麻绳先绕了自己的腰部一圈绑结,再向下把Yin囊拴紧,又再下面吊上了一个正常尺寸的三角铃,是南宫逸刚从音乐室那儿捎来的正品,Yin囊被重物拉扯让莫跃痛得直抽气,南宫逸在三角铃的开口位上更多扎了几个绳结,确保它不会脱落,再拉紧余下的绳子,将它沿後面深勒进tun沟里,固定按摩棒的位置,这绳绑令莫跃像穿了一条麻绳造的内裤似的,稍微一个微细的动作都能牵扯着吊着坠物的性器,或者刺激到身後的按摩棒,让莫跃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