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绚睨着屏幕,按下接通後连打招呼都省了,不客气的说「竟然还未Jing尽人亡,王子殿下的身体真是令人佩服。」
南宫逸也没觉得被挖苦,反倒骄傲起来「我是很充实,但你也不差呀,怎样?三人游戏里研究出了甚麽新的玩法?」声音听着十分期待。
「玩你个鬼,」祈绚冷声的说,故意佯没留意到莫跃灼热的视线,「我跟你这种变态不同,对别人玩腻了的玩具没兴趣。」
一直端正跪在角落的汪梓听到这句後几不可闻的抖了抖。
「玩具而已,就不是娶媳妇找老公,何必那麽认真?」南宫逸对祈绚的Jing神洁癖表示鄙夷,但他很快又笃定的说,「你是没找着机关吧,不要紧哥哥教你!但你得先等我一下!」祈绚连半句话都没来得及插嘴,南宫逸便已经挂线,气得望着黑屏的祈绚禁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下一秒便收到南宫逸要求视像对话的请求,那边厢的王子殿下悠闲的摊在床上,对目无表情甚至有点想打人的祈绚调皮的单了下眼,左右扫视了画面後好奇的问道「咦,我的壶在那?叫他出来给主人看看~」
汪梓在祈绚的眼色下听命膝行,不敢跪到三少旁边,在手机荧幕上看去只占了左上的小半位置,他恭顺的低着头,看着平静温驯,却没人注意到他身後已被抓出血的掌心和那颗剧烈翻腾的心脏。
「唔,这样看上去我养得真不错,手手脚脚都整整齐齐。」南宫逸玩味的审视着汪梓的胴体,那看着单薄软弱的身躯像有种奇怪的魔力,让他偏执不已的想看到他崩溃痛哭的样子。他词锋一转,听着有兴师问罪的意味「我听三少爷说了,他好像很不满意你。你有用心学吗?个人技秀了没?」
莫跃见汪梓的脸色在听到个人技三字後唰白,身体瞬间绷直,就连脚趾也紧张得蜷缩起来,整个人可见的在发着抖,吓得像丢了魂似的。那是莫跃第一次看见汪梓有这麽剧烈的情绪波动,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战栗,就像他听见的不是问话,而是死神的号角。
南宫逸对汪梓的畏惧和求饶的眼神视若无赌,愉悦的品味着那双漂亮黑瞳眼底下的绝望,继续逼迫道「向三少自我介绍下,你是个甚麽东西?」
这个已演练了无数次的对话,於这场景说出口却份外艰难,汪梓压下游遍全身的冷意,硬是从已颤得合不上的双唇吐出了一句「贱…贱奴是壶,是个贱壶…」
「知道就好。还能让你做个贱壶是本王子人美心善的证明。」南宫逸嘴角上扬,说话却愈加刻薄「不然照你这连花壶尿壶都做不好的本事,那有主人能让你再做别的壶?」
祈绚的重点却不在内容上,但理智和经验皆提醒他不能与一个文盲计较,他按着额头纠正「没人会叫花瓶做花壶的。」
「哦,随便啦,其实叫尿瓶也行,都是两个字。」南宫逸摆手表示称呼毫不重要,挤眉弄眼的明示着祈绚真正该问的问题,被无视後很快又原地复活,他将手贴近耳朵边,装出倾听的样子,更不住的点头回应「嗯嗯,阿绚你是问现在他是甚麽壶吗?」
南宫逸灿烂一笑,目的达成的他声线和表情都像在舞台上表演魔术的演员,他打了个响指,兴奋的嚷「登登——是个魔法壶哦!还是个带有咒语的魔法壶,现在由我为大家示范——」
「不!!!!!!停啊!!!!」汪梓失控的尖叫着,他再没能维持跪姿,踉跄的用了一条腿撑起身子想上前,可就在他没来得及捂上耳朵之时,南宫逸如梦魇的声音已在喇叭上播放———
「嘘——嘘——嘘———」
汪梓霍然倒下,他就像受伤的小动物般全力的蜷紧自己的身体,他双手死死的环抱着膝盖,想挡着甚麽,然而这个模样并不能遮掩到他的丑态。
祈绚和莫跃也清楚看见了,在地毡上那一圈包围着汪梓的深色痕迹,正一点点的化开。
浅黄的尿ye随着汪梓的大动作溅上了他的大腿、腹部甚至胸膛,一滴滴密密麻麻的,显得十分狼狈。
那根还沾有尿ye的东西却高高的支了起来,甚至还激动的抖了几下。
他失禁了。就在众人的面前。
他的身体就在这个毫无攻击性的拟声词里失控,脆弱得犹如一个没有自控能力的婴儿。
被调教得已不能自主排尿的身体,却成为了南宫逸对他最满意的部份,生理需要的排尿成了汪梓终其一生不断循环的恶梦——要麽就在南宫逸的嘘嘘声中失禁,要不就像一个失去排尿机能的病人般,亲自用手将导尿管从尿道口插入,将膀胱中的小便引流出来……
只是无论那种方法,首先作出选择的都不是他,一切,都得看他的主人想不想玩,想怎样玩。
他已彻底失去作为一个人的尊严,成为了连自己都鄙视的怪物。
汪梓终於痛哭,这绝望的哀鸣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哭声都凄惨和痛苦得多,就连莫跃听着也鼻头发酸。
莫跃不能想像汪梓究竟是受了多严苛的酷刑,才能让大脑在听到这“指示”後有如此的反射,明明是在温暖的室内,他却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