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预警:此属平行时空番外,背景的感情线发展BE,没有爱只有虐。】
【再预警:绚少对学长完全没爱!接受的才下阅!】
自从来到祈绚家後,莫跃对时间的流动已逐渐变得迟钝,又或者可以说是不在乎。
时间对他来说有甚麽意义呢?不过就天色日与黑的分别,施加於他身上的折磨不会因为是平日而减少,亦不会因假日而得到喘息,慢慢他开始麻木,也不当自己是一个有血有rou的人,而是选择作为没有思考能力的机械人般空洞的活着,主人给甚麽他受甚麽,每天所有的安排都雷打不动的忠实执行,本分的做好祈绚口中所谓的乖狗。
他就像一团绵花,毫无攻击性和反抗性的接受着别人肆意的揉搓或辗压,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塑造定型成主人要求的样子。
就连灵魂也像一团绵花,千疮百孔,无处着陆,随处飘荡,直到凋零散尽也没有人会愿意看一眼,只配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灰飞殆尽。
正如在今早,他一如以往的跪地求人赏藤时,另一个叫万的奴才倏然从莫跃的头顶拿起了藤条,刻薄的笑了一下,扬手把人使走了後用藤条不轻不重的戳着莫跃的肩膀,以想寻回手感为由,不分由说的成为了这次的执行人。晨间的二十藤一下子翻倍的抽了在莫跃的手心、屁股以至脚心,莫跃也只是皱眉承受,温驯的报数,完事後还恭恭敬敬的说一声「谢谢大人,大人辛苦了。」
不敢说一丝委屈,莫跃自己清楚,他在这里就是如此的一个存在,谁都可以踩一脚,又谁都不会替他出头,没有人会愿意为了一个奴隶而和同侪起冲突,而对莫跃来说,视作无赌比起落井下石好得多。他们是最活跃的参加者,又是最冷漠的旁观者,却只有莫跃低微下贱的地位跟角色一直不变。
花园里开出了几朵美丽的花,青葱的草地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吹拂过来的风温暖柔和,而不再是寒峭刺骨的冷风,在後院爬行的莫跃眨了眨眼睛,在内心感谢这明媚的阳光,他不用冷得发抖了。只有在这时莫跃才体会到时间於他的最大意义,天气变暖和了,他就不用赤身在寒风中发抖,又不会因身体冷得僵硬耽搁工作而被罚。
只是祈绚今天起得额外的早,在不到七时便已经醒来,没能及时跪候问安的莫跃自然挨了几下响亮的耳光,仍不解气的祈绚发晦气似的把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抛在莫跃身上,「足足浪费了我十五分钟。塞进去,最大档,三小时後才准拿出来。」
体内的按摩棒在疯狂的转动,把莫跃Cao弄得有些腿软,他眼角渐红,但连半句求饶的话都没能发出——因为祈绚的性器正深埋在他口腔里。莫跃正跪在房车後座的走道上,上下两张嘴都被填得满当,他边忍受後xue传来的酸麻,边卖力的舔弄口中主人的性器,同时又得注意着节奏,不能太快又不能太浅,祈绚给他的命令是要含着,所以在未得允许前他都只得随着祈绚的动作,追逐着主人的性器,这是他在车上最常用的其中一个功能,在车里,莫跃可以是一张rou櫈,可以是一个茶几,可以是一样摆设,又可以是一个飞机杯,却独独不会是个人。
安然享受服务的祈绚无聊的打开了安装在前座椅背的电视机,新闻上正访问着情侣在白色情人节的庆祝节目,「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希望大家都有情人终成眷属。再见。」主持人在最後说完这句後节目结束,本来专心致志在工作的莫跃在听到了这句後,一直平静的眼神竟出现了裂缝,随之崩塌,连舌头的舔舐动作也一下子停顿了下来。
谁都没有看见,莫跃久违的出现了脆弱和震撼的表情。
祈绚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挺腰往前一顶,用窒息感来提醒莫跃的走神,莫跃被这猛然的刺激迫得红了眼眶,他闷闷的发出了唔的一声,自虐又主动的把口里的rou棒往深处吞吐,又讨好似的仰头望着祈绚,可怜的眼神在恳求原谅,俨然知错後卖力撒娇的小狗。
「待会儿你皮可就要绷紧了,」祈绚眯上眼睛小憩,悠悠的宣告着莫跃接下来要面对的恶梦,「其他同班同学可没我这麽好相处,上次的教训还记得吧?」
深入骨髓的恐惧随血ye蔓延全身,连同着内心不绝的酸涩苦水如洪水猛兽朝他袭来,莫跃只觉得他将被硬生生的扯成两半——上年的三月十四日,他在母亲为他准备的盛大生日会上笑得开怀,奢华名贵的生日礼物多得堆满了一间客房,母亲总爱挽着他胳膊,巴不得将最好的东西统统送给他。
今年的三月十四日,他已从天子骄子成为最低层的性奴,对着每个人都要又跪又磕,卑微的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只配赤裸跪地替主人口交,而正等待着他的,是一场无休止的凌虐和多人的轮jian。
竟是在他生日这天迎来这麽一场别开生面的“生日派对”,莫跃也只能苦笑命运的安排,这是上天测试他是否已经认命的最後试炼吗?
今天的聚会地点是南宫逸名下的一个欧陆风小别墅,地点偏僻人迹罕至,是一个适合他们随意玩乐的地方,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地方,莫跃就如刀俎上的鱼rou般,成为供少爷们取乐发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