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恐怕哭得很用力,白鸢放弃温哄的政策,开始挖被子:“是不是想要?我拿、按摩棒给你,好不好?”
白鸢明明那么担心自己,好像自己的感冒都能要了这个omega的命。
“我不要,不要你陪我。”楚艾的哭音隔着被子传过来,“呜、你这个大骗子,我讨厌你。”
等把楚艾安置在主卧,白鸢就迅速去泡感冒药了,又在家里的小药箱里找抑制剂,还用手机查了查能不能和感冒药一起喝,并且注意有没有过期。
楚艾有些头晕了,但还是努力想要看清电梯门上的倒影。
楚艾又自顾哭了一阵,似乎确认了手里的omega不会丢下自己走掉,才打着哭嗝从被子里慢慢露出脑袋。
白鸢为什么要像隐瞒范卓文一样,隐瞒自己?
他抓到楚艾汗湿的手了,扯了扯,楚艾哭咽一声,白鸢又不敢用力了。
他整张脸都憋红了,加上哭着,眼睛泪汪汪的,鼻尖还挂着一颗湿乎乎的眼泪。
楚艾似乎变得不那么聪明,看一看药,又看一看年长omega的脸。
回去的路上楚艾的脸色越来越差,又涌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白鸢心里又软又疼,他亲了亲小omega的额头:“乖宝,就到家了,吃完药和抑制剂,好好睡一觉就舒服了。”
哪怕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无辜,白鸢呢?
但白鸢其实又是知道的,对吧?他想起那天,年长omega对自己的味道感到诧异的表情。
白鸢是omega,并不太受影响,只觉得屋里味道浓郁,温度有些高。
“怎么了,宝宝?”白鸢找到了楚艾的脑袋,很温柔地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告诉我好不好?不要讨厌我,我不骗你。”
这让他觉得,自己落入了跟范卓文一样的有关欺骗的死局。
白鸢纵容他急切的动作,一边悄悄往床边挪。
万幸两者都没问题,等端了水杯进主卧时,强悍的A级信息素几乎从头顶上不由分说地浇了下来。
“我没有——好了好了,不哭了。”白鸢一手握着玻璃杯,一手搂着楚艾的腰,很艰难地维持姿势,“没有不亲你,想要我、插的话,也可以呀?”
白鸢很焦急地把小omega半搂进电梯,期望电梯再快一点,快点到家,让楚艾好好躺下,然后喝一杯感冒冲剂。
小omega似乎察觉了他的动作,觉得这个人要离开自己,用力抓住了白鸢的手,质问道:“你做什么?你是不是要走?”
年长omega察觉到恋人的目光,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是不是要发情了?家里抑制剂够不够?”
楚艾不敢想omega会有怎样的表情,至少他自己不可能对恋人出轨的对象有好脸色。
“我、嗝,我不要!”
他的模样很乖巧,又很虚弱。
白鸢真的着急了,因为楚艾的情绪实在很糟糕,哪怕是发情期,没有敏感的事件的话,也不会如此难过。
白鸢只好先主动吻他的唇,发情的omega软绵绵的,让白鸢难得占据上风,缠绵得温柔,把楚艾磨出一声声带了娇的喘。
白鸢叹了口气,俯下身亲了亲他小巧的鼻。
他整个人往omega身上爬,身上极度渴望亲近,用自己的下身轻轻蹭白鸢的大腿。
白鸢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又倾身拢住被子拱出的一团:“宝宝,乖一点,出来吃药,还有抑制剂,吃完就舒服了。”
等唇松开,白鸢趁小omega还在出神,迅速端起床头柜的药:“乖,把药喝了。”
因为这个温柔的动作,楚艾又开始哭了。
就像他对范卓文一样。
楚艾点了点头。
楚艾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还有些颤抖,白鸢猜测是发情让他的情绪变敏感了,加上感冒不舒服,当然要难过的。
他也在等吗?等自己犯一场大错,才能在未来某天下定决心,离开自己。
楚艾悚然意识到,依据范卓文的意思,omega早就知道他出轨,但是五年里,他同样什么都没问。
楚艾发情了。
“出来呀?被子里闷得很不舒服,对不对?”年长omega耐心地劝,“宝宝不听我的话了吗?出来好不好?我陪你过发情期,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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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巴一瘪:“你不亲我,不插我,还虐待我!呜呜——”
他为什么不问?楚艾几乎想要抓着白鸢的肩膀,让他快问,然后自己再阐明一遍无辜,是啊,白鸢为什么不问?
但手又紧紧抓着白鸢的,好像生怕他走掉。
被窝里泻出一声哭音,楚艾似乎很抗拒白鸢的接近,继续往被窝深处钻。
他轻轻拍了拍床上的小山丘:“宝宝,出来喝药好不好?”
白鸢其实有点不好意思,他自己的发情期过得从来很羞涩,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