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yin之不知道容煊和墨宸两人是什么关系,只知道他们必定是认识的,容煊嘴里时不时蹦出几个贱蛇贱蛇的,想来关系也绝不是好的那种。
他不敢过问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却依稀觉得容煊这般玩弄他是因为墨宸,容煊顺着墨宸找上了他,就因为没见上墨宸没得发泄的路子便开始作弄他,这样原由便很清晰了。
他成了两人之间的牺牲品,他只是一个双腿残疾,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人,却被他们当成了ji院里的兔儿爷玩弄。
楚yin之本就爱哭,天天心里念着这事,堵在心里,看着窗外默默的流眼泪,容煊倒是还喜欢看他哭的样子,觉得那模样可让人心疼了。
夜里,两人在床上厮混,楚yin之额上冒了一层细细的热汗,双眸迷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容煊抬起他的腰一个深入,楚yin之仰着脖颈,露出雪白的细颈,轻yin出声。
容煊俯身在他脖颈流离,留下数道吻痕,一手粗鲁的拽住他胸口的ru环,楚yin之咬着唇,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容煊将性器退出来,一手钳住楚yin之的双颊,狡黠一笑:“今天玩点不一样的怎么样。”
楚yin之顿觉不妙,心里思索着要找个什么借口,可是发现容煊似乎不吃这一套,便闭上眼懒洋洋的道:“我困了。”
“你敢睡我干死你。”容煊微笑道。
被这么一吓楚yin之立马不犯困了,瑟缩的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出丝害怕。
容煊的手挪到他的唇上,摩挲了一下:“把嘴张开。”
楚yin之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听话的张开嘴。
容煊勾唇,猛的将他的脑袋带下去,一根带着膻味的巨物径直进了他的嘴里,楚yin之半会儿才明白他嘴里的是什么,瞪大眼挣扎起来。
容煊大手抵着他的脑袋,他一丝也动弹不了,那根东西在他嘴里来回抽插,就跟进入他下面一样,他晃着脑袋想要拒绝,此时却连嘴也阖不上,容煊揪着他的头发疯狂的做着抽插的动作,直到一股浊ye射进了他的咽喉,才松开了他。
楚yin之爬过去俯身在床边抠着喉咙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他都已经吞下去了,把容煊的东西吞到肚子里去了,那么脏的东西……
楚yin之神情几近呆滞,漆黑的眸里又开始掉眼泪。
“你怎么又哭。”容煊倒是悠哉,轻轻抚弄他的脑袋:“过几天习惯了就好。”
楚yin之是容煊上过的第一个男人,他从来都只玩女人,还是第一次玩男人,感觉倒还是不错,不过有时候楚yin之整天哭哭啼啼的,有些腻了,容煊也会去找女人。
人类的ji院是个好去处,有时候还能带回点好东西给楚yin之用,看他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容煊很是受用。
外头出了太阳,容煊抱着楚yin之去院子里晒太阳,楚yin之脸色纸一样的白,简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容煊把楚yin之搂在怀里,两人坐在摇椅里,轻轻的摇着,晒了会太阳,容煊的手从他的衣摆伸进去,握着那小巧的物件掂量了一下,嘴里啧啧道:“你这东西可真小,能用吗?”
楚yin之自始至终都是半睁着眼,苍白的脸上没有半分动容。
“应该没用过吧!这么小,还不如切了。”
容煊下手没轻重,抓疼了,楚yin之动了一下,小声道:“疼……”
“会说话了?整天死气沉沉的。”容煊松开手,挑眉道:“以后就叫我容哥哥听到没。”
“好……”
“叫一声听听。”
“容哥哥……”
容煊摸摸他的头:“乖,哥哥带你出去玩。”
“出去?”楚yin之突然激动起来,大叫道:“我不要出去,我要待在这里。”
“敢不听你容哥哥的话。”
“我不……”
楚yin之话没说完,容煊抱着他一跃而上,跳到了围墙上,下一秒便不见了人。
大街上,人来人往,满是吆喝声,好不热闹,楚yin之却埋在容煊肩头,羞于见人。
容煊见状笑道:“这么害羞,你是长在了我肩上不成。”
楚yin之不说话,心中只觉委屈万分,容煊就最好这样摧残他,明知他不喜与人接触。
容煊逛着摊贩,最后走到一店中,随意环顾,看到桌上摆着一副眼熟的画像。
店主自容煊一进门便高度注意,这人气质非凡,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可怀里还抱着个人,怎么也有些奇怪。
可开了这铺子多年,什么奇怪的人他没见过,这也不足为奇,眼见容煊将目光放到画像上,他连忙搓着手走过去笑得一脸献媚。
“客人可是对这画像感兴趣,这画乃宫廷画师所作,用的也不是一般的颜料,那画师未进宫时,游历人间,来到我们荣华镇,所见一人,惊为天人,他……”
容煊指尖抚过画中人容颜,勾唇一笑,打断他道:“这画中人是谁?”
“便是本镇上楚家胭脂铺的幺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