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yin之的头发很软很细,像丝绸一样,可以从指尖轻松滑过,容煊把他放到床边坐着,用新买的簪子给他挽了个简易的发髻,又俯下身仔细端详着他眼眶红红的可怜模样。
“路都走不了,还会跑了。”容煊直起身,踢了一脚他垂在床边的腿。
楚yin之吓了一跳,低下头,不安的揣着两手。
“本大爷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还想着跑,想拉着李府的人给你陪葬吗?”
楚yin之支吾道:“没……没有。”
容煊手捋着他的头发:“那你跑什么。”
“我,我不能再做了。”容煊凑过去,这人说话细声细气的。
“做什么?”
“那种事情好痛,能不能别做了。”楚yin之抹了下眼泪,他全身都好痛,尤其下面特别的痛,就算上药也没有用,他感觉不到快感,可就算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容煊对他一丝怜悯也没有,还总会在他身上用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容煊一听脸色顿时Yin沉了下去,楚yin之有些慌乱:“起码,别天天做了。”
“你不喜欢做爱?”容煊语气中满是疑问和不敢置信。
楚yin之捏着手指含糊道:“不喜欢痛的。”
“有那么痛?”容煊自认为技术极好,怎么这楚yin之就细皮嫩rou的,这点痛也受不了。
楚yin之微点了一下头,容煊开始自我反省,这个人类身子弱,就算那贱蛇给他吃了百玥,也就皮肤变好,身子好了些,经干了些,但毕竟本质上还是人类,受不得太过的折腾。
当晚容煊体贴的倒是没插进去,只是摸了几把,让楚yin之用嘴给他弄,楚yin之倒也学得快,知道乖乖舔了,他皱着眉头将Jingye咽下去,容煊给他擦了擦嘴,搂着人睡过去,心中只想能弄些什么法子让楚yin之不会觉得痛。
楚yin之半阖上眼,只庆幸今日逃过了一劫,没吃什么苦头,可一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又忧愁得流眼泪。
他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吗?被这妖怪桎梏住,日夜被他玩弄,直到他容颜老去,被厌烦了,他也快到了及冠的年纪,或许还得再过几年,或许也就几个月他就厌倦了罢。
如果过几日他就厌了就好了,一切都能回到从前,楚yin之闭上眼,弯着唇,幻想着解脱的那一日。
身旁原本闭眼的容煊突然睁开眼,灰绿色的眼瞳在黑夜里闪着莫名诡异的光,他挪过去凑到楚yin之耳边,舔舐他的耳垂,接而咧开嘴:“放心,我就算哪日厌倦了你,也会把你带走的。”
只听到轻微的鼻息声,楚yin之已经睡了过去,柔顺的发贴在他的脸颊,容煊将那缕乌发捏开,亲了亲他软乎乎的脸蛋,又将他搂着到怀里来,沉沉的睡过去。
真有意思,他竟对一个人类感兴趣了。
楚yin之醒来时容煊不在,他感到奇怪,从来没有一日,醒来时他不在身边的,他慢腾腾的穿好衣服,准备出去看看。
轮椅早就被摔烂了,他只得从地上爬过去,推开门,外面出了太阳,他坐在门廊边,看着院子里容煊挪过去种的琼花,花都谢了,种的别的花倒是开了。
他心下一片淡然,阖上眼靠着柱子,困意莫名涌上来,微风拂过,静悄悄的,他已经许久没有过这么宁静的时候了,真想一直都这样下去,多希望他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再醒过来一切都正常了,睡过去,醒来就好了。
“怎么睡在这里。”有人握住了他的手。
楚yin之迷糊的睁开眼,眨了下眼睛,下意识想扯开手,但没能挣开。
“你。”直至他看清眼前的人,刹那间,脸色仅有的血色褪下去。
墨宸钳着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提起来,脸色也见不得多好看:“这么久没见,身上一股子猫sao味。”
…… 猫sao味?楚yin之瞪大了双眼。
“你这条死贱蛇,本大爷哪里sao了,老远就闻到你的腥臭味。”一声怒吼,容煊提着一把唐刀冲到他眼前,墨宸冷冷瞥过来,改为抱着人,轻易闪开。
“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玩别人剩下的人。”墨宸看见怀中人领口露出肌肤上的红印,心中很是不悦,却也没怒形于色。
“你不是不要了,你抢了我的百玥,大爷玩他怎么了。”容煊气急败坏的跺脚,他的百玥当年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他的女人就被这条贱蛇给打回原型熬成汤药给楚yin之咽下肚了,他当时得知这消息直接气得呕出血,偏偏顾忌太多,他也不敢对墨宸出手。
墨宸淡道:“我可没说不要了。”
楚yin之发着怔,全然搞不清怎么回事,只知道墨宸回来了,容煊也在,两只妖怪似乎在争他。
“你要是现在走,我还能看在曾经一起修行过的份上饶了你。”
两人当年同在乌蒙山修行,只是容煊来的时候,墨宸早把山头占了,乌蒙山的奇珍异宝珍稀灵物不少,是个修行的宝地,那时墨宸还处在冬眠期,相比平日灵气虚弱些,容煊就是那时硬闯了进去,那地方被下了结界,也不是一般妖怪能进来的,楚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