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一个绳结彻底碾压过xue口,陈屿松开紧咬着的嘴唇,喉咙里漏出一声轻哑的哭腔。后颈那块皮肤早已战栗起来:而这才仅仅是开始——二十五个,恐怕要把那里的皮肤磨破。
鞭子在空中划动的声音干脆利索,牵着心脏一阵阵发紧。
每一次刻骨铭心的疼都来得毫无预兆。
绳结在眼前摇摆晃动着,昭示着他将要迎接的漫长苦楚。眼看着几米距离才走过一半,他喉咙里的哽咽再也抑制不住,一声声夹带着哭腔,压抑又克制。与之相伴的,还有细链碰撞的清脆声响。
陈屿动作迟疑,身后的鞭子落得不留情面,只一会儿白皙的tun瓣上就已经遍布红痕,再没有新的地方可下鞭。傅云河持鞭的手根本没有停顿——压着第一层的痕迹,毫不犹豫地抽了上去。
“啊!!呜、呜嗯……”
这一下当真要命。身体本已被尖锐的摩擦感割裂成两半,现在生生承受住淤血破开的巨大痛楚,陈屿一时间站不稳,往前摔出一大步。
他背在身后的手松开了,眼泪落得像断了线的珠子。
第三下压着前两下的痕迹,分毫不差地抽下来,在空中划出一声带风的脆响。鞭尾收到地上的瞬间,鲜红的印已经泛出青紫。
陈屿眼前泛白,一时间竟没能发出声,过了两秒才艰难地呼吸起来,“呜……对不起……”
男人的声音冷淡平稳:“仅此一次。”
短短几米,比在刀尖上行走还难。
等他终于走到第二十五个绳结,Yin囊、会Yin都被隐约磨出了血点,一片将破未破的红色。xue口肿胀着,恐怖的痛意还清晰地遗留在神经末梢,ru头被夹子折磨得酸麻——但这点疼痛比起tunrou上的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他其实是不噬痛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迟才发现自己的双向。但眼前这人的掌控登峰造极,将他的每根神经都压到刚好不会崩断的临界点,这感觉出乎意料的……
畅快淋漓。
男人缓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了勾ru夹间的银链,“结束了还不下来?是不是还没走够?”
傅云河下的是狠手,他自己清楚。小东西既然自愿找上门,他便抱着种无理由的坏心,想看他落荒而逃抑或是追悔莫及,届时再永远的刻上烙印——但他竟然没有。
眼前单薄的肩胛骨颤抖着,眼泪在脸颊上淌得无声,白纸一样的锁骨和胸膛都翻着水光。眉眼温和地低着,几秒钟之后,眼泪也被不声不响地收住了。鼻尖皱了皱,似乎是把最后一点shi意憋回去,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抬上来,但踮了许久的脚趾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陈屿知道自己就要摔倒。
下一瞬间,他的胸膛仓皇地贴上了冰冷的布料。
心脏收缩的那一秒,鼻翼间捕捉到幽沉的香气——像是密林深处的疾雨与松木,凛冽、森冷。
他抬头看过去。
近在咫尺的眉眼静默深邃,棕色的瞳孔蒙着一层似真似假的温和,鼻梁和唇瓣被顶光照出几道锋利的Yin影边线。
shi润的睫毛晶晶亮亮地一颤。“对不起……主人。”
傅云河看着怀里的人躲开,端端正正跪到地上。他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的猎物盯他盯得明目张胆,逃也逃得明目张胆。
明目张胆,却叫人轻易挑不出错处。
他后退两步,鞭子再一次落下来,速度太快——身下的人根本来不及呜咽。遍布伤痕的皮rou显然经受不住第二次惩戒,那具身体不受控制地狼狈躲闪着,几秒钟内就被掰成了一个难堪的姿势。
陈屿正要道歉起身,尾椎被死死踩住了。他用尽全力才堪堪支撑住那份重压,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傅云河把手肘搁在膝盖上,鞭尾恰好垂在小东西伤痕最重的地方。他欣赏着那块软rou的颤栗瑟缩,“记好了,这就是展示的姿态。”
“……是,主人。”
陈屿抽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姿势:腰腹几乎贴地,两只手狗爪子似的蜷在身下,屁股高高撅着,两腿极限地大张。维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艰难了,他有些脱力,仅仅保持了几秒钟,tun部就不自觉地往下掉了几厘米。
他的额头抵着地面,能捕捉到一些奇妙的声响,上方的声音凌驾在这些杂音之上,显得格外遥远:“做不到,就是要我帮你的意思。”
“呜……”
腰上的力量突然松开了。陈屿不敢动,他察觉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抵在他红肿的后xue上,毫无预警地捅了进来,仿佛在检验他先前的准备是否到位。他急急咬住下唇,没忍住一声痛呼:幸亏不该省的没省。他强迫自己放松,xuerou极其艰难地容纳下了那根刑具。
黑色的长棍没入粉色的xue口,画面极其yIn靡。傅云河按下调整高度和角度的旋钮,把金属尾部固定成刁钻的角度。这下陈屿绵软的皮rou和骨骼被彻底钉实捅穿了:往上一分,膝盖就要离地,往下一分,肠rou就会被彻底撑坏。
“自慰给我看。”
陈屿模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