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所有的罪恶与丑陋,都是上位者的游戏……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平稳的行驶在平市的主干大街上,若是有人趴在窗户上往里望就能看到一个两个男人在激烈的拥吻,一个中年大叔正把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按在怀里上下其手。
前后排的玻璃隔板升起来,挡住两个世界。
年轻男人整个人歪倒在中年人身上,被西装裤包裹起来的挺翘的tun部翘起格外性感,一双大手隔着布料在两瓣圆润的屁股上像是揉面团一样不知餍足的揉捏,对中年男人来说这一对儿屁股对他的诱惑不亚于女人的胸。
很少有男人会不喜欢波涛汹涌的女人,也很少有圈子里的人见了这个年轻男人的屁股能把持得住不上去cao。
年轻男人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抚弄,纤长的手指挑开中年男人的衬衣,手掌贴着rou一路往上,握住胸前的凸起。另一只手却去另一个方向,解开中年男人西装裤的拉链隔着内裤的布料上下抚摸他的男根。中年男人被刺激的脖子上的横rou都在颤抖。
咬着年轻男人的唇哑声道:“小sao货,这么饥渴?难道干爹前天晚上没满足你?”
“还不是因为你,接吻就接吻,总是揉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揉起火来了。”
“一天不被cao就发sao。”
年轻男人却忽然松手直起身子,又抬手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道:“会场就快到了,黄局长这一炮就留着到晚上再发吧。”声音平淡的好似刚刚躺在别人怀里娇声发嗲的人不是他,除了嘴唇略红,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不妥。
收拾完自己又帮着黄局长整理,黄局长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心安理得的享受干儿子的服务,一边道:“今天晚上我就不过去凑热闹了,小厢儿啊,你不是想要东城的那块地嘛,规划那边的一个副局长看上你了,他说只要你陪他几天,那块地就是你的了。”黄局长咬着儿化音喊干儿子的名字,把送干儿子去上别人的床恁云淡风轻。
年轻男人的手顿了两秒又继续整理,道:“干爹在里边儿也得了不少好处吧?”
“厢儿,你也明白这是双赢的事儿,这可是块大肥rou,要不然我也不舍得让你去,好好儿干,嗯?”不曾考虑年轻男人愿不愿意去做,他也不用去考虑。
白书厢答应的同样云淡风轻。
奔驰车停在路边,年轻男人下来又上了紧跟在后边的一辆黑色卡宴。
上了车白书厢疲惫的靠在背倚上闭目养神,阿咸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担心的问道:“您没事吧?”
白书厢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字就再不说话了。
手机忽然叮叮的响了两声提示音,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小太阳。
阿咸通过后视镜看到老板在看到信息的时候眉峰疏阔了很多,脸上的那层Yin郁也变淡了,可他什么也没有说,仍只是专心的开车。
白书厢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早晨醒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鬼使神差的把瞿向阳的备注改成了“小太阳”,也是从昨天开始,早中晚都会收到一条关心的短信。
直楞楞的都是“昨晚睡得好吗?早餐吃了没?”“有没有吃午饭?工作别太累。”“晚上早点睡。”这一类的话。尽管他从来都没有回复过,可是每当看到的时候心里的高兴也是真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关心自己。
一个大型项目动工的奠基活动,白天的奠基和剪彩是做给外人和记者看的,晚上的酒会才是他们内部的狂欢。
衣香鬓影下,谁不是一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切的野性和兽性就会被释放,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交意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达成。
经过黄局长的“热情”引荐,白书厢在会场很快就见到了那个规划局的副局长,姓成,头发灰白不到五十岁的样子,穿一身身灰色的格子西装,戴着一副双鼻梁黑色金属框眼镜,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的官派,正梯形的眼睛透过镜片不动声色的打量白书厢。
既然黄局长把人领到自己面前还作了介绍,就说明对方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成副局长抬手托了托自己的镜框,这个白总不管是身材还是长相都让自己很满意。
黄局长借故离开,会场二楼靠窗的几个沙发旁就只剩下白书厢和成副局长两个人。灯光昏暗,愈发显得暧昧。
白书厢要了一杯红酒浅尝两口后想起那天晚上酒醉后和瞿向阳的电话,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弯浅笑,他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笑让人忽然想起一句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看来白总很喜欢红酒?”
“七零年的波尔多,口感不错,成副局长可以尝尝。”
成副局长要了一杯一样的,喝完后摇摇头道:“尝不出和普通红酒的差别。”
“您是喝惯了茅台的人,当然看不上这些了。”
成副局长薄唇紧抿拉起一条弧度道:“我不喝茅台,只喝剑南春。”
“还真是巧了,我那儿正好有一箱50年代的剑南春,回头让人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