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溪下意识的捂住嘴,软得像面条似的双腿被人架起来,不远处的花洒被拧开,不清楚进来了几个人。
而他躲在角落里任人宰割,欢愉大过恐惧,沾染情欲而泛红的脸,被高chao磨得耳边嗡鸣作响,沈听溪头脑发热,觉得自己要死了,是被爽死的,被人搓揉后的逼,食髓知味的叫嚣着要更多。
他从未知道这个器官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乐,将一切都抛到脑后,清醒后再说,而现在他甘愿沉沦在rou欲的横流中,他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捅进Yin道,在薄嫩的内壁里抠挖,硬挺的Yin蒂被人使坏般揉弄,黏腻的yIn水沾shi男人的手指,那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激得xue口剧烈收缩,他咬着手指意味不明的哼唧,终于下腹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流从甬道里喷出来。
沈听溪仿佛看见眼前白光乍现,高chao后的Yinxue一缩一缩,抽搐着喷水,他惨白着脸,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他想尖利地哭嚎,整个胸腔憋闷到要窒息,居然在陌生人的指jian下攀上高chao。
那人猝不及防的撤走了手指,莫大的空虚席卷而来,他只觉得痒,吃过手指的蜜洞并不满足,连带着整块软rou都痒,xue口像有千百只名叫欲望的蚂蚁啃咬。他听见窸窣的声音,严澈粗红的阳具从裤子里弹出来,直接毫不留情的插入他的腿间,上翘的冠头磨过洞口,Yin唇被揉的外翻,耻毛来回扎着他的软rou,烫得他直往后缩,沈听溪戚哀说:“不要...”
严澈虽不满足,却也不想在这里Cao他,但这样的沈听溪实在引人犯罪,他怎么才知道自己找了这么个宝贝,体内的恶劣因子作祟:“不要?”又在张合的xue口摸了一手yIn水,问:“sao成这样,还喷了我一手,装什么?”
沈听溪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被蒙住的双眼完全睁不开,恬不知耻的敞着腿,yIn水早就糊满男人的手指、Yinjing,自己的腿根,还像个立贞洁坊的婊子说不要。
可严澈却觉得他越脆弱,越叫人更想摧毁,他咄咄逼人:“你想要什么?想要这样出去,让大家都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吗?”
又忽地嫉妒侵蚀了严澈每一个细胞,他的声音Yin恻恻地,又近乎癫狂:“不要什么?还是不要我?”
沈听溪哽咽着说不出话,想要推开他,这下彻底激怒了严澈,他带人朝着帘子走,Yin狠道:“一会掰开你的嫩逼,给他们看看,真他妈是个尤物,女人都没你会长,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浪货,就该被男人把这张口是心非的嘴捅松。”
沈听溪惊恐的摇头,猛地搂住男人,讨好的在他脸上胡乱亲吻,他不要出去,他不要像个稀有的动物,被一群人轮流观赏,眼泪砸下来,他在男人的怀里抖如筛糠,口不择言道:“要、要你,我不要别人、呜,不要出去、”
严澈依旧冷着脸,似乎对他的答案并不满意。
沈听溪身后是飘浮的隔帘,外面的水流声和嬉闹的男声,在他耳边放大了好几倍,他哭得一塌糊涂,嘴唇红得充血,口齿不清,颠三倒四的说:“求你、不出去、不告诉别人...什么都可以、都答应你、”
严澈为刚才那一瞬的发疯感到后悔,他像只疯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难以抑制的想看沈听溪浑身喷涌溢出的脆弱,想他要永远赖在自己怀里。
他掐住沈听溪劲瘦的腰身,沈听溪轻颤着下巴枕着他的肩膀,被蛊惑般无法反抗也无所适从,那人又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要他夹紧双腿,男人粗长的Yinjing磨开他张裂的rou缝,那种若有若无、短促的快感,从他的脊骨窜入神经。很热,热得全身都颤栗起来,娇柔的花瓣被磨得红肿,他不受控制的抖动,几次差点直接吃进去,他哭yin着咬住嘴唇,承受着恼人的惩罚,却始终得不到纾解。
他自觉缠住男人的腰身,xue口吮吸着男人的滚烫的硬物,扬起脖颈细碎的呻yin,那人又泄恨般狠狠舔舐他的脖颈,非要留下痕迹般的残忍,在他耳边说他坏透了,又说想把他干死在自己床上。
他们像两只意乱情迷的动物,进行最原始的交配,沈听溪小腿打着颤,女xue被磨得熟烂,yIn水淋shi男人的Yinjing,润滑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胯骨被撞得生疼,羞耻感笼罩着沈听溪,他自尊全无的像个性爱娃娃供人亵玩。
终于男人抵住他狭窄的xue口,喷射的Jingye彻底烫伤他,整个腿根处泥泞不堪,沈听溪瘫软倚在隔板,整个人像在水里捞出来一样,听那人转身冲了几下身子,又恶毒的离开,警告:“不想被人知道,就十分钟后摘下来。”
沈听溪浑身一颤,直至周身冰凉,空气中的Jingye味道都被冲散,才缓缓抱住身子蹲在地上,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