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溪晚上获得了一杯热牛nai,他刚洗过澡,正随意擦着头发,黑发像被拨乱的真丝,浅色的睡衣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乍一眼看像朵欲开的雪莲。
在撞到严澈的目光后,粉嫩的脚趾有些紧张的蜷在一起,好在严澈只是递过来一杯牛nai说:“学长,今天忙了一天很累了,我热了牛nai,你喝过再睡吧。”
沈听溪说了声谢谢,在严澈的注视下,咕噜咕噜几下就把杯子里的热牛nai喝干净,像冰面被撬开裂缝,整个人都融化在暖流中,他像只餍足的猫,嘴唇不自觉绽出舒心的弧度,客气说:“晚安。”
“学长...”严澈有些欲言又止,又干脆直接靠近他,用手指揩掉他嘴角的nai渍,似笑非笑:“学长真像个小孩子。”
沈听溪忽然有些慌张,慌张的连呼吸都压抑着,后背线条绷紧,故作冷静地挪开目光,舌尖顺着严澈擦过的痕迹舔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严澈还未抽回去的手指。
只不过几秒的事情,shi软的舌尖触到了他的指腹,严澈的心口却好像通了电流,酥酥麻麻的,为了不让更多的情绪泄露吓到沈听溪,严澈及时收手,说:“学长,晚安。”
是说了晚安,只不过夜还很长。
沈听溪没有锁上卧室的门,觉得那样有些刻意了。他相处后才发现,严澈只是个驯良无害的大男孩,自己早就不知不觉间把他划进安全领域内,尽管最近他总觉得和严澈之间有种奇怪的气场在作祟,也可能是他想多了。
沈听溪翻了个身,将严澈的薄被紧紧盖住,鼻尖尽是洗衣ye的清新味道,严澈的身上也有这种味道,这种感觉好奇怪。
他像个入侵者蛮横地霸占了严澈的地盘,不仅要在Jing神上依赖严澈,现在连生活上都要和严澈一起。沈听溪觉得自己越来越自私,严澈温柔又可靠,他却像只蛀虫一点点把结实的树干咬噬成碎渣,等严澈反应过来的那天,或许只剩下空壳。
他没心思再想别的,因为很快地汹涌的睡意便战胜了理智,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而严澈又一次潜入他的房间,细细端详着他熟睡的脸,目光最后锁在沈听溪藏匿在被子里的小腹上,他掀开被子,伸手去碰,火热的掌心熨帖着他细嫩的皮肤,眼睛里却闪烁着不正常的光,他想沈听溪会不会怀孕呢,用孩子绑住他,他是不是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严澈居然兴奋的颤栗,可又自我否定般想,还是不要有孩子了,他无法忍受那个生命待在沈听溪的子宫里近十个月,他会汲取沈听溪获得的营养,会牵动他所有情绪。
沈听溪会把爱分给他,又或者把全部的耐心、Jing力都放在他身上,严澈隐忍着,病态地想,不可以这样,沈听溪从里到外都是他的,谁也别想占据他的视线,他的手压在沈听溪平坦的小腹上,仿佛真的有一个小生命般。
严澈侧躺着将沈听溪搂在怀里,鼻尖都是他散不去的发香,沈听溪又无意识地在他怀里动了动,未被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燎上来,频繁的性事会引起沈听溪的发觉,可严澈没法坐怀不乱。
他用膝盖抵开沈听溪的双腿,隔着纯棉的布料,将硬烫的性器夹在他双腿间轻轻的磨,不一会整个布料都shi透了,Yin道口抽搐着吞咽布料,严澈又坏心思地将布料都顶进去,听沈听溪不舒服地哼唧着,终于难以忍受地扒开他的内裤边缝,那shi软的xue口和雪白的tun丘就暴露在他眼前。
尽管沈听溪不记得那晚在体育馆强暴他的人,但他的身体记得。他所厌恶的却是他的身体渴望的,艳红的xue口汩汩地流着水,严澈能想起被里面的嫩rou疯狂吮吸的滋味,他的Yinjing被yIn水染得晶亮,沈听溪的水怎么这么多,擦不干一样。
严澈微微抬起他的腿,Yinjing快速蹭弄着,内裤卷边卡在沈听溪的rou缝里,烂红的Yin蒂被包裹着擦过,贪婪的xue眼叫嚣着要更多,yIn水把布料濡shi,严澈知道那是腥甜的,比沈听溪说的晚安还要甜,他像是处在崩溃的临界点,强忍着不射在沈听溪的女xue里。
后来又干脆直接扒掉沈听溪的内裤,搓揉着他身前小巧的Yinjing,等他在自己手里颤巍巍的吐Jing,记忆性的身体又登上了让沈听溪眩晕的感觉,整个rou乎在严澈的搓揉下烂熟,他下意识的挺腰浑身乱颤着靠在严澈的怀里。
“唔...别...不要...”
沈听溪在梦中挣扎,显然身体要诚实得多,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凝在严澈的指尖上跳动,最终直接攀上了高chao。
等严澈处理完一切已是午夜,在入睡前还无解地想,沈听溪会不会也有一点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