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溪这个学期结束,还要有几周的课外实践,严澈还没放假,他就开始两头跑。
沈听溪学的专业确实不适合他的性格,主要与留学生打交道、教中文,可他本就是腼腆的性格,站上台就紧张,还好前几天只是代班,帮老师批改作业,组织教学什么的。
留学生排课的时间也不固定,沈听溪闲着的时候就在图书馆,偶尔晚点的话,严澈会去接他,八点多也不算晚,沈听溪觉得严澈有点小题大做,自己好歹也是个男人,这样被人Jing心照顾还是有点不太自在。
他委婉地和严澈说过一次,严澈却说:“学长,我在家待着无聊,也没什么朋友,你要是不喜欢我来,我就不来了。”
沈听溪只好作罢,只是对严澈又多了一层怜爱的心情。
于是他在闷燥的夏夜和严澈吹着热风,换乘地铁,坐公交回家,偶尔走过几站地,经过喧闹的市井,被热闹的烟火气感染的心情都好起来。
只是脱掉一身疲惫后,沈听溪越来越无法忽视自己身体的异常,虽然之前和戚峪接吻时,就不自觉会腿软,可现在只是碰几下,就敏感的让他心痒。
沈听溪有点难过,可他又无法抵挡自己的欲望,只能面红耳赤的用手指摸索着揉捏自己的花xue,等Yin道口欲求不满的抽动时,他瘫软地把着洗手台,像做了什么坏事般,赶紧冲洗自己的身子。
可生活已经逐渐走向正轨,他没有再收到匿名快递,不刻意去想,连在体育馆被侵犯的事都被自己忽略掉了。
严澈可能是他的小福星,自从搬到这来,一切都奔着更好的方向走。
只有一次差点被严澈发现,那天他泡在浴缸里,鬼迷心窍般分开双腿,Yinjing翘生生的挺立着,手指在rou缝间滑动着,不知道擦过什么地方,惹得他差点哼yin出声,他并拢手指想挤进狭窄的洞口,却被急促的敲门声唤回了理智。
“学长,我可以进去上厕所吗?”
沈听溪急忙穿好浴袍,回了声好,脸上还带着心虚的chao红,严澈强势地推开门,莫名有种凌冽的气场,沈听溪只顾垂眸走,不小心脚底打滑,被人牢牢禁锢在怀里。
沈听溪魂惊魄落的说了声谢谢,根本没注意到严澈的异常,他胸口的领子散了,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胸膛,严澈只看了两眼,松开他,不自在说:“学长,下次小心点。”
他的呼吸就打在自己耳畔,沈听溪的耳根着了火般,含糊地应了声。
第二天起床,沈听溪还觉得有点别扭,生怕严澈发现什么,但严澈还是一如既往说说笑笑,让他放松了警惕,只当一个插曲过去。
可那天晚上严澈梦里梦外,全是沈听溪那双沾染情欲的shi漉漉的眼睛,那块白皙的胸膛就在他眼前晃呀晃,双手把着他的手臂在他身上颠簸,嗯啊的胡乱yIn叫,自己挺身捅进那罪恶的花xue,终于扯掉这张伪装已久的人畜无害的面孔。
严澈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折磨疯掉,沈听溪就像一块香甜的蛋糕,在自己的注视下融化,等nai油都流到盘底,自己也没理由去舔一舔,然后吃抹干净。
只剩下一科考试,严澈整个学期就结束了。中间空余的时间还长,齐嘉杭给他发短信问他周六露营去不去。
严澈本来是拒绝的,可架不住齐嘉杭念叨,齐嘉杭正追隔壁班一个女生,约人家去野餐,那女生不愿意,倒是她室友听说齐嘉杭和严澈关系不错,问他能不能把严澈约出来,齐嘉杭再三权衡,还是先打肿脸充胖子答应了。
这会儿还苦口婆心劝说,反正你也不喜欢女生,你就当帮我这个忙,好不好。
严澈沉默,思索了几秒,想到沈听溪这周没事,便说好。
等沈听溪回到家,严澈旁敲侧击的聊了一会,又像怕被拒绝一样,小心地开口:“学长,我们这周打算去露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沈听溪下意识就想拒绝,他不认识严澈的朋友,还有点社恐,自然不想去。而且他还想趁着周末去找房子,总赖在严澈这不走,感觉不太好。
严澈见出沈听溪的犹豫,故作轻松道:“学长要是不想去的话,我自己去好啦,还想带学长见见我的朋友呢,其他人,我也不太熟,好想学长来和我作伴啊...”
沈听溪一听,到底于心不忍,而且他多出去走走,结交朋友,总比一个人闷着强,工作后更是和一群人打交道,总不能永远在自己的领域画地为牢吧。
沈听溪说:“好,”又补充说:“我很无聊的,不会扫大家的兴吧...”
严澈勾唇笑笑:“哪有,学长很有趣呀,对我来说蛮有吸引力的。”
沈听溪愣了一下,心口像糊了层糖衣甜甜的,像幼稚园的小孩得到了老师的小红花,有些虚荣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