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上的话辨不出几分真假,沈听溪麻木地想,他怎么会是礼物呢。
一个出生就不被神明眷顾的存在,家人们都对他唯恐避之不及,他更像是一个代表遗憾和残缺的符号,盛满眼泪和叹息,又怎么会是祝福和情感的载体呢。
“骗人...”沈听溪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心上似乎有千斤重,他算哪门子礼物,对严澈来说充其量算是稀奇的性爱玩具。
“我没有骗学长...”严澈慌了一样去吻干沈听溪的眼泪,不知道如何打消沈听溪的卑怯,学长明明这样漂亮,让他这样喜欢,可他怎么就不懂呢。
严澈恨不得开膛破肚把心都掏出来给沈听溪看一看,可又怕血腥味会吓到他,所以只能亲亲他的嘴唇说:“学长,相信我好不好,学长的全部我都喜欢。”
他按住沈听溪的后颈,看似温柔却不容逃脱,用嘴唇轻轻磨沈听溪上嘴唇中间的唇珠,说:“学长的嘴巴好软,我总是想亲。”
“学长的耳朵好小呀,耳垂也好圆。”
沈听溪像被蛇缠住一样,蛇信子在他身上肆意游移,从脖颈到胸前,shi漉漉的一片,他不敢动,又被chao热的触感弄得呼吸急促,避不开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严澈的嘴唇最后停在他贫瘠的胸前,那两颗艳红的ru粒挺翘着,像是无声的勾引。
他诚实地低头含住,右手还把玩着另一侧并不明显的rurou,逼着沈听溪弓起脊背送到他嘴里,ru粒在他的舔弄下发硬。
沈听溪敏感地躲避着,却被严澈扣着腰,两个人的下身贴的更近,像是着了火般,让他控制不住地呻yin出口。
严澈乐于他回报的反应,故意说:“学长的胸也好敏感,我再亲几下,会不会有nai呢。”
沈听溪慌忙捂住他的嘴,整张脸红透了,眼眶里悲伤的眼泪,也被严澈看作是春情。
严澈牵着沈听溪的手,握住自己怒狰的鸡巴,哀求道:“给我吧,学长,没有人比我还喜欢你,我想你想得都快疯掉了——”
那硬物一下一下蹭过自己的虎口,沈听溪的掌心都被蹭得发麻。
而严澈写满欲望异常俊美的那张脸,对沈听溪来说极具迷惑色彩,他开始考虑严澈语言的真实性,但严澈确实没对自己的异常感到惊恐。不像戚峪的偃旗息鼓,此时严澈整个人都因为他陷入情欲的煎熬中。
严澈带着他上下套弄着,无耻地jianyIn他的手掌,嘴里还振振有词说:“学长,这上面全是你流的水,你把它弄脏了,你要把它舔干净。”
光是听严澈的话,沈听溪的耳根红得都能滴出血,他的手心沾上了马眼处渗出的腺ye,又忽地被严澈放倒在薄被上,垫着的衣物抬高了他的腰,整个人犹如实验室的小动物动弹不得,门户大开地供严澈亵玩。
严澈的手指并拢在那两片Yin唇顺着搓揉起来,夹着发硬的Yin蒂磨动,像是给他适应的时间,等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滑过凸起的Yin蒂,沈听溪都会发出甜腻的闷哼,小腹不断伏动,yIn水淅沥地喷溅出来。
严澈又像在实验室一样冷静分析道:“学长的逼也漂亮,还会亲我的手指,可学长的水太多了,也太贪心,滑溜溜地想偷吃我的手指。”
“别、别说了,严澈...”
沈听溪眼泪汪汪的哀求,但这只会逼得严澈激发自己施暴的兽欲心理,他摇摇头,握着自己的Yinjing,在沈听溪的Yin唇上反复戳弄着,寻找着他的Yin道口,见沈听溪抖着身子,好心说:“还是我来帮学长吧,被子都被你弄shi了,别人看见的话,要怎么解释呢,要告诉他们,学长下面长了个逼,还被我摸的直流水吗?”
“不要、求求你...”沈听溪的眼泪糊了一脸,口齿不清地开口。
严澈的鸡巴抵住那紧窄的Yin道口,涌出的情chao悉数被堵回xue里,差点没忍住挺腰捅进去,还抽手抹掉沈听溪眼角的泪,说:“我这么喜欢学长,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呢,学长也要答应我,这里只有我能cao好不好?”
可半响严澈都没得到他想听的答案,只好试探性地抽插了几下,等沈听溪的反应。
那里面又shi又软,sao浪的包裹着吮吸他的鸡巴,这和每晚只蹭弄沈听溪的Yin部根本就是两回事,严澈一想到它也曾这样放荡的吞食过其他男人的鸡巴,整个人都被嫉妒摧残。
他急急地顶进去,忽略掉沈听溪痛得变调的呻yin,结合的刹那像顶破了什么,可严澈顾不得其他,他抱起沈听溪,髋骨和他的rou屁股撞得啪啪直响,沈听溪的Yinjing甩出一两滴黏ye在他衣服上,哭着祈求他慢一点。
严澈在这场等待已久的性爱中迷失了,起先帐篷外静悄悄地,后来蓬顶上劈里啪啦落了雨,兴许是齐嘉杭他们回来了,外面又吵又闹,连他和沈听溪交媾的声音都被掩盖。
他只拔出一点,又粗鲁地整根没入,囊袋都恨不得挤进去,鸡巴和沈听溪的Yin道莫名的契合,再也不用对着冰冷的电子屏幕对着沈听溪撸管,也不用偷偷潜入他的房间下药睡jian。
严澈整颗心都酥麻得像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