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然之早习惯他动不动拉着自己,两手抱着他,“就看书而已,树真,这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和冈本大佐谈吧?”
“已经谈完了,就回来看看你,然之我看你似乎不高兴呢。”黑崎树真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他的敏感点,看着于然之不适闪躲。
“别闹。”于然之感觉有些痒,也有的酥酥的,咬着唇瓣,暗自叹息,抬眸看着黑崎树真眼底里化不开浓情蜜意以及热烈的爱意。
于然之心里有些复杂,除了上次那一次烙铁后,他变得乖,不去反抗不去逃,而黑崎树真的确对他很好,除了不能一个人走出别墅,想走就得有人陪同。
“树真……我不懂你怎么会喜欢男人。”于然之闷闷地说道,手指忍不住抚摸黑崎树真地眼皮上,对方微眯着。
“我不是很喜欢男人,但我只喜欢你这个人,我记得有一个人说过,爱情来的很莫名其妙,谁也阻挡不了它。”黑崎树真眉眼弯起,嘴唇轻轻勾起,伸手箍住在自己眼皮不停抚摸的手拿下,亲了手背。
于然之不知道说什么,垂眸不去看他,黑崎树真忽然抱起他,吓得他连忙抱紧对方的脖颈。
“我们去做最快乐的事情吧。”
一个季节很快过去了,秋风落叶,街道上铺满了枯黄叶子,颇为凄惨的味道。
在海府里,海桧怡站在房间里的阳台,将已经写好的小纸质卷起来,放入小竹里,放飞了信鸽。
海桧怡脸上闪过惊喜,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里去,眯着眼睛笑着,太好,终于知道机密在哪里,她希望能够帮助于然之解脱。
另一边,于然之谨慎地拿下小纸质后,让信鸽飞远,转身进入浴室里,迫不及待地打开小纸质看着。
【机密在佐藤仓力的家里,我已告诉袁贤,你不需要任何行动,请你放心等待哪一天。】
于然之失神地看着小纸质的繁体字,内心却没有高兴或开心,甚至隐约有些舍不得感觉,他的手猛地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手心,痛的让自己清醒。
于然之逃避似的不去深究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将打火机点火小纸质后,让自己心态调整,握住门把拉开走出去。
但愿一切顺利,于然之在心里说着,走下楼,看着凌子管家,说道:“凌子管家,树真他还在办公室吗?”
凌子管家低眉顺眼地恭敬说道:“已经不在。”
于然之有些感概,颔首不再问,去沙发前坐下,眼看还有几个月要过去了,他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哪一天。
秋阳斜照,凉风拂过来,黑崎树真站在小桥上举目四望,面容越发冰若寒霜,问着旁边站着的佐藤仓力,“机密很重要,不能落入他们,尤其是然之,明白吗?”
佐藤仓力低头道:“我明白,我会保管它。”
“你明天立即出发。”
“是!少将阁下。”
黑崎树真转身看着佐藤仓力背影渐渐消失,才呼唤夜隐,“好好保护佐藤仓力。”
“是。”
夜隐一闪而过消失了。
天空忽然出现了灰色,越来越大,似乎要下雨,chaoshi的空气蔓延着,街上的人们匆匆回家或者店铺关门。
不多时间天就开始倾盆大雨,零零碎碎的人群冒着大雨中急促跑步。
于然之走到大门前看着天空乌云密布,隐隐约约见雷光,但没有声音,估计再不久就要打雷。
于然之看见黑崎树真撑着伞,军靴踩在石路,走过来,他接过一把伞,看着对方肩膀shi了一大半。
“树真,你把外套拖下来吧。”于然之出声道,他们到了客厅。
黑崎树真嗯了一声,脱了外套扔给凌子管家,满身寒气地抱着于然之温热的身体,舒服的眯着眼睛,“然之,我冷。”
“……”于然之嘴角抽了抽,回抱着他,见对方身体确实冰冷,说道:“去洗热水澡吧。”
黑崎树真挑眉地笑着,嗯了一声,一手揽着他的肩膀走上楼,凌子管家瞥了一眼小仓应友,心里叹了一口气。
傍晚时分,夜空中几道雷电划破天空,破开漆黑一片,亮起不小的范围。
这一下打雷让于然之谁能中惊醒了,心里有一股五味杂陈,有些不明白这个心情是怎么回事,也不去细究了,腰杆被黑崎树真双手紧紧箍住着。
这种姿势,就好像黑崎树真生怕他拍了后就紧紧箍住腰,于然之知道对方还在睡觉,发呆地看着窗外时不时划过雷电。
第二天清晨,于然之迷迷糊糊地听见了摔东西砸在地上声音,眉头微蹙,是谁这么大胆把这哭的东西摔破?
于然之睡眼惺忪,有些困意,还是不去管就继续睡着,把被子拉了拉盖住自己。
二层楼的办公室里,黑崎树真气的脸铁青,手背青筋暴起,努力平息心底里怒火中烧,还是勃然大怒地低吼,“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是谁告诉袁贤?!”
夜隐头脑都快到低到胸前了,有些发抖,小心翼翼地说道:“佐藤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