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本大佐很快明白她的意思,眼神微变,不善地看着海桧怡,他眯着眼睛退到一旁。
黑崎树真耐心等待,直到下午,海老爷才回来,他满脸焦急地大步流星走过去,看见海桧怡被绑在椅子上,怒目而视地看着他。
“我女儿做了什么事情?至于你们把她绑住?”海老爷正要走上前就被士兵挡住了,侧头看着黑崎树真。
“我问你,机密除了你知道,还有谁?”黑崎树真抬眸,眼底里Yin冷又犀利地射向海老爷,余光瞥了海桧怡一脸绷紧,“你女儿似乎知道机密。”
“这不可能,我女儿从来不会过问我的!”海老爷皱着眉,坚定地看着他,看见黑崎树真勾起讥讽地笑着。
“问问你女儿不就知道了吗?你好好去问她,若是不能,那就让我亲自来问!”黑崎树真饶有兴趣地看着海老爷怒不可竭。
“桧怡,不告诉爹,你到底知不知道机密?”海老爷满脸怒气,眼神更犀利地盯紧海桧怡,他疼爱了二十几年,希望不是那种不好的发展!
然而海老爷直视她的视线时,捕捉到了闪躲表现,他心里顿时凉了,面上越发严厉地质问海桧怡,“到底怎嗯回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爹,我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机密。”海桧怡心里慌了,畏惧地看着海老爷脸色难看极其,咬着唇瓣倔强不说话。
“海老爷,你应该知道,一旦知道机密的人,下场是什么样的你最清楚。”黑崎树真站起身,整了整自己衣服,走到海桧怡眼前,“海桧怡,你和袁贤认识是吗?”
他话音刚落,子弹就砸在地上瞬间炸开,白雾中根本看不清,太浓了,黑崎树真脸色越发Yin沉,耳朵微动,眼神一凛,立即掏出手枪对着空气发了子弹。
等到白雾散开时,却不见海桧怡,黑崎树真冷冷看着海老爷坐着地上,以及脸色苍白,“还不快去追?!”
“是!”
直到明年一月初,暴风雪,雪花落下,路上铺满了白雪皑皑,人烟稀少。
中式别墅里,低气很压,于然之有些惧怕他的表情,皱着眉头,低头吃着午饭。
“然之,你真的不知道袁贤在哪?吗!?”黑崎树真吃完饭,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于然之面容平静地直视他的眼眸,被他抱在怀里,他觉得黑崎树真的力气有点大,把自己给勒痛。
“如果玹城被他们攻打,你会跟我走吗?”黑崎树真将他抱在大腿上,额头抵着于然之的肩膀上,神色不明。
于然之心里骤然一颤,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里散开,说不出怪异感觉,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境似乎有些变化了。
他如实回答道:“我不知道。”
黑崎树真扬起脸,在他脸颊呼出热气喷洒,语气却不容忽视地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必须跟我走,明白吗?”
还真是霸道友不可理喻,于然之心想着,淡淡嗯了一声,伸手摸着他冰凉的脸庞,望着黑崎树真,“这几天天气很冷,你记得多穿些。”
黑崎树真稍微愣了愣,眉眼弯起,这几天心情很Yin霾因为他关心而一扫而空了,“你还是关心我,难道你爱上我了吗?”
“别瞎想了。”于然之面无表情地斜了一眼黑崎树真,心里叹了一口气,爱不爱他并不知道。
在这样的冬雪下,两国开始发起战争,再不久,玹城就要被攻破了,人们因为这件事而开始逃了,也有的人固执留在这里;也有的人等着死……
于然之眉宇间染上愁着,能够听见忽远忽近的炮声,看来是要开始了,黑崎树真还没有回来,天空飘飘悠悠地下着雪,他伸长臂,散开手心,冰凉的雪花落在手心,化为水珠,手慢慢握紧。
信鸽从天空飞过来,落在于然之肩膀上,他惊诧地侧头看着信鸽,伸手握住它,看见有小竹筒,取下来一看,是袁贤的信。
【然之,再不久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我相信你有办法能够自救,药是给黑崎树真。】
果然还是来了啊,于然之忽然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悲凉,眼角shi润了,但没有哭,他扶着额头,看着粉末状被装在纸包里。
于然之将它握在手心里,手背青筋微凸,转身走进房间,坐着床边想着。
深夜入静,于然之正睡着的时候,察觉到有人过来,Jing致的吊灯亮起,他坐起身看着黑崎树真,“树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黑崎树真满脸疲倦,也不洗澡直接倒在床上,拉着于然之,“睡吧,其他你不用管了。”说完就抱着他的腰杆睡着。
于然之沉默,仔细地看着黑崎树真地脸庞,有点白,看来今天的事情够他忙。
1943年六月初,黑崎树真和外国人成功合作,“希望你能够做到。”
“没关系!”外国人满脸笑着,目送黑崎树真走远。
黑崎树真坐进车里,闭上眼睛,如今没有佐藤仓力在,冈本大佐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少将阁下,你这几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