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国国亡,大批离国贵族被当做牲畜一样的押送到了暮虞,变成菜板上的rou任人宰割。冯裕就是其中一个,他曾经是安平王的世子,也是如今一起被押送到暮虞的阶下囚。
“快走!还以为你们是贵族呢?走慢了小心鞭子!”凶神恶煞的几个小兵推搡着大批穿着原本华丽的衣服如今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贵族。
冯裕头发散乱,嘴唇干得裂皮,露出的半张脸有些脏,却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冷淡的Jing致的美。安平王在守国失败后自杀身亡,只留下王府众人和冯裕这个独子。冯裕便和其他贵族一起,被押送到暮虞去。
这些贵族一路上受够了官兵的奚落,毕竟有志气的贵族早在国亡时已经自绝。剩下这些人里,他们觉得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自然态度也就更差。
然而冯裕算是贪生怕死之辈,却也不算,他只是疯狂的强烈的想要活下去。没有人知道,看似是安平王独子的他其实不是出自已经自绝的安平王妃的肚子,他是私生子。他曾经和自己的娘亲一起生活,温柔的娘亲是他童年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光,五岁那年,王府世子重病,需要亲族做引,他被强行抓了去,一去就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子里做了五年的毒人。
王府世子还是死了,年纪大了难以有后代的安平王不得已把他认了回去做了世子。那时候已经浑身剧毒身体虚弱的他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娘亲几年前就死了。从此只剩下他一个人活在这世上,一直支撑他活下去,是他被迫与娘亲分离是泪眼模糊疯狂抓着他的娘亲不断的告诉他只要忍就能活下去,一定能活下去。
虽然变成了世子,冯裕却始终没与王府里的人关系亲近多少。多年来他一直窝在自己的院子里研究医毒,在做毒人那几年里,他实在害怕了疼痛,冯裕调低了自己浑身的知觉感,这也是他在一路上被押着走了这么久形容狼狈却没多大痛苦的原因。
到了夜晚,押送他们的官兵停了下来暂时驻扎。冯裕抱着腿无声无息的低着头,没有理会身旁或绝望或请求官兵给一点东西的人,他的身旁是一个同样沉默不语的少年,看起来比他小上几岁,脸上并不特别脏,长得很清秀灵动。
就这么过了一会,等那些凶神恶煞的官兵吃完了干粮,开始互相哄闹着开起押送的这些人玩笑来,话很难听,带着鄙夷和不屑。冯裕嗑着眼眸,像什么都没听到。饱暖思yIn欲,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那些官兵的话题渐渐变了味,带着些色欲看着这些瑟瑟发抖的囚徒。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男人的滋味据说比女人还好,被押送的不少贵族松了口气。
最终那些yIn欲的目光在打量很久后停留在了面容姣好还是个少年的人身上,正是冯裕身旁的少年。有官兵不怀好意的笑着起来提那个少年,少年似乎意识到什么,脸上都是不敢相信和害怕:“不……我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了?男的老子还不是一样的上!”那个官兵直接暴露出了自己的欲望,去抓想跑的少年。眼见绝望的少年就快被抓到,一直动也不动的冯裕抓住了官兵的脚。
官兵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人敢给其他人出头,他转过身蹲下去抓住了头发散乱看不清脸的青年下巴,青年的脸露了出来,神情淡漠的看着他。官兵和几个等待的同伙眼中都闪过惊艳,官兵捏着青年的下巴开口道:“怎么,你还想给他出头不成?”
嗓子的干涩令冯裕咳了几下才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他的目光在那个害怕和惊讶不敢看他的少年身上滚了一圈:“他还只是个小孩子……”
官兵抓着他的肩膀把冯裕拖了出去:“也是,小孩子不耐玩,那你可以替代他了?”官兵的姿态显得咄咄逼人,冯裕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触动到了官兵的某一点,他面色凶狠的啐了一句周围小心的往这边看的人:“看什么看?你们也想替代他?”那些人纷纷低下了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官兵神色嘲讽,抓着瘦弱的青年把人拖了过去。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没有人说一句话,也没有人去阻止。
冯裕被扔在了离得有一段距离的林子里,地上是很细软的杂草。除去留下来守的两个人,其余几个人都跟了过来。几个人在林子里生了一堆火,冯裕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蜷缩着靠在一颗树上。
一个人走了过来,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推倒在地上开始扯他的衣服。头发散落到地上,露出了冯裕完整的脸来,借着火光,几个人都看清了那张有些脏却Jing致好看的脸,只是主人的脸色苍白,脸颊消瘦得厉害。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咽口水,迫不及待的脱着裤子。冯裕半睁着空茫的眸子,被扒掉了衣服。男人发现他胸前的白布,叫骂着扯开那片白布时却愣住了。
几个人都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青年胸前居然是一对雪白柔软的nai子,顶端嫣红粉嫩,像是甜美多汁的水果一样的颜色。男人震惊的想到什么迫不及待的拉开青年的腿,在青年颜色很浅的下半身发现了那条很浅的rou缝。
冯裕咬着牙,只睁开一点的眸子空茫茫的。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舔咬着那对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