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盛之时,正是万物交配的季节,一封特殊的邀请函悄然送至王府。
正是一群京城权贵子弟仿效古人酒池rou林的典故,大聚乐戏于沙丘,以酒为池,悬rou为林,裸男裸女相逐期间,为长夜之饮。
当然,这是含蓄的说法,其实就是一年一度京城子弟举办的yIn乱party,每一帧都要打马赛克的那种。
你要说我多爱这种场合,倒也不见得,我就是有了林景后花样翻天,也从不公然行yIn,对与诸多人一块共享秀色,更是毫无兴趣。
我不知道古代有没有艾滋,但我知道,在这儿要染上了艾滋,连温太医都救不了我。
之前是商烨带着我去见世面,一来二去,我和某些子弟也算有些交情,因此这几年来若没有旁的事,都会去捧捧场。
林景立在我一旁也看着这邀请函,这函上字句虽然含蓄,但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小声予我建议:“王爷,这聚会您不去了成吗?”
我挑眉看他一眼,把邀请函收好:“本王为什么不去?”
“看着....很乱.....”
“就是乱才好玩啊,本王要去”,我漫不经心地回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本王不光要去,还要带着你去。”
我话音未落,林景就“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脑袋嗑在地面上,浑身发着抖。“求王爷....求王爷......”
怎怕成这样?
我伸出脚搡他几下:“本王不带你去,带着谁去?谁也没有你好玩。”
出席这种场合,总要带一两个侍卫护卫周全的,倒也不是不能带其他影卫,可是其他影卫,哪里有林景来的好玩?
我知道林景是误会了,他怕是以为我要带他去参加yIn乐,把他送给其他人玩弄,我说他好玩,也确实可以理解成Yin阳人身体别具一格,比寻常男子更适合yIn虐。
可我就是要让他误会,他战战兢兢生怕我厌了他的样子,招人爱的紧。
林景低着头伏在地上,腰身和tun部之间的弧度好看极了,真是优越的腰tun比,古人拖沓的装束也掩盖不了这身皮囊的好看。
林景又给我磕了个头,这算是大礼了,“求王爷....别让贱奴去,在王府王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要贱奴去......”
他的姿态低到尘埃里,一如我脚下浮动的灰尘,脑袋又离我的脚极近,我想了想,起了别样的心思,把鞋脱了赤足放在他脸边:
“贱狗,给本王好好舔。舔得好了本王有赏。”
“谢王爷”,他没有侍足的经验,接受起来却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感谢我给他机会受赏,告了谢之后就用双手虔诚地捧着我的右足,俯下头来伸出舌头舔舐。
淡红色的小舌在我的脚趾间耐心地游走,很轻很轻,招得我有些痒,忍不住一脚踩在他脸上。
我正要叫他别舔那么轻,就看到林景被踩着脸也不躲不避,反倒腆着脸颊来蹭我的脚底,林景长得其实很清淡,不发情的时候瞧着就是一个性冷淡,眼下他却像是求着我踩一样,用脸来切切讨好。
我稍用力地在他脸上碾了碾足底,他脸颊上的rou就被挤得变形扭曲起来。
配上他那一双红通通像是被欲望摄住的眼睛,真是下贱至极。
“怎么贱成这样?”我嘲笑了他一声,便挪了挪脚,把脚趾塞在他嘴里,他没来得及回我,就配合地长大了嘴,结结实实把五根脚趾都含了进去,口腔几乎撑爆,脸颊全然变形,丑丑地冲着我讨好一笑,便晃动着脑袋前前后后吞吐起来,我这脚仿佛是个鸡巴在他嘴里抽动。
我不置可否,叫他趴在案几下,拿了一本地理志看起来,大商疆域辽阔,各种民风地情,也算颇有意思。
我时而转移一下视线偷偷去看林景,他腮帮子鼓胀,摇晃着脑袋前后套弄我的脚,脖子上挂满了从嘴角流下的涎水,黏糊糊shi漉漉的。
林景老实得很,我就算不看他他也不慢待,就差就给我的脚深喉了,我似乎每次都能顶到他喉口的嫩rou,软热shi滑,弹性十足,有时我忍不住地在他喉口弯了弯脚趾,他便含着我的脚俯着身子低声咳嗽。
我继续看书,乐得桌下有人替我侍脚,我不叫他停,林景便不会停。
等我看书看得昏昏沉沉懒得再看下去,料林景早也已经疲了,便把脚从嫩滑的口腔中抽出来。
林景的嘴被扩张了太久,艳红肿大,他愣了一会反应过来是不用他侍候了,侧头把唇上口水擦在自己的袖口。
我这脚上全是林景的口水,一离开温软的口腔,就觉得冷飕飕的,我又把脚伸过去道:“给我擦干净。”
林景连忙把我的右足揣在怀里,把上面的水ye都理得干干净净,事毕之后哑着嗓子求我:“王爷......”
他清冷的脸上那双带着shi意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似的,好似也在恳求我。
我替他理了理脸上的碎头:“舔倒是舔得得不错,本王可以予你一件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