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近来格外热情,发了疯的要我,他往常白天总要抽出些时间练武,现在也不练了,整天和我厮混在一处,恨不得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真是甜蜜的烦恼。
今日本王已连续射了三次,两次在林景的屁眼里,一次在他的女xue,射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发昏,倒不是亏空体虚。而是因为我实在是个体力弱鸡,哪怕比寻常人强壮一点,也受不了一直像个电动小马达似的狂Cao猛干。
我的腰都软了,眼前就是有个绝色大美女,我也不想再日。
“你别浪了,本王cao不动了”我冲林景虚弱地摆了摆手。
林景跨坐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他的身上被我蹂躏得青青紫紫,脖子,锁骨,ru头,腹肌,鲜红的吻痕和掐痕从上到下一路延伸到更私密的地方,大腿内侧的“诀”字刚结了赭红色的痂,一抠就要流血。饶是这样,林景犹在安定不下来用shi润的私处摩擦我的腹肌,他的水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尽一样,把我的Yin毛也弄得shi答答,一绺绺的。
我身下那丑东西如今也很配合我的疲态,任林景怎么侍弄就是半软不硬的,林景皱着眉扶着我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塞在他Yinxue里,可只要他稍微一起身,那东西就滑溜出来。
我拉过林景的手禁锢在怀里,他整个人就跟着半躺在我身上,“跟你说了不准再动了,把本王榨干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实在想要,西域国那一堆yIn具里什么奇形怪状的鸡巴都有,去随便拿一柄塞在逼里,够你消受的。”
林景嗫嚅道:“贱奴不要那些。”
我盯着他,难得有耐心和他讲道理,“可王爷的屌只有一根,腰也不顶用了,本王现在只想躺尸,你发浪了,要不就忍着好好陪本王,要不现在就给本王滚。”
“贱奴陪王爷吧。”他说着,脑袋枕在我肩膀上,侧着头舔我的耳垂。
好吧,既然只是舔一下耳垂,就随他去吧。一时静默。
我被他舔得舒服极了,就像有人在我耳朵边上做Asmr,颅内高chao本王是没怎么感觉到,倒是很快就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见耳边传来林景的声音:“王爷,用拳头caocao贱奴好不好?”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差点没把趴在我身上的林景甩出去,“你说什么?”
林景扭了一下屁股,拉过我的手放在他shi软的菊xue上,“贱奴的肠子想被王爷的拳头cao。”
我愣了半响。
我其实有想过和林景一点点把那本荒唐话本上的yIn事全都做一遍。林景对我百无禁忌,我又惯来很喜欢开发他的身体,总有一天,当我对正常的性交感到倦怠的时候,必会尝试把自己的拳头插进他的直肠或是Yin道。他哭着求我不要,我一边哄他,一边用关节粗大的拳头塞进他的肛门。
我只是没想到林景会主动求我做这个。他最近的sao浪程度我已经不太能跟得上了。
是本王的鸡巴不顶用了吗?还是本王给你的爱过了火?
我危险地眯了眯眼:“cao坏了算谁的?”
林景冲我眨了眨眼,神色轻松:“算我的,算贱奴的。”
说着他牵过我的手放在他胸前,低着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弄我的手指,手掌,他的舌头灵巧地讨好我的每一个关节,指缝,掌纹,中间他抬头瞥我一眼,随即含笑着低下头去。
sao得我简直没眼看。
我的手掌布满了他的涎水,黏腻chaoshi地像从浆糊里捞出来,恶心,又莫名的色情。
“贱狗。”我哑着嗓子叫他,我没有注意到,我的声带都透着一种欲望的沙哑。
“王爷。”他在舔舐我的手掌,从指缝里看我。
他舔完手指又从Yin道里抠出打量的yIn水,抹在肛门上,背着身子跨坐在我身上,手指在红褐色的屁眼里抽插,直到他两只手各插入两根手指,四指盘踞在后xue的四角,然后坚定不移地往四面拉开。
林景菊门大开,肥厚的肛rou被拉扯到极限,露出直肠中蠕动的yInrou来。透明的肠ye和白浊的Jingye混杂在鲜红的肠rou之间,从大张的洞口一点点淌下来。
那是本王之前射进去的Jingye。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控制不住地用手去摸那些堆积在洞口shi淋淋的鲜红肠rou。
内壁黏膜比皮肤更加敏感,以至于我只是轻抚,林景就受不了地颤抖,摇着tun部呜呜地叫着。
“王爷,进来。”他邀请我,隐忍的嗓音里包含着无穷无尽的渴望,那一刻我是真的相信,林景甘愿并且期待着被我使用,占有,甚至毁坏。
我黏糊糊的手指插入他扩张开的菊门,在他温暖的巢xue里,我摸到了他手指。我平时间或也会牵林景的手,但再亲密的指节交握,都不会有这一刻这么煽情,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传来,回馈到四肢百骸。
只是我才是那里真正的主人,而他的手指更像是一支有温度的扩肛器,忠实地为我洞开他的肠道。
我放入四指的时候林景的手指退出来,他的屁眼瞬间收缩紧紧地裹着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