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旖旎,十年相思难尽,这夜,我疯了,林景也疯了。
两人就像两头正处发情期的野兽一样互相厮磨纠缠,我那不要脸的孽根到了林景屁眼里就跟回了家,扎了根似的,死都不肯出来,好容易射了出来被林景xue内媚rou一夹,就又立刻又挺立起来,连不应期就不必有,就重振雄风,重又在林景shi软的肠道里刁钻凶悍地插进拔出。
他上下剧烈颠簸,迅捷彪悍的身体就像一艘破船一般在欲海中飘摇沉浮,找不到岸,起初他的大腿还紧紧缠着我的腰身,日到后来彻底没劲儿了,能骑马打仗的结实大腿分开垂落在两边,随着cao干无力地抽搐。
林景的嗓音嘶哑,浪叫之声带着沙哑哭腔冲破帐篷,在我耳边回响更堪比致命春药。因此我手扶着酸软腰部,眼睛赤红着在林景身上耕耘不停,将胯下巨炮一次次对着林景身后那张柔弱小嘴开火。
日得太狠,他的女性尿道虽被堵住,前面那小白萝卜却无其他束缚,他爽到尽头,高chao个没完,最后竟然什么都射不出来,高亢地呻yin了一下,抱着我翻滚到床铺外,我一懵,就听见林景的低泣声和ye体滴落的yIn靡声音。
他一边尿一边小声地哭,我只是稍停了停,就又日起逼来,腥臊味道随着啪啪声蔓延开来。
说是逼,可一点不冤枉林景,我还记得这夜我初入林景rouxue时他那小眼儿不耐情事的羞涩样子,小小一朵点缀在股间,然而此时再摸交合之处,就只看见被粗大贯穿了的糜烂浪逼,嫩肠外翻吐露,xue里头的黏糊汁ye在会Yin处淋漓流淌,和着他花xue中喷洒处的yInye,和在一起傻傻分不清楚。那翻卷处的艳红肠rou叫寡淡稚嫩的屁眼已然也变成一只如女人逼一样的性交器官。
我要足了林景整整四次,他四肢抽搐,翻着白眼,涎睡从口中溢出,英俊的脸上挂满ye体,痴痴傻傻看着我,我也是四肢惧疲,眼前发黑,只觉得Cao劳太过,恨不得立刻睡过去。
到最后我们两个都瘫软在一起,我那丑东西还插在林景后xue里便沉沉睡过去。
清晨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啵”的一声,就感到胯下一凉,离开了一个温暖chaoshi的所在,故不舒服地蹭了蹭褥子。
然后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入被窝含住我的孽根,那里头rou乎乎软绵绵,夹杂着温和热气喷洒在我的腿间,我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意识尚未回笼,只是觉得那里舒服极了,忍不住双腿夹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朝上顶弄身体。
唔,这是哪个美女来着,嘴活真好......
这力道也是刚刚好,这人的嘴唇安安份份,体体贴贴裹着我的鸡巴,时不时细细吮磨一番,但不过分滋扰我睡眠。
我又陷入了梦乡,梦里甜滋滋,暖融融,万般风景我无心欣赏,只是赤身裸体提溜着鸟四处找厕所。
难得做了个好梦,我竟想要尿了。
虽然只是梦,但朕是一国之君,就是在梦里,也不能像个孩子一样随随便便尿在身上。那当真是一点体面都无了,
我四处寻觅,找着找着,就找见一只十足好看华丽,且无一处不Jing致熨帖的厕所,唔,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厕。
于是我尿意更胜了。
我扶着鸟,满足一笑,便洪水开阀,对着那厕所中的尿槽一股脑儿爽快地尿出来。
似乎听到了一声闷哼,但我尿得太爽快,终究没放在心上。
我放完了水太难得在厕所里又呆了一会,心想朕日后还要再使这个厕所,比帝寝惯用的还要好上三分。
又或是吩咐富春把帝寝的厕所也按照这个标准重新装潢一番。
我做完打算,稍愣了愣,心道,我怎么竟对一个厕所念念不忘起来,甩掉了这个荒唐念头,快步又步入梦境里暖融的草长莺飞中。
唔,可真是个好梦。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我往旁边一摸,被窝里哪里还有林景的影子,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不过他昨夜也和我说了,现下军士都还没安排好,得多费些时间再从行伍中选出个妥帖的将领,才好脱身过来陪伴我。
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一声招呼都不打都就直接走了,当朕是他的人性按摩棒么?
不对。
似乎是打了招呼的。
我挠了挠头脑,猛然想起了清晨梦醒时分我的龙根被纳入一处shi地仔细伺候,又想起了那个奇奇怪怪的四处寻厕所释放尿ye的好梦。
又摸了摸胯下龙根,干爽极了,显然是被侍候过的,要不从林景屁眼里脱出来该是泥泞不堪,就是干透了也该有些不爽利才对,且我睡到相近正午,竟没有尿意。寻常我觉醒了必定是要尿上一泡的,那必然是已经是释放过了。
我想明白了......
我居然睡里梦里晕乎乎地就在林景的嘴里尿了。
一锤被褥,悔不当初。
倒不是多后悔尿在了林景嘴里,毕竟尿yeplay对我和林景来说,也不过当时只道是寻常。
只是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