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了药林景趴在床上,我也有些累了,侧躺在他旁边,伸出手一根手指玩弄他的睫毛。
林景一直在眨眼,那簇毛茬来来回回扫在我的手上。
“谁教你的?”我说。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暗示他:“母狗。”
他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兵痞之间,总会交流些话本的.....”
“你也看话本?”
他尴尬点头:“一开始吃喝都在一起,就我不看,会显得奇怪。”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就是觉得吧,像林景这样子,于cao人一道无丝毫经验,还得假装是个老司机和手下的人一起交流黄色话本,实在是有些过于为难了。
话本么我也看过,从前林景还没到王府的时候,我有时候还和原夜交流,原夜是个江湖人,有时候能搞到一些好货。当然,按照原夜的正直品味,那些好货肯定没有爱斯爱慕的,只是里头的女人,一个比一个sao浪。
男人都是怎么交流黄色的,我还记得那个场景。
暑夏,我和原夜一起坐在凉亭里,他手上拿着一本话本,翻到某一页,点给我看:“这页好猛,你看,这逼sao不sao,连尿都被日出来了。”
我循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文字配着图,露骨风sao,“啧,还真是。”
原夜神色向往,又仿佛在嫌弃:“其实,我还是喜欢清纯一点呢,日起来巴巴看着我,眼里都是水儿,王爷你呢?”
我眯着眼,也有些纠结:“要....能又纯又sao就好了。”
我回想起来,依旧觉得这对于男人而言实在再寻常不过,但这事儿要安到林景身上,就格外的怪异,反正我是没办法想象林景噙着一抹坏笑,捂着裤裆说:这逼真sao。
都是逼,谁还嫌弃谁呢?
我挑起林景的下巴轻佻地笑话他:“你看那话本,都怎么看,人家都是看着看着鸡巴硬硬杵在那,你是不是看得下面都shi了?”
林景还是那一招,头埋在枕头里当起了鸵鸟。
我把他拎出来:“说啊,都什么感觉,代入感强不强?”
他费力说:“都是女的,没,没什么代入感。”
“你不就是朕的女人吗?”我在他耳朵边低笑,“谁刚刚说自己是朕的母狗,连朕的儿子都生了,你不是朕的女人是什么?”
他脸红红的,似乎想解释什么,看着我笃定的样子,又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道:“林景....是陛下的女人....”
我蛊惑他:“也是朕的母狗。”
他挣动嘴唇跟着我说,眼里水光闪烁:“林景也是陛下的母狗。”
我心满意足,叼住他的嘴猛亲,粘稠口水流在他颈间,我和林景黏黏糊糊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晚饭的时候我装了几个菜给林景送入帐中,林商言问我爹爹为什么不出来吃饭,原夜和裘三娘亦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仿佛理所应当:“爹爹生妹妹生累了,在帐子里休息,别去打扰你爹爹。”
原夜眼睛猛然瞪如铜铃,却终究没支声。三娘也在一边吃着菜低笑。
我心里道:朕多谢两位掩护。
刚吃完饭,原夜就避开裘三娘,胳膊肘捅着我,悄咪咪和我说话。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就怕原夜又要说我yIn暴把林景弄得下不来床。
谁知他只是谦虚向我请教性经验,课题大约是:如何把一个性冷淡的女人cao得服服帖帖。
我惊讶:“你是说裘三娘?”
他痛心疾首地点了点头。
我有些懵,之前听林商言的意思,裘三娘不是应喜欢林景的么...但看着原夜痛苦又乐在其中的表情,到底没说什么。
童言可无忌,而我,不行。
而原夜之所以向我请教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我已经在他之前已把林景日得服服帖帖的了,所以是个良好的参照对象。
这其实是个伪命题,因为林景不必日,就已是服服帖帖,日了,就更是服服帖帖。
这该让我怎么说?
原夜期期艾艾看着我:“商诀,你说,我要不要给三娘也喝点尿?”
我差点晕过去,爱情会让人痴傻,果然是真的,从原夜这严重滑坡的性道德就可见一斑。他当年还因为我给林景喝尿的事情打抱不平,离家出走来着,眼下竟已是跃跃欲试了,难道他以为朕拴住林景,就靠那点圣水?
明明是朕的外貌,身材,才华,各方各面都颠倒众生。
我看着这傻子认真道:“可以,如果你想彻底失去裘三娘的话。”
“可是——”原夜拧着眉头。
“没有可是——”,我打断他,“不信,你可以自己尝尝那玩意儿的口感。”
我又说:“你千万别瞎想,也别拿三娘和林景比,根本不是一回事,你想这么多,都不如一粒春药实在。”
原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