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闹腾,林景和林商言也像按了静止键,帐子里安静得可怕,我挥了挥手,表示没什么,林景走过来蹲下身子把奏折捡了起来,稍看一眼,又递给了我,
我接了,再仔细一看,就知道云起怎么把这东西给我送来了。
走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我说,云起,那些老臣又出来蹦跶置喙我的私事,你就不用通报给我了,就让他们唱独角戏。
这封奏折能被送来的原因是那些个大臣一个个地都在上面署了名,这就算是联名呈送的奏折了。不但署了名,还画了押,一个个红指印印在纸面上,乍一看还以为是死亡通告。
林景把这玩意递给我,也不做声。
我挑了挑眉:“你就没点想法?”
我问完了又有些后悔,我问他干嘛,看他吃醋?我可太了解林景了,他就算心里暗醋着,嘴里也说不出争风吃醋的话,顶多就是宽衣解带用身体诱惑我,林景这点套路我早八百年就知道了。他如果不是言不由衷地帮着那群大臣匡扶正道,我都该谢天谢地。
一个古人,你指望他懂婚姻自由,爱情无价?
我皱着眉,就听他说:“陛下随心而为,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林景会陪着您。”
我突然对林景刮目相看。
心情舒畅了些,我招他过来替我研磨,林景tun上带伤,站着倒也不负担,就伫立一旁安安静静研磨。
少顷,帐子另一头林商言也小声说:“言言也会陪着父亲的。”
这小萝卜头一说话,我突然就有了主意,是啊,都有林商言我还怕个屁啊,我蘸着林景研好的磨就在奏折上写写画画。
御批:催尼玛催,劳资有儿子了!都给朕消停!
你责怪朕作为一国之君太过粗俗,可这都是原夜那家伙当初给我上的一课:
不要在不必要的时候咬文嚼字。
我倒是想简简单单写一句:朕有一子,名唤商言,可这句话,能体现出朕出离的愤怒和意有所指的谴责吗?
不能。
而且我再怎么写,写得好或是坏,总有史官给朕润色一翻,我翻阅起居注时候,差点一口水给我喷出来。
那些话,真特么是我说得出来的?
我润色辞令,史官那般写,我瞎逼逼,史官还是那般写,那我还费力斟酌用词干什么?
林景站在旁边看我挥洒屁话,有些犹疑:“陛下....”
我抬眼:“存粹的真理往往体现在不加修饰的话语中。”
林景垂眸:“是。”
我写完了奏折,揽过林景叫他蹲在椅子前,这个姿势,我要不把鸡巴拿出来塞在他嘴里,也不算特别暧昧,稍微有点妻妾子孙承欢膝下的意思,所以当着林商言的面,也没什么妨碍。
我伸手去摸林景的脸:“林景,朕可能要给言言改个姓,言言....跟朕姓商吧......”
不是我非要剥夺林景的冠姓权,可林商言不改姓,我没法和朝臣交代啊,说是朕的儿子结果整出个外姓,这叫什么事?你见过哪一任皇帝的儿子跟着妃子姓的。
林景压根想都没想就说了“好”,只是眼睛突然就红了。
“不是朕欺你——”
林景颤身道:“是林景之幸.....”
他骤然抬起身子,一只膝盖顶在椅子上,揽住我的后背就亲上来,唇贴着唇,火热柔软。
只是贴着,他就没别的招儿了。
连舔个唇缝都要我带着。
嘴唇分开,我提醒他:“林景,言言可在呢。”
你不是最是薄脸皮的么.....
他竟说“无妨”,又吻了上来,他的舌吻着我的唇缝,我紧关着嘴他便一直一直舔着,像个小狗舔骨头似的。
我笑了,挪开他,唤林商言:“言言,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准看。”
林商言在床铺上拿着一卷书默默盖住了眼睛。
我方扣着林景的脑袋,扫着舌长驱直入,他的唇在碰到我的舌头时自动地裂开一条缝来,我钻入他的口腔,掠夺他的每一寸rou壁,牙齿和有一些僵硬的粉舌。
他技巧还是不高,所谓的舌吻,不过就是他的口被我搅到天翻地覆。
他亲上来时很热情,被亲时又极端温驯,耐我怎么亲就怎么亲,甜软得不可思议。
我和林景亲到昏天黑地才有空去想林景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林商言改姓商,对他来说可能并不是剥脱了冠姓权这回事,而是意味着认可和接纳。
毕竟林商言从俗制上来说,确实是个私生子。
但我没有想太深,亲得太投入,我的龙根和林景的小鸡巴硬硬地抵触在一起,林景红着脸放开我,往下身看。
我附耳和他说:“别出声。”
然后窸窸窣窣解开两人的裤子,各自只露出一个屌来。
书案遮挡住胸腹部以下的部位,更何况林景又背着身子跨在我腿上。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