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当天并没有回去,他出面完成了一笔大宗的海洛因交易,又替克特希维利招待的那个政要处理掉了一个麻烦。第三天一早他回到家,沉沉睡了一觉才想起前几天弄来了一个小玩意应该还关在地下室里。
暗夜忙碌了好几天了,确实需要发泄一下,他披了一件暗红色天鹅绒袍子,拎着酒瓶子走进了地下室。这房子是冷战时期某富豪盖的。当时为了能够躲避随时可能发生的核战,就在豪华的房子底下挖出一个深达10米,用两尺厚的花岗岩砌出来还通电通风有水路的地下室,虽然因为年代久远显得shi冷又Yin暗,却正好可以用来作为玩乐的地牢,非常合暗夜的心意。
沿着又陡又窄石阶走下去,暗夜打开了壁灯,他看见那个面色惨白浑身赤裸的漂亮男孩歪倒在一见方大小的铁笼子里,脚边翻倒着食盆,一身的尿sao味。
暗夜歪着嘴笑了笑,拎起地上的水管对着男孩冲。
安东尼在劈头盖脸的刺骨冷水里醒了过来,他的关节因为一直弯曲着而酸痛僵硬,想要伸手去捂脸都十分困难。
暗夜听见男孩一边闪躲一边发出呜呜的叫声,就心情很好。他关掉水,打开笼门,拽着男孩的头发把人拖出来。
安东尼的手脚都不太听使唤,头皮要被扯下来一样的疼,他只好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来缓解这种撕痛。
他在笼子里苦熬了三天,之前根本就是昏厥过去的,此时好容易能伸直了腿,就被捆住双手只能脚尖着地的吊了起来。
安东尼看见男人脸上嗜血的神情,忽然就明白自己错了——这个人根本不正常。
什么对话都没有,就有什么东西抽到了安东尼的背上,他大叫了一声,垫着脚转身躲避,他刚看清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细棍,第二下就落在了他胸口。
他大喊着“不要”,却没法阻止男人抡起胳膊一下接一下的抽打他。细棍又弹性,斜斜的抽在他ru头上,皮肤要裂开一样的刺痛。
男人似乎非常喜欢也擅长鞭打,无论安东尼怎么扭动身体晃动手腕,软棍每次落下都会扫过他的ru尖,在ru晕周围留下纵横交错的暗紫色淤痕。打了十几下,安东尼左侧的ru头就裂开一处伤口,血珠凝聚起来顺着肋骨往下滴。
安东尼一边哀嚎一边哭泣,他从一个集宠爱于一身的少爷一步一步掉入了真正的地狱,此刻连想死也是奢望,他好恨。
男人停下手,靠近男孩,伸出左手的拇指在裂开的ru头上抹了一把,然后舔了舔指尖上的鲜血。他以为男孩会求饶,可这小家伙忽然睁开满含泪水的漂亮大眼睛怨毒的看着他,
倔强的小玩意真是有意思啊,如果我自己来训练他,他能保持这样的眼神多久呢?暗夜这么想了一秒,忽然就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闷在胸口笑意,渐渐他就笑出了声,甚至大笑着停不下来了。他心想,小家伙你可不要太快屈服,别扫我的兴,不然我把你活着喂狗。
安东尼如果不是被关了太久没有力气,一定会抬脚狠狠踹这个发了疯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恨不得能在这男人身上烧出个窟窿。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越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
暗夜转身走开,从石壁边的樱桃木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取出一颗胶囊。他走回男孩身边,一只手按着男孩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把胶囊塞进了那圆鼓鼓屁股中间的roubi里。
安东尼已经顾不上肩膀上传来的坠痛,挣动双腿试图把药从肠道里推挤出来。可暗夜却吊着嘴角,欣赏他扭动纤细的腰肢、饱满圆挺的tunrou抖动的模样。
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安东尼的肠道和下腹很快就烧了起来,他经历过一次发情期,已经知道这感觉意味着什么了。他的肛口已经开始变得shi润柔软,又因为他的发情期并没有真的到来,之前疲软的Yinjing也被药物催动着挺立了起来。
暗夜歪着头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太满意,于是去找了一根铁丝,狠狠缠到了男孩勃起的Yinjing上。
安东尼的性器被勒成一个古怪的形状,铁丝尖锐的末端甚至嵌进了肿胀起来的皮肤里,只要他挣扎,便在充血的性器上划出一道伤痕。
暗夜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等了一会儿,伸手在男孩tun缝里摸了一把,确认那个rou洞已经足够shi润和敏感了,才用重新拿起软棍。以他的习惯,他其实更想使用长鞭,可既然生出了要训练这个小家伙的念头,他的乐趣就不再仅仅是施加疼痛了,他要让这个倔强的小东西因为疼痛而产生欲望,然后跪在他脚边求挨打求被cao。
暗夜把三根手指插进男孩的肛口,一边按压肠壁和前列腺,一边抖着软棍抽打男孩被勒紧的Yinjing。
安东尼蹬着腿尖叫,性器要被打断掉似的的疼,一下就萎靡了,可控制不了的酸胀和酥麻在他后bi和下腹里chao水一样的涌动。一个被下了药的omega,性欲就像血管里流动的血ye,不管理智清醒不清醒,都在整个身体里循环流动。男人这样玩了一会儿,就站远了一点,又开始用软棍鞭打安东尼的屁股。
安东尼的tunrou很快就烧痛起来,又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