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并不是个纯种的俄国人,应该是混血,但具体混了哪里,他也不知道。他祖父是斯大林时期被关进古拉格集中营的一批罪犯之一,那个关押过上千万罪犯没有律法的地方滋生出一批强悍又嗜血的小团体。赫鲁晓夫解散集中营之后,这群人就成了街面上为非作歹的麻烦。
暗夜的父亲继承了祖父的“事业”,在计划经济时代跟着乌索阳搞走私开黑市,成了正正经经的黑手党头目。他搜罗来各式各样的美女关起来折磨、享用,而暗黑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暗黑没有太多所谓家庭的记忆,父亲凶悍粗暴又严格,母亲不过是一个发泄欲望或暴力的工具。暴力、性欲、金钱、阶级,这就是暗夜成长的全部,也许和遗传有关又或者是耳濡目染,他轻易就接受并喜欢上这些,成了他父亲的完美复制品。
大夫是黑帮常用黑市诊所里的,见惯了各式各样没道理的伤者,过来给安东尼接上了脱臼的肩膀,然后给伤口敷了药。他看暗夜的手下把这么个从了冷水浑身是伤的男孩扔回笼子里,心说太冷了,估计夜里就得发烧,索性留下一些退烧药消炎药什么的,省的再被叫回来。
但光有药没人喂,安东尼当夜就在笼子里烧了个天昏地暗。等暗夜第二天挺着因晨勃撑起来的裤裆下来,才发现安东尼已经快热熟了。他看着满脸通红神志不清的男孩想了想,就把男孩拖了出来。他是不管安东尼什么感受的,直接把人压在长桌上,当个发泄用的rou洞就cao起来。他知道发着高烧的人cao起来特别的舒服,肠道里滚烫滚烫的。
可惜安东尼过于虚弱了,只是茫然的半睁着眼睛,被干的太狠了,就从喉咙里发出点轻微的哼哼声,便再无反应,双腿大开的任由男人cao干。地下室里除了Yinjing捅在roubi里发出的噗嗤声,再也没有其他。暗夜射完就觉得无聊,他甚至动了直接把这男孩找地方埋掉的念头,可转念又想起昨天的计划,就提上裤子叫人去给男孩喂药。
安东尼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地下室里了。关着他的笼子被铁链高高的悬挂在客厅里,旁边就燃烧着的壁炉。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要被烤熟吃掉了。
暗夜就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他听见笼子那边有声音就抬起头,看见男孩蜷缩着的双腿之间干涸着Jing斑的红肿roubi。在他看来,男孩就像一只被挂起来的宠物鸟,漂亮又脆弱,随便一捏就能捏死。他喜欢这种想法,于是不做声的盯着男孩欣赏。
安东尼昨天晚上差点被冻死,此刻被火堆燃起的热气熏着,身体倒是暖和起来了。他厌恶男人看自己的视线,于是扭过头又闭上了眼睛。
暗夜看男孩那个轻蔑又倔强的表情,倒是心里痒痒的开始想象这个小家伙哭求自己cao干的yIn荡模样。
安东尼无视了笼子里的水盆和饭盆,又开始绝食,到了傍晚就再次烧了起来。暗夜跟下属们在书房开完会,挑着眉看了看纹丝没动的食盆,又发现男孩的脸颊因为发烧又红了起来,就又把安东尼弄出来摁在爱沙尼亚产的羊毛地毯上cao。
安东尼无声无息的趴着,被卡住了腰高高撅着屁股,狗一样被扒开屁眼cao到最深处。没到发情期也没有药物,男人似乎也没想要他从单纯的性交里得到快感,并没有用信息素勾起他omega的本能,只是单纯用体力压制着他发泄。安东尼的身体被顶得机械性摇摆,他甚至昏头昏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脱离开肮脏的身体,站在一旁看着这场与他无关的畜生交媾。他已经不在乎自己了。
暗夜把浑身牙印满屁股Jingye的安东尼又挂好,然后眯着狭长的眼睛站在壁炉旁欣赏。俄国,即便如今经济破败凶徒遍地,也曾经是一个拥有伟大艺术文化底蕴的国家。暗夜喜欢教堂的穹顶,喜欢洛可可风格的雕花,他是个Jing美且极繁主义爱好者。
而安东尼有一张相当Jing致华丽的脸孔,任何夸张的服饰搭配都不会显得突兀的那种华丽。这样一张脸上挂着暗夜刚刚射上去的Jing斑,眼神却倔强又冷漠,身体明明每一个细节都带有刺激男人性欲的情色感,却写满了无声的抗拒。美丽而热烈,倔强又麻烦,简直要长在暗夜的审美上了。
暗夜因为这个玩具而得意的笑了一声,拢了拢身上的滚着金边的黑色袍子自顾自走去睡觉了。
安东尼昏睡了很久,被对话声吵醒。他睁开眼睛看到耐丽莎跪在穿着整齐的男人面前。男人抬头看向他,挑起眉毛说道:“我问过伊甸园的人了,他们说这小妞一直照顾你,还让你答应吃饭了,所以我就把她弄来了。从今天起,她不需要接客人了,专门来照顾你。”说完,男人的眼睛弯了弯,露出一丝自我陶醉的神情,就站起来走了。
耐丽莎也站起来,她走进安东尼,看见他身上的伤痕,便难过的流下了眼泪。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每次看到周围遭遇虐待的孩子,她都会想起妹妹,悲伤又难过。
“魔鬼,他是魔鬼。”耐丽莎喃喃说道,然后她缩起手掌把手伸进笼子轻轻抚摸安东的手臂。耐丽莎把笼子外面的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轻声说:“这样抱抱自己吧,会觉得好过一点。我每次受不了的时候,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