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深情。
“阿锦,我等不了了,我想娶你回家。”
黄锦晕乎乎的,有些高兴,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
他还是个刚刚成人的少年,面对如此炽热的情感,突然有些胆怯。
“这、好快呀……”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些太过了,他声音越来越低,慢慢垂下头,也不敢伸手接那盒子。
那可是郎家历代正君才配拥有的宝物,他才十五,虽喜欢郎秋平,可成亲对他来说还是只存在于脑海中的遥远之事。
郎秋平看出了他的迟疑,并不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她年长他这么多,自然明白他在迟疑什么。
她将盒子合上,塞到黄锦手里,“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反正此生除了你,我是不会有别人了,你不嫁我,我就打一辈子光棍!”
她又拿出那副泼皮无赖的样子,黄锦寻回些往日里打打闹闹的轻松心情,也笑了出来。
他也没想过要找郎秋平之外的人,只是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而已,被她一逗,又恢复了往日模样,做了个鬼脸,“我不嫁你也不还你信物,叫你爱上别人也娶不了!”
说罢,他笑着就跑开。
郎秋平在后面追他,面上满是宠溺,这小坏蛋,这么说明明就是答应了,还装着使坏,就是不诚实!
生辰宴上,几位小将受了黄泽的暗示,一一来寻郎秋平的麻烦。
黄锦自小长在军中,又不喜京中弱不禁风的贵女,早年将军曾透露过要在军中找亲的意愿。
小公子生得好看,性子又大方,她们早已等不及他成人,巴不得这好事落在自己头上。
如今却叫个面色细白,细胳膊细腿的女子抢了先,自然心里都不服气。
性子最火爆的一位卫将军,听见郎秋平同黄泽提了亲事,立马就拍桌子站起来要同她斗一场。
黄泽巴不得有人给郎秋平添堵,端坐在老神在在地看戏,黄锦有些着急也被她拦住。
那卫将军也不欺负郎秋平,不说与她比武,只是要比试兵法。
郎秋平欣然应允,一个五尺见方的沙盘便被抬上来。
两人各执一色旗子,选定了地盘,请了黄泽来做裁判。
比试前,那卫将军还得意地冲郎秋平炫耀,“你一介书生,从未见过战场,无非是纸上谈兵,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其他心中有想法的小将军,都是直爽之人,面上无一不是直白的不看好。
季濯缨有些担忧地碰碰明璋,“佩玮姐姐,郎大人她行吗?这可是终身大事,荒唐不得。”
明璋却笑得狡黠,叫他只管看好,“想娶将军胞弟哪有那么容易,她若不露些本事,别说黄泽,她自己都没脸接着缠着黄公子。”
“放心,秋平大才,不会输的。”
那边比赛已开始,主动挑衅的卫将军满脸自得,行动十分迅速,似乎想要在片刻就拿到胜利。
郎秋平却是面无表情,不急不缓,有条不紊。
未过一盏茶时间,郎秋平还是那副表情,手上动作却是快了不少。
那边的卫将军不再得意,面色凝重,似乎还有些微微出汗,下手也谨慎了许多。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那卫将军抖着嗓子,不敢相信地低声说:“我输了。”
郎秋平这才露出些笑容,扭头看向黄泽,“姐姐”
亲事八字还没一撇,她就叫得如此亲近,黄锦羞得满面通红,黄泽却是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们还有谁要同郎大人较量一番”
赢了一场算什么本事,刚刚那卫将军只是她手下成绩平平的副将而已,有本事将她手下都击败一遍啊!
其他小将早已看得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一听黄泽放话,纷纷上前,争着抢着要同郎秋平较量。
郎秋平笑眯眯看着她们,一点都不慌乱,反而道:“还请最厉害的一位来,就不必浪费时间了。”
她一番豪言壮语惹怒了在场满腔热血的将军们,她们推推搡搡,推了个瘦瘦小小的女子出来,“这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魏子尧将军,你比不过可别气得哭鼻子!”
郎秋平面上波澜不惊,微笑着伸出一只手,“魏将军请。”
两盏茶时间后,在场的小将们纷纷高呼,“不可能!你一介书生怎可能如此厉害!”
郎秋平连赢两局,不甚喜悦,反而被这屡次三番的挑战勾起些火气。
她终于不想低声下气哄着大姑姐了,眉毛一挑,郎秋平看向黄泽,“黄将军也来比一比”
半个时辰后,在场之人皆扶着下巴,瞪着双眼看向那沙盘。
两人竟是打平了!
这小白脸书生竟能同她们的战神打平!
一众小将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服服气气,不再叫嚷着要抢亲了。
倒是黄泽未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取胜,面上有些挂不住。
郎秋平怕她恼羞成怒,忙开口圆场:“是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