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影响了他的科举,他可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那一向被别人推崇、巴结惯了,还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的尚书家的小姐,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如此反应,眼中闪过一道不悦之色,不过随即却微微垂眸,掩住了眼中的不悦和心底升起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之感。
“书渊!”
“哥…”
贺夫人和贺书琪惊讶的声音,同时响起,她们都不明白,这可是京城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啊,贺书渊怎么会是这种态度!
不过是举手之劳,就能跟户部尚书家结个善缘,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啊!
可是,贺书渊却冲她们两人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们自己心中有数,不用她们插手,当着外人的面,贺夫人和贺书琪也不好跟他争论,只能十分不情愿的闭了嘴。
那尚书家的小姐,此时却抬起头来,看向坐在他对面的贺书渊,神色有些哀婉的开口说到:“贺公子,你也知道,家弟曾经经历过什么,我带着他从京城到淮安府,来给祖母拜寿,可是却没能保护好他,让他遭了那样的大罪,幸好经过公子的帮助,我总算将他找了回来,可是,这段经历,我却不想让他时时想起,所以,才想着能不能用别的美好的东西,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长大以后,一想起淮安府这段经历,全是美好的回忆,而不是那些…”
她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漂亮的丹凤眼中,渐渐升腾起一汪雾气,眼圈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这样漂亮而又脆弱的美女,对你柔声哀求时,还能够冷硬的拒绝。
贺书渊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下意识的便开口安慰到:“你也不用太过自责,如今,他不是好好的被你找回去了么,小孩子的记忆,都很短暂,你说的很对,用别的东西,吸引一下他的注意力,过上几年,他就完全不会记得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这么说,贺公子是答应了!”那尚书家的小姐闻言,抬眸看向贺书渊,眼中浮现出一丝轻浅的笑意,有如缓缓绽放的昙花,悄无声息间,有暗香浮动,看得贺书渊不由得微微一怔,心尖好似有片羽毛轻轻拂过,酥麻的感觉一闪而逝。
那尚书家的小姐,见他这副模样,眼睫轻颤,眼中的笑意更浓,却是适时的站起身来,对坐在她对面的贺书渊,微微福了福,嘴里柔声道:“那就有劳贺公子了,过两日,我让人来取那成长手册,到时候,定不会让贺公子白白辛劳!”
说完后,也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冲着坐在上首的贺夫人福了福,又冲坐在最下首的贺书琪,点了点头,便带着人快步向外走去。
“小姐…”刚刚回过味来的贺书渊,才站起身来,冲往外走去的那个尚书家的小姐,喊了一声,就有一个刚才站在那小姐身后的丫鬟,快步过来,堵在他的身前,伸手递给他一个Jing致的信封,冲他说到:“贺公子,这是我们家小少爷的生辰日期和从小到现在,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事情,那就有劳贺公子了。”
说完后,便把手里的信封,塞到了贺书渊手里,冲他福了福,转身离开了。
贺书渊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被她塞在手中的信封,才又快步追了出去。
可惜,只是刚才这一愣神的功夫,等他追到院中时,那尚书家的小姐,已经带着人,往院门外走去了。
贺书渊也不好与她在院门外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叹,美色误事啊!
等他只能无奈的转身回到正屋里时,坐在下首的贺书琪,见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有些惴惴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小声问到:“哥哥做那个成长手册很麻烦吗?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她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贺书渊一眼,还没等他回答,便又有些急切的开口解释到:“我…我也知道这样太麻烦哥哥了,哥哥还要读书考科举,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通判家的小姐和其他几个小姐都说想做,我也没有答应,可是…可是,她是京城户部尚书家的小姐,我怕得罪了她,对你的前途不利,而且她又求的恳切,所以我就…”
“你妹妹她,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别怪她了,那户部尚书家的小姐,真是不错,端庄温婉,人又长得漂亮可人,对我们这普通人家,也没什么架子,你有这机会能与她认识,将来也未必不能…”
“母亲!”贺书渊语气有些严厉的喝了一声,打断了贺夫人的话,他一个普通人家的白身,竟然还去肖想户部尚书家的小姐,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人家大牙!
贺夫人却颇不以为意,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只要你能考上状元,还有什么不能想的?到时候,别说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就是阁老的女儿,也不是没有可能,榜下捉婿的事情,哪一届没有?!”
您可真敢想!贺书渊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不去理她这心比天高的便宜母亲,而是低头看着面前的贺书琪,温声教导到:“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着想,可是,事情不是这么看的,你如今,因着她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