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做那成长手册, 你就掂量着对方的身份,自己给她们做,这样也算是你的一个本事,将来做好了, 自己开个铺子,也未尝不可,你自己有这个本事,将来去了婆家,人家也不敢看低了你!”
不是有句真理,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么,无论在任何时代,任何情况下,这个道理,都是通用的!
而且贺书琪她性格有些怯懦,通过做这件事情,也能够让她建立起一些信心,再多跟人交往沟通些,慢慢的,性格自然也就会变得开朗硬气起来,总归是对她的未来有好处,又不会因为总是拒绝别人,而得罪了人。
而贺书渊,也不用浪费时间在这上面,是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果然,贺书琪一听完贺书渊的话,便两眼放光,兴奋的问到:“我真的能行吗?哥,你不会是哄我玩开心吧!”
“走吧,现在我们就去做,为兄自然会教得尽心竭力,至于你最后会学成什么样,就全在你自己了!”
说罢,两兄妹就相携着,一起进了贺书渊住的东厢房,直到晚饭时分,才从里面出来,就连午饭都没有吃。
可是,看到贺书琪那兴奋的有如红苹果的小脸,笑意盈盈的模样,大家就知道,她已经如贺书渊之前所说的那样,学会了成长手册的绘制方法。
贺书渊一边抻了个懒腰,舒展着有些酸痛的身体,一边开口嘱咐到:“虽然技巧你已经掌握了,可是,却还是要再多练习练习,等画得自然流畅些,再给别人做,还有,每一个手册,都不要做得太快,物以稀为贵,别自己累死累活的,却把成长手册弄成了烂大街的便宜货…”
已经犯过一次错误的贺书琪,这回倒是十分乖觉,认认真真的听着贺书渊的嘱咐,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表现。
好不容易等来的一天休沐时间,就这样在忙忙碌碌中 ,“嗖”的一下就过去了,幸好今天好歹还见了回美女,不然贺书渊更觉得屈死了。
等到第二日一早,回到书院后,除了继续忙着筹划校报的事情外,便是宿舍—饭堂—教室,三点一线,规规矩矩的学习生活,也着实让贺书渊受益匪浅。
等到下次书院休沐的时候,贺书渊回到家,得知那尚书家的小姐,已经派人,将他给她弟弟做好的成长手册,取了回去。
并且,同时留下了一个黑漆描金的大匣子,说是多谢贺书渊劳心费力的谢礼。
贺书渊打开那黑漆描金的大木匣,只见里面杏黄色锦缎上,摆着几支上好的湖笔,一方端砚和两条徽墨,合计大概也要有四、五百两银子。
明明都是酬劳,可是人家给的不是银子,而是读书人喜欢的笔墨纸砚,这份顾及他人的感受,让人觉得被尊重的心思和做派,不愧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小姐,让贺书渊也不由得不对她高看一眼。
不过,对于贺书渊来说,这些事情,都不过只是个小插曲罢了,毕竟以他们两人的身份,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他的全部Jing力,还是都放在了校报上。
半个月后,第一期松山书院的校报,刊印了出来,报头处是松山书院山长,路远行的题词和开刊语,其中蕴含的殷殷期望和对未来的展望,都让松山学院的学子们,群情激奋,干劲十足。
先不管这份校报,以后的效果如何,就目前来看,这份校报,就已经起到了增强学校凝聚力,提升学生集体荣誉感的作用,让路山长十分的满意。
当然,校报目前还处于尝试阶段,贺书渊可不想因为冒进,而导致校报的失败,所以,并没有一上来,就按之前他所说的那样,开展什么时事策论的讨论,而是把第一期校报办成了一个系列,题为《我的祖国》。
这一系列,共有三期,每十天一期,分别从地理、人文和现状三个方面,概括介绍了国家的情况,让学院的学子们,对祖国各地,有一个大致的了解,然后才能谈得上发表意见。
因此,别说学院里的学子们了,就连学院里的老师们,在拿到第一期校报的时候,都不禁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些都是你画出来的?”路远行,路山长指着第一期校报上,简单勾勒出各个州府疆域的地图,对站在他面前的贺书渊问到。
“是学生画的,不过,大家也都出了很多力!”贺书渊神情坦然的回到。
虽然他画的地图,已经十分的粗糙简陋,可是在这个交通、科技,都十分不发达的年代,作为普通的老百姓来说,却已经是十分惊人之举了。
不过,也仅仅只是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过于惊人,对于有着全国比较详细地图的中央朝廷来说,却还算不上什么。
贺书渊心中,还是把握着这个度的,不然为了出个风头,再把自己搭进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路山长见他一派坦然的模样,不由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可是,还没等他再开口说什么,贺书渊却抢先一步,对他开口说到:“山长,关于校报,学生还有一个想法,想要听听山长,您的意见!”
路远行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