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成亲了,新夫人是兵部尚书家的小姐。听说是这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女,面容姣好,清丽雅致。皇帝老儿赐婚赐得急,正值寒冬却让两家人寻了个好日子便成了婚。
绛冰站在窗前目光沉静地看着府里其他人忙上忙下披红挂彩,老管家冲着下人们大喊:“动作都给我麻利点儿,可别耽误了少nainai进门。”
临近黄昏,夕阳西沉。蒋府门口锣鼓喜乐声喧天,人声鼎沸,是新娘的花轿进门了。
蒋山有些紧张地手执彩球红绸牵引着他的新娘子进入喜堂。向天地神佛及两位高堂行完礼后,媒人喜笑颜开地高声喊道:“夫妻对拜。”
两位新人羞怯地低头行礼。
有道是“彭泽流芳世系远,名门阀阈将无同。”
礼成。夫妻二人喝完交杯酒后,少nainai先行一步去了婚房稍作休憩。留下少爷独自傻呵呵地应付婚宴上的觥筹交错。
入夜,少nainai披着盖头掩嘴打了个哈欠,有些许不耐烦地问嬷嬷:“夫君还没应酬完吗?我好困…”
嬷嬷无奈地看着自家小姐:“您现在是蒋家的少nainai了,说话行事可不能再像闺中时候一样无所顾忌了。”
少nainai瘪了瘪嘴“好吧好吧。”
主仆俩刚说完,一身酒气的新郎推门而入,貌若好女的如玉面庞被熏得微红,似被露珠打shi的桃花。
少爷一双桃花眸子亮晶晶地看向少nainai:“媳妇儿!我回来啦。”而后佯装咳嗽,不断瞟向周围的下人们挤眉弄眼 ,疯狂暗示别打扰爷的洞房花烛。
嬷嬷瞪向那几个偷笑的小丫鬟们,转身道:“不敢多耽误两位主子爷大喜之日,只是这…还有几项礼没成呢…”
“不就是揭盖头吃饺子吗!爷都懂!大哥成亲的时候那些繁文缛节爷可看得清清楚楚,今儿是我跟夫人的好日子,你们还不快些退下。”少爷不耐烦了,他本就是个急性子,如今娇妻在前,这帮人还在面前碍事。
房中的下人们慌慌张张地跪下求饶:“是是是,奴才这就告退。”
嬷嬷还想在说些什么,却撞上自家小姐眼底明显的倦色,嗫嚅难言,还是离开了。
少爷见他们走了,笑嘻嘻地揭开少nainai的盖头。
红烛摇晃,少nainai娇羞颔首,下巴却被少爷轻轻勾起,一双柔情脉脉地杏眼凝视着他。
“夫人果然是绝代佳人,能娶到夫人这样的女子,是怀纯之幸。”少爷笑道。
少nainai垂眸,她的眼睫生得极为好看,尾睫浓密卷翘,抬眼间如蝶翼扇动。“…夫君过誉了。”
少爷忽地径直走向桌前,拿起一碗生饺子坐到拔步床前,夹起一个端在少nainai面前,柔声道:“乖,张嘴。”
少nainai羞红了脸,红唇凑到筷子前,贝齿轻咬了一口含在口中,慢慢咀嚼。
少爷眸光突然沉了下来,“生不生?”
“…生。”新娘的脸霎时又是一出好春色。
少爷陡然抱起新娘,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地搂住他修长的脖颈。少年郎俯首凝视着她花容失色的样子,低低地笑起来,感觉到他Jing壮胸膛的震动,新娘又红了脸。
他轻柔地把她放在妆奁前的绣墩上,细细为她解发钗:“骊娘,你我幸得圣上赐婚,我蒋山此生定不负你。”
新娘眸中含泪望向他,撞进他的一汪桃花池水中,娇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少爷心口一窒,将她搂在怀中,横空抱起走向浴室。又朝门外大喊:“墨知,叫水。”
少nainai刚忍住惊吓间的娇啼,这会儿又听见他要叫水,出嫁前母亲跟教习姑姑给她看过避火图,自然懂叫水何意。她索性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道:“夫君,妾身没脸见人了。”
又换来少爷的一阵大笑。
下人们动作很利索,刚吩咐下去没多久热汤就抬了进来。
夫妻俩互解衣裳,共沐一汤。少爷将夫人搂在胸前,温香软玉在怀。少年人火气旺,夫人惊觉tun下有硬物膈得她皮rou疼,下意识回眸瞧去,却惊觉原是那物事。羞怯地想要离那陌生的尺寸惊人的东西远些,却被一双铁臂紧紧擎住。少爷含住她的耳垂,鼻息呼出的热气惹得她脖颈痒,沙哑着嗓子得意地说:“怕啦?等会儿你还有得受。”
她羞愤着轻推了他一把,却被他捏住下巴被迫转过头来,他俯身叼住那张觊觎已久的朱唇,趁它的主人还没反应过来,舌尖灵巧地钻进檀口,汲取如蜜甜的津ye。手上的工夫也不得空,
修长白皙的指间握住那丰盈如玉的美人必争地。夫人正值二八年华,这对儿白鸽大小真真好儿能被他掌握在手中,反复把玩。少年郎的攻势来的太猛烈,技巧十足的调情手段让夫人直接丢盔卸甲,身子被陌生的快感占据,酥麻成一滩软泥,只得依附在男人身上。两人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互缠弄。烛火摇曳二人交缠,身形化作一人,好一出戏水鸳鸯。少nainai冰肌玉骨,养的一身好皮rou,这对鸳鸯中的鸳已是箭在弦上,响当当一粒铜豌豆。少爷蓦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