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子的,分别是梅兰竹菊。
哑奴手里的兰花已经快完工了,这姑nainai拿过看看夸道:“手真巧,这花绣的人多,唯独你绣出了灵气。”
哑奴尽量冲这位姑nainai友好地笑笑,姑nainai拉了她起来说:“带我去逛逛你们院外的荷塘。”
哑奴站起,把绣好的手帕随意塞在袖里,搀扶着大姑nainai赏月。
主子一出屋门,院里当值的嬷嬷立刻要跟着,大姑nainai笑说:“你们歇着去吧,让她陪我就是,荷塘那里她路熟,不用担心。”
有人当差,她们自然乐得歇着去,大户人家规矩大,女眷无论去哪儿,身边都要跟着人。
姑nainai虽然养尊处优惯了,可步履生风,看似扶着哑奴的手,几乎是扯着她往荷塘去。
她也无心赏花,四下打量着倒像是找什么人。
果然靠近竹林的时候,古鹏的护卫邵辉跳了出来喝道:“什么人?”
一见她俩,绍辉行了个礼道:“姑nainai,哑妹妹。”
姑nainai自顾自地说:“鹏鹏今晚茶饭吃得少,我顺路过来瞧瞧他没哪里不适吧?”
绍辉看看哑奴,实话回姑nainai道:“您问哑奴多好,她和少爷几乎寸步不离。”
翠微揶揄地笑:“我问她,她也得回我算呢?你过来,我还是问你才放心。”
哑奴见状,连忙把自己袖子里的手帕往远一丢,快步跑去捡去。
她显然领悟了大姑nainai非要留自己伺候两天的用意,这会儿躲得远远的,别碍着人家说话。
古鹏这会儿自己胡乱洗漱了,把水桶水盆都丢在门口盘腿坐榻上看书,看到妙处突然喊了一嗓子:“哑奴,你来看这段儿。”
没人回应他有些无聊,忽然听见门响,古鹏兴奋地说:“小东西,你还知道回来?”
他光着脚丫踏上了鞋,一见是杏香抱着被子进来,含羞带笑娇怯怯的模样。眼波流转,一个满含神情的媚眼抛了过来,古鹏就觉得恶心。
他失望道:“把门口水都提出去,然后说给嬷嬷今晚院门别锁,万一哑奴半夜回来进不来门该冻着了。”
杏香把水盆水桶都送出去,一个嬷嬷试探着问:“姑娘不留些热水晚上用?”
杏香满脸通红,装着不懂的模样就回了屋子,古鹏已经睡下。
杏香把手伸进帐子里古鹏的衣襟儿里,睡得稀里糊涂的古鹏闭着眼睛握住那作乱的小手,放到了自己怀里问:“小东西等不及了?谢天谢地你总算是开窍了。”
他突然翻身把杏香压在身下,这一睁眼去撕扯衣裳吓得:“娘呀!”一声蹦起。
当差的嬷嬷都闯了进来,只见杏香衣衫不整跪在床下,嬷嬷莫名其妙,古鹏满脸通红喝道:“带出去,竟然趁着本少爷熟睡,要非礼本少爷。”
少爷院里出了这等大事,很快一群人打着灯笼往荷塘这儿来,陈福家的奉命来带女儿出去,这一路还和太太求着情。
翠微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见人都来这儿,立刻扭头看是不是哑奴给人家送了信儿。
只见哑奴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个长长的树枝,努力地够着落到荷叶上的一块儿手帕。
小脸憋得通红,依旧不抛弃不放弃地去挑那帕子,显然她没注意自己强塞给绍辉东西。
翠微笑说:“这憨丫头,掉了就算了,回去你再绣一块儿便是。明儿我给你找几块好料子。”
哑奴福身道谢,翠微笑得朵花一般扶着哑奴的手迎上前给太太请安。
只见太太脸色不好,点头继续奔着少爷的院儿。
走几步回头说:“翠微,这两天让我房里梅香伺候你,让哑奴伺候你那不省心的弟弟去吧。”
人不是奔着她来的,翠微这会儿心里稳当笑说:“那母亲带她去就是。”她轻轻捏了哑奴手一下悄声说:“不许和人说我的事。”
然后娇滴滴和哑奴说:“你可千万好生伺候我弟弟呀,伺候好了,自然赏你。”
哑奴自然听得出赏你的意思,她依旧淡然跟着太太和一行人进了古鹏的院落。
太晚了,大姑nainai不方便去弟弟那里,自己慢悠悠往回走,不时回头瞟一眼隐在暗处保护古鹏的护卫绍辉。
这个傻子,总是不肯好好理她。
无论杏香怎么磕头,古鹏坚决不肯要她,陈福家的连连磕头,太太只得说句:“杏香还是回去伺候我吧,明儿再给你补个大丫头,哑奴伺候你主子睡觉。”
这群人带走了杏香,院里嬷嬷们开始议论少爷怕是不行这才恼羞成怒。
古鹏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被子裹紧了自己,委屈地拉着哑奴的手抱怨道:“你一会儿不在家,她们就作妖,我可就指着你过安生日子了。”
哑奴认真点了点头,去给少爷拿了恭桶回来,而今天凉他晚上不再出去解手。
又洗干净了手,锁了房门,把少爷床帐放好,为他盖好被子。
古鹏见她要走,一把握住她手说:“好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