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轻轻放到榻上,凑到近前加深了这个吻。
哑奴搂着他笨拙地回应,就在少爷动真格的时候,哑奴轻轻推开他,尴尬地低头,下地跑回自己的榻上。
古鹏摸着自己的嘴郁闷道:“你这是浪出火来不管灭,我今儿个非……”
他又扑向了哑奴,看着已经抬起的腿,举手投降往后退道:“我娶个老婆属驴的,专门尥蹶子。”
哑奴气得抄起枕头就打古鹏,古鹏嘻嘻哈哈边笑边躲,有时也假装被她揍上一下,闹累了坐在哑奴的榻上伸手搂住她说:“走了,跟我去那床一块儿睡去。”
哑奴到处翻找,古鹏自觉主动地针线笸箩递给她,举起双手道:“晚安,我回去睡了!”
嬷嬷打着喷嚏回了太太少爷房里春意盎然,也就告假几天下去养养风寒。
老爷想想那没出息的儿子,同太太商议了是时候给哑奴开了脸,让家里丫头婆子正式称呼一句姑娘,算她是父母赏赐给少爷房里的通房。
老爷放了话,婆子们依照规矩正经给哑奴开了脸,梳成了媳妇的发式。
太太赏了她几件新寝衣,一对玉手镯又给了一套头面儿。
还给哑奴配了个小丫头伺候,又吩咐其他下人负责少爷房里打扫,哑奴以后只伺候少爷贴身的琐事。
当晚已经换成小媳妇装扮的哑奴被小丫头搀扶着进了房,丫头行礼得了赏赐刚退出屋门,古鹏立刻把哑奴举起原地转了一圈儿放下才说:“委屈妹妹了,太太说得有了孩子才能称呼姨nainai,不过我一定让他们喊你做少nainai。”
哑巴面无表情地抽出那张“男女有别”刚要往前送,被古鹏一把拉住手委屈道:“暂时无法迎娶,可我早晚会补给你这个拜堂礼,今晚咱们先……”
哑奴扭身要出去,古鹏连忙告饶道:“不劳烦妹妹,我自己去。”
他打回热水,把恭桶放在外间屋,指着自己那张大床试探着问:“妹妹洗好了就先躺下,我就来。”
哑奴梳妆前依着收房的规矩是由嬷嬷伺候着泡了澡的,古鹏也没指望她能乖乖躺平由着自己享用。
果然哑奴拆下头面又回了外间屋,古鹏洗漱了自己去倒水,回来立在哑奴床前作揖:“我们而今也是有名分的了。”
哑奴转身,露个后背给他,古鹏只得把自己被子搬运来一推她:“往里点儿,我跟你挤挤。”
见哑奴抬起一条腿示威,古鹏无语道:“一早要是嬷嬷进来,你动作快点儿钻我被窝里。”
他一步三回头回了里间,把枕头被子弄出很大声响。
心里埋怨着你个没良心的,只能委委屈屈独享双人锦被。
怕太太为难哑奴,他人前还得装出俩人恩爱的模样。
出门自然是领着哑奴走,而今他是少爷的通房,道理上每日晨昏定省是要侍奉婆婆的。
每次出门都带着哑奴去,看起来有点不合规矩,可她跟自己男人出门太太只是装作不知道。
太太也听说哑奴能写写算算的,外头的事情能给儿子分担些。
她又让人请来几位家传治疗哑疾的大夫,也省得人家笑话古家最得宠的通房丫头还是个哑巴。
在家里吃饭各自有分例,古鹏只能陪哑奴吃早饭,而中饭和晚饭哑奴依旧和老爷的通房一样伺候斟酒布菜,等主人们用过了,才领了自己的分例菜和主子赏下的好菜。
他天天带哑奴出门也是为了能和她一块儿在外面酒楼吃中饭。
哑奴格外青睐辣椒,看得古鹏劝道:“好妹妹,你嗓子不好,少吃些辣才是,我还盼着有一天你能和我斗口呢。”
他绝对相信哑奴有这个实力,虽然她用写字表达很慢,可这丫头竟然把常用字单独写好裁开。
除了她那三张高频怼他的,其余的放在一个小袋子里随身携带,需要表达就抽出几个组成简单的句子。
这不,他一句话劝完,哑奴也在桌子上码出一排字:我喜欢。
古鹏看看又从她的小袋子里把“你”抽出来放在“欢”后面,然后笑说:“我也是。”
果然“少废话多看出书”又拿了出来,这张字虽然裱糊了个结实,可周围都已经油光发亮。
古鹏见多了自以为聪明的女孩子,可哑奴的聪慧让他都有些嫉妒,有时候真的抱怨老天,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让她不能说话。
真正坐在桌案前用饭的哑奴温文尔雅,面对一大桌子菜的时候,同一个菜绝对不会连续夹,细看好像一道菜她没有吃超过三口,显然已经养成了良好的家教。
这让古鹏很有成就感,把小丫鬟养成了大家闺秀,带的出去又带的回来。
他盛了汤递给哑奴劝她多喝些补身,又去拉了她的小手轻轻摸了下手背笑说:“瞧这手养得白嫩的,可惜掌心还是粗糙,一会儿多买点油脂回去给你擦手。”
哑奴下意识把手缩回,古鹏有些不满道:“你而今是我的房里人,摸下手都不给我可生气了。”
他这回把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