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跟爹玩儿来。”
小卉调侃道:“他和你哥哥也叫宝贝儿的。”
古鹏不屑道:“你怎么不说我还和你叫宝贝儿呢?”
眼见着小卉的脸红了,依偎在他身边一会儿, 忽然想起什么似得下地拿了亵裤回来说:“该换了, 你都没有从前爱干净了。”
少爷扬着胳膊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笑着说:“从前是喜欢看你替我换衣服的囧样我才一天换两次的,而今人在你肚里, 就算是你当了我面换,我也不敢乱来呀,我还等着抱闺女呢。”
一听这话,小卉白了一眼频频点头致意的小古鹏,再替他穿好,系上了自己亲手绣的那条腰封。
虽然在古鹏被俘时沾染了不少鲜血,经过巧手婢女的清洗,这会儿依旧崭新如初。
古鹏抚摸着上面镶嵌的玉石说:“从收到它,我就觉得不踏实,果然……”
小卉不满道:“我可是连着绣了好几个晚上,就为了让你踏踏实实等我回来呢!”
小卉盯着那腰封看,声音里带了十足的委屈和撒娇,她也伸出小手摸那费劲了力气才粘上的玉石,和为了打孔把手都戳出血了珍珠。
少爷拉着她的小手哄道:“媳妇别生气呀,为夫的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小卉蛮横地说:“我不管,你收了我的腰封,不许你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少爷举起双手小心翼翼地问:“看咱闺女行不?”
小卉被气乐了说:“你娘和你闺女除外!”
少爷拍胸脯保证说:“那就没问题了!”忽然反悔了说:“不行!”
小卉立刻恼了,伸手掐住他耳朵,麻利地转了一个圈儿,用十足十威胁的声音问:“怎么?你还想怎样?”
少爷笑说:“媳妇饶命,我是说孙女儿,外孙女儿也是女的呀!”
小卉嗔笑着松开了手,不满道:“贫嘴,自家的女孩儿自然不算!”
少爷又找出了她话里的漏洞说:“严格来说,外孙女不算自家的女孩儿!”
小卉怒道:“我说算就算,我们滇国人不分内孙和外孙的,都一样!”
少爷连忙点头复合道:“一样,确实都一样!”
俩人斗着口,外面内侍犹豫了再三,还是出声打断:“禀殿下,驸马爷,国王陛下传信来,已经带了小殿下和亲家古老太太一同上京,再有六七日也就能道了。陛下还说,按照驸马爷的意思,把地牢里那头大狗熊Jing也带了上京。”
提及薛德武,古鹏眼睛一亮说:“我去和他兄弟做笔生意,咱们少损失些人马顺利进京城。”
小卉立刻不答应了说道:“他们要是拿了你呢?”
古鹏眯缝着眼睛笑说:“我就再败坏一下你的名声呗,名声和性命比起来,还是性命更要紧。”
小卉哈哈笑说:“你越来越像我们滇国人了,中原人是名节如生命,而我们更尊重生命。”
笑过,小卉依旧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同意你去!”
古鹏活动一下四肢说:“谈生意我是强项,你男人是亲的,他哥哥也是亲的。我都打听出来了,那薛德斌自幼父母双亡,就是他那憨货哥哥养大的。
是他哥哥抱了他挨家挨户讨nai吃才得了小命,为了能让他将来不受苦,他哥哥给财主家做苦工,干打头的伙计,才换来他陪地主家少爷念书识字的好事。就那个货能做官,不都仗着他弟弟中用吗?”
小卉就是不答应,古鹏先是循循善诱,然后循循善吻,把她亲的说不出话来,却又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憋得古鹏看着媳妇肚子抱怨道:“这个出来咱们还是注意些,过几年再要下一个吧!”
小卉搂着他脖子不肯撒手,古鹏用右胳膊搂住媳妇哄着她快点睡。
第二天一早古鹏右手上的水泡基本上不大明显了,他却不知弄了什么颜料,把那泡描了红,又做出脓血,染了些青紫扮成毒疮的模样。
提着早膳进屋,小卉抱怨道:“一早起来不洗漱也不吃饭,你鼓捣什么呢?”
古鹏随便穿了一件半新不旧的月白色素面细葛布直裰。换上麻鞋,头发简单地用个桃木簪挽上,仔细叮嘱小卉说:“不用去救我,我若是出不来,自管攻城就是,你不在意我,我就安全。”
气得小卉一把把他拉了回来吼道:“吃饭,不许去!”
古鹏指着自己化妆好的毒疮说:“我不吃了,饿着些像病了的模样,酒足饭饱不好装!”
小卉双手把他按在椅子上,古鹏搂了她的腰笑说:“都搂不过来了,我们的女儿一定能安安稳稳地出生,我都打算好了。”
无论小卉怎么反对,古鹏都是去意已决,他晃着手里包袱说:“你把心放肚子里,你男人谈生意是强项。”
小卉带了哭腔道:“性命攸关的时候,哪里就能拿你的命开玩笑,你不想抱你闺女了?”
古鹏镇定地笑笑说:“当然要抱,我还要抱她去逛遍名山大川,让她自由自在地长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