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宿清离开之后魏雪呈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下身的几个性玩具在忠实地工作,只有震动声和他自己的呜咽声在房间里回响。
电流打过身体激起酥麻,还有疼痛伴随,他的Yin道会随着电击猛地缩紧,然后痛苦地开始抽搐。不得不说疼痛真的会让人上瘾,并不是迷恋疼痛,而是迷恋痛感缓缓消散时身体刹那的松懈,那种劫后余生的甜蜜感令人欲罢不能。
但他还是很害怕,快感到极致后就不再可爱,而是一种折磨。倘若高chao是一座山巅,攀升到最高点后继续上爬,就从攀登变成了没有安全措施的腾空,越来越远的地面使他发疯。
魏雪呈觉得自己一旦摔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他的Yin蒂被按摩棒抵着刺激,这按摩棒还是他自己的腿夹住的,连带着他的腿rou都随着一起在震动,整个膝盖以上的部分都不受控制。
他只有在chao吹的时候才知道到自己还有知觉,因为chao吹的话下面会反射性地用力,小Yin唇如蝴蝶展翅一样张开,清亮的水ye喷射出来,像憋尿憋久了后骤然释放。
魏雪呈祈祷chaoye可以把跳蛋冲出来,又害怕跳蛋没了宿清回来会惩罚他,只能说服自己夹紧。
一定要夹住啊,不要掉、不要掉……呜!又电了、好痛,痛死了,呜呜呜啊……
宿清提醒过他不要射太多,所以魏雪呈竭尽全力忍耐着射Jing的欲望,但他还是射了。那个飞机杯实在是太会吸,里面还会加热,他坚持了三分钟就在小xue的激烈高chao下交出了白Jing。
飞机杯被绳子固定在了Yinjing上,掉不下来,才不管他有没有射,仍然榨取他的Jingye。
魏雪呈在不应期,吸咬他gui头的飞机杯内壁像个刑具。他发疯地狂叫,却被口枷堵住嘴,听起来还是只有呜咽,又或者是长久的哀鸣。他觉得嗓子都出血了,好疼,全身都好疼。
宿清总能给他不一样的疼痛,撕裂的,尖锐的,细细密密的。电流似乎从Yin道进入了子宫,上蹿、下跳、左摇、右晃,反正走遍了他全身,他现在觉得肚皮都是麻的。
Yinjing泡在自己的Jingye和尿里——是的,他又失禁了。他看见Jingye从飞机杯的杯壁溢出来,床单上的水痕有些颜色深点的就是尿,至于再下面的两个xue他就看不见了,但肯定很惨。
后xue里面的按摩棒插到敏感点,魏雪呈又一次疯狂地叫,肌rou失控了,扭曲了起来,但他被绳子束缚住摆不出别的姿势,因此只是在空中无力地晃动。
他真的错了呀,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撒谎骗主人了,永远都不会了,主人回来好不好……
这个时候魏雪呈听到楼下门响了。
他像重燃了希望一样“呜呜”叫起来,乞求宿清赶紧上楼,但楼下的人声却让他如浇一盆冷水。
“琴给您放楼下么?”
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魏雪呈一个激灵安静下来,一点声音不敢出。
但好像男人是听见了,迟疑着问:“您楼上……”
魏雪呈绝望地听着对方上楼,一步、两步……别过来,别走了!
魏雪呈崩溃了,喉咙里发出“咔咔”的怪声,就像声带坏掉了,在他要疯掉的最后一刻,对方停了下来,不知怎的又下去了。
门还开着,魏雪呈再度哭起来,泪腺却好像枯竭了,只挤出了几滴眼泪,眼睛蔓延出一阵涩疼。
他确实快脱水了,总之宿清回来的时候魏雪呈垂着头,头发散乱地垂着,像被玩坏了。
宿清摸着他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魏雪呈双目失神,嘴唇干燥,口涎呈不规则状糊在脸上,当然更多的滴落在床上。床单是真的被他搞得一塌糊涂,都叫人不忍心看。
就这么让他抬头的一个动作,魏雪呈在被触碰到的一霎那又痉挛起来。
他已经敏感到摸摸皮肤就会高chao,飞机杯里又淌了几滴尿出来。
抬头口枷就勒着脸,宿清把他的口枷取下来,看到魏雪呈嘴角都破了,脸上是深深的红印,“嗬嗬”地喘气,好像一条濒死的狗。
他沙哑地呢喃:“主人……”但没有去看宿清的力气,“刚刚有、有人,呜……”
没听见那个男人开门离开的声音,魏雪呈连声儿都不敢出。
不可以呻yin,禁止呻yin,禁止出声。
哪怕爽得神智不清,也半点声音不可以发出来,因为有人在,因为那个人不是宿清,不可以被听见的。
他知道直到宿清回来,和男人在楼下说话,那个男人才走。魏雪呈不知道男人怎么进来的,但宿清在他身边了,他就安下些心,抖着身体小声哭。
“嗯。”宿清回他,“是司机,他来放东西。”
宿清常用的琴挺早前出了问题,去琴行修了一遍,碍于琴行太远一直没去取,最近声乐比赛马上要到了,便让司机找个时间把琴送到家里来。
没想到挑了这时候。
他正在买东西,接到司机的电话问宿清现在在家吗?要不要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