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把魏雪呈手里的腮红刷拽掉,刷子掉在地上发出“咵啦”的一声,骨碌旋转起来。
他拖着魏雪呈的手腕,另一只手扼住魏雪呈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想挨Cao得很?”
魏雪呈被他掐得费力地咳了两声,被迫昂着脖子,又飞快地点头:“想……”
想,想要主人Cao,还想主人抱他,什么都想,主人把他Cao死在这里都可以。
“腿张开。”宿清松手去解袖扣,见魏雪呈乖乖恢复好先前的姿势,冷笑了一声,“逼给我摆好。”
手指捏着魏雪呈的下颌,一字一顿地和他说:“就这个姿势,敢躲一下你就试试吧。”
魏雪呈隐约猜到宿清要做什么了,急忙坐稳了点,才刚刚挺直腰就被宿清狠狠扇了一巴掌小xue。
嫩逼顷刻被抽得泛红,魏雪呈仰着头竭力抑止痛叫,整个人前后耸动了几下才说服双腿不闭合。
“那么脏也往逼里塞,不怕得病吗!”宿清又冒火地在魏雪呈的小xue上打下去,“翅膀硬了是吧?宠你几天又忘了自己是谁。”
“唔唔!唔……”
魏雪呈捂着嘴,只有一只手的手肘撑在桌面,半个身体都靠在身后的镜子上。
胸膛起伏,用深呼吸使自己平静,眼神已经有点涣散了,腿rou痛得绷紧,xue口都在翕合。
主人打他了,主人在、在摸他的小xue,唔啊……好痛,但主人是怕他生病,主人疼他才罚他。
爱您,好爱您。小xue是主人的,主人随便怎么打都可以,被主人打坏是小母狗的荣幸。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现在当着我的面也敢自慰?”
第一下打下去,魏雪呈的rouxue就开始流水了,后面几巴掌把yIn水涂到Yin户上,整个Yin户都是亮晶晶的。
Yin唇肿起来,小xue呈现出一副被虐待的模样,宿清看到他的xue口也微微有点发肿——又不是鞭子,这几下抽不到他的小xue口,想来是刚刚那支腮红刷插进去的时候太着急了。
魏雪呈这个逼太小了,每回做爱都要先扩张,起码也要充分润滑,饶是这样做完以后他的逼也还是要肿一段时间。
刚刚那么猛地怼进去,他不受伤才怪。
宿清恼火得很,泄愤似的又打了一回,魏雪呈浑身颤栗,却也真的没合过腿,也不往旁边躲一下。
打了他几下,宿清终究心软,把他扶起来。魏雪呈这才腿软地栽下来,两腿紧紧闭合在一起,“呜呜”地哭起来。
“知道疼?”宿清抱着他问。
魏雪呈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勾着宿清脖子闷在他怀里:“主人Cao、CaoCao就不疼了,主人硬了……”
屁股被宿清的性器顶着,魏雪呈内裤也没穿,拉链一拉就可以直接干他。
魏雪呈挪了挪屁股,在那块鼓起的地方轻蹭:“疼疼小逼吧,主人疼疼小逼,小逼很多水,很舒服的……”
宿清被他蹭得喘了一声,看不远处有个沙发,顺手把沙发上铺着的长沙发巾扯下来。
白色的沙发巾铺在地板上,沙发变成了掩体,魏雪呈隔着沙发巾感受到地板的凉度,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视野变得很低,只能看见桌脚,他从来没在地板上被宿清Cao过,魏雪呈想到那些围绕在人类脚边的狗——
人没有这种视野,狗才有。
宿清脱了西服外套,又解开了衬衣扣子,手指在他的rouxue里搅了搅,然后才是熟悉的Yinjing来访。
比刷柄烫多了,暖和的,和背后的地板形成鲜明的温度对比。魏雪呈“呜”了一声,搭着宿清的脖子下拉去索吻。
吻得口涎流了自己一脖子。宿清又扯了个沙发包下来垫着魏雪呈的脑袋,大力抽动起来。
肌肤相撞的声音清晰无比,魏雪呈被Cao得弓起腰咬着手背发抖——他还是怕呻yin声会被人听见的。
因为这里就能听到主持人的声音,外面全都是人,自己学校的、其他学校的,主办方、工作人员,还有投资赞助的商业人士。
魏雪呈咬得手那一圈的皮肤都泛白了,宿清太了解他的身体了,轻而易举就牵引他的高chao。
刚刚的惩罚遭罪的是Yin唇和Yin蒂,现在宿清每往里面进一回,两个人的Yin部就要撞在一起一次。下身又痛又麻又胀,快感在痛苦里脱颖而出,变得更加明显。
像初夜,好像初夜啊,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
魏雪呈忽然被扯走了塞在嘴里的手,宿清把他的手拉下来,吻他的唇,把呻yin声堵住。
握着魏雪呈那只手十指相扣,吻到要换气的地步才分开。
魏雪呈脸颊chao红,痣都像被蒸熟了,宿清又低头亲了亲他的痣:“没做过这么荒唐的爱。”
在学校的男厕所腿交里不算,因为没人会专门来推某一扇男厕所的门;在休息室里口交不算,因为没有学生会特意跑到堆满坐垫的休息室里遛弯;在试衣间里让魏雪呈自慰更不算,因为导购们全都被支走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