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依言去宿清的裤兜里摸避孕套。
手不太够得到,摸到里面有四四方方的小袋,像那种快餐店里的辣椒粉包,魏雪呈才拿了一个收回手。
“怎么这么多?”魏雪呈有点傻眼,“你怎么……怎么连这个也有啊……”
宿清抓着他拿套的那只手亲了亲:“因为晚上要和你在一块儿啊。”
魏雪呈早跟家里说了今天考完试要和同学庆祝放假,晚上不在家里吃饭。
知道回答魏雪呈还是有点臊:“可是也太多了……”
“就三个。”宿清有点好笑,“备多不备少的东西。”再说三个还不一定够用。
宿清握着魏雪呈的Yinjing把玩起来,在他gui头上用力蹭了一下:“少废话,再不戴主人要软了哦。”
魏雪呈红着脸去拆套,结果这一段锯齿给撕歪了,打不开,又换一遍去撕,宿清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摸着他的骨盆弯唇。
哪儿能这么笨呢?放以前他看到这种青涩的动作只觉得烦,现在看魏雪呈却觉得乖得很,感觉魏雪呈做什么都很可爱,像不太聪明的猫狗,透出一种傻兮兮的娇憨。
魏雪呈总算撕开那个套,看到里面一个粉色的套又差点闭过气去。
见鬼了,套不是透明的吗,怎么还有这样的?好怪,太怪了!
宿清实在是绷不住笑了:“好了,戴上吧。”
魏雪呈才拿着套去解他的裤子,拿着套那只手无措地悬在半空,不知道往哪儿放。另一只手则摸到宿清的Yinjing,绛红色的,冠状沟微张,勃起时的经络透出一丝狰狞。
摸着好烫,就是这根东西屡屡贯入他的身体,是Yin道和子宫的故友,他被Cao得失神chao吹,也失禁得喷了一床的尿。
魏雪呈欲哭无泪:“我、我不会……”
没戴过套,甚至摸都没摸过,微薄的知识绝大部分来自于网络,真到实践的时候一头雾水。
宿清把他的手牵到性器顶端,柔声教他:“这边是正面,套上去。”
魏雪呈什么都是他教的,他身上尽是自己的影子,等毕业带他去刺青好了,ru环也比不过纹名直观,那个才是魏雪呈的狗牌。
他整个人是冠了自己姓名的。
空气里有野莓的味道弥漫出来,许是避孕套的味道,魏雪呈把那个套戴在gui头上正要下拉,又被宿清阻止。
“上面有空气,挤一下。”
储Jing区有空气,不挤出去套容易破损脱落,魏雪呈捏着顶端把空气排出来,才把避孕套给宿清戴上。
宿清又去摸他等了半天的小xue,xuerou吞咽着手指,里面shi热紧滑,想象得到插进去会是什么快感。
魏雪呈戴套的时候腿下意识闭上了,这会儿被掰开,闯进来另外一个人的身体。
魏雪呈抱着宿清的背分开腿迎接性事,脸红得像蒸熟的虾,避孕套自带了很多润滑ye,Cao起来“咕叽咕叽”的。那股莓果味随着Cao干大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教室里打翻了一瓶nai茶。
套上面有螺纹,Cao起来才能感觉到,其实相比其他避孕套它能给的快感和刺激已经很优越了。但避孕套总归隔绝了炙热的性器温度,Cao起来有种不真实感,而且润滑得过了头,觉得很滑。
像是在用玩具自慰。
宿清把跳蛋塞进他小xue里面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Cao还是Cao得爽的,gui头顶到宫口,魏雪呈溢出一声呻yin,夹着宿清的腰颤抖起来:“顶到了……主人,主、主人轻一点……”
“轻点Cao不开。”
魏雪呈被撞得往前耸了不少,宿清手放在他后脑勺,剩下的手把他又往外面拖点:“上次主人不舒服,你要补偿的。”
在后台做得太仓促了,怕Cao得太狠魏雪呈叫太大声,也不敢做得太投入,实在很囫囵。
魏雪呈倒是舒服,什么事都不知道,“呜呜”哭两声就高chao,爽得天昏地暗的。
性器顶开花蕊进到一个新的地方,生命的源头被侵犯,却缠绵地抚慰入侵者,宛如一场无私的奉献——这里本就是最温柔的器官。
魏雪呈挣扎了两下,把头扭到宿清手臂那边,借他的手把脸藏起来,哭得哆哆嗦嗦:“不舒服,不舒服……”
他哭得有点可怜,以前Cao到子宫他也没这个反应,宿清以为哪儿出了问题,退出来些:“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魏雪呈感觉他退出去了,转正脑袋“啊”了声,才用手慌忙地捂住脸:“戴套不舒服……好厚,感觉不到……”
捂脸挡住视线,看不到宿清,只觉得宿清没动作了。
魏雪呈小声哀求他:“动、动动,主人动一动,Cao一Cao……”
宿清抽出去,拍了下他半悬在外面的屁股:“下次买冈本——爬起来。”
魏雪呈松开手,懵然看他,过了两秒才意识到宿清叫他换一个姿势。
魏雪呈便爬起来趴在课桌上,屁股朝宿清撅起来:“嗯——嗯啊啊!”
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