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因此知者寥寥。神木和徐佑也是再次去访时才正式知道院长被人伤到的事情。
“就是打到后脑被敲晕了而已,应该是为了钱吧。”现在的院长名叫渥美,上原已经辞职,据说处理好伤情后就跑回乡下去了,现在在某个神社里待着。
“不报案?”神木皱眉追问,“这次伤的是院长,下次出现对小孩持刀行凶怎么办?”
“这......”渥美欲言又止。
“嗯?”
“是这样,大家都说这是厉鬼报复。”
“嗯......”神木想起前些日子确实就有这种传闻。
“父亲,我去外面走走。”
“啊好。”神木笑着对徐佑挥挥手,回过头板着脸继续追问“然后呢?”
“神木刑事您也了解,那几天我们这不得安宁啊,可上原桑遇袭后,那厉鬼的作妖就渐渐少了,声响也远了。”
“还有这种事?”
“而且上原桑自己也说是鬼来害的他......”
徐佑跑到草坪中,张开双臂小跑两圈,蹲下在墙边草丛里扒拉两秒,站起身,右手揣进兜里散着步。
“这大门都是好好的,而且......我们发现的时候还是撞门进去的。”
“你说房门反锁?”
“是啊。”
“密室?房间里有其他人吗?”
“这可没有。”渥美立即摇头否认。
“......”神木见此,不再多谈。毕竟没有立案,他做不了什么。
神奈川慢慢进入夏季,幸村与徐佑的交流更加密切,他报名参加了U12少年组的网球比赛,想要为此做好完全准备。他一点也不想拿到奖杯以外的物品。
【佑君不参加吗?】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遗憾,我还想和佑君正式对决呢。】
【将来机会很多。】徐佑与幸村相处久了,也学会调侃。【我又不会插着翅膀飞走。】
【呵呵呵。】幸村双手抓着座机的话筒,笑得很开心,让沙发上看电视的明浩再次酸得不行。【下周水曜日有我的比赛,你要来哦。】
【当然。】
徐佑到的时候,幸村身边还有一位反戴帽子的少年,比幸村高些,骨架也比较宽厚,看起来相当可靠。
“佑君。”徐佑这次穿的是浅□□球服,戴了青色抹额,搭配很和幸村的眼,“今天很帅气呢。”
“幸村君也是,”徐佑点点头,“预祝完胜。”
“这是当然的吧?”幸村的口气相当傲慢,不过徐佑知道他只在熟人面前这样表现。
“这位是?”
“他叫真田弦一郎。”幸村拍拍身边男孩的肩膀,“我们从一开始打网球时就认识啦。”
“真田君。”徐佑朝男孩点头,“在下神木佑。”
“你好。”真田行礼,相当规范。
幸村旁观两人的初识互动,一挑眉,“我们都有比赛,佑君随意吧。”
“好。”
徐佑不认为少年组中有什么人可以使幸村为难,他单凭控球就能横扫一大片,更何况因为徐佑的指导,幸村在控场上的意识已经相当高了。
当然,临场发挥的心理稳定性是需要一场场比赛磨砺出来的。徐佑看得出幸村的第一场正式比赛有点紧张,他总是下意识扫视场边徐佑的位置。
[一发失误还可以,二发很稳定。]徐佑认为即使没有他,幸村自己也能调整过来,不过他不介意作为知己的均钟。
幸村在八强与真田碰上,结果毫无疑问。
徐佑曾问过幸村真田的实力。幸村的说法是真田的球风很正,是教练教的主流打法。因为真田剑道的基底十分稳固,所以挥拍、步法之类也多少受到影响,力量、耐力很强,速度不慢,技巧上,六年的学习可不是空谈。
“所以弦一郎最大的弱点在于临场战术。”
幸村的分析一针见血,这也是他至少三年内都压着真田的原因。
“所以真田君三年里没赢过你一次是吗?”
“没错。”幸村坐在长椅上摸摸身边的奖杯,“最近......基本都削零了。”他知道真田不喜欢自己留手。
“有不甘心吗?”徐佑其实不太清楚两人的具体关系,只不过连战连败,单从网球上谈,必定会在真田潜意识中留下Yin影。
“肯定啊。”幸村第一次在徐佑面前表露愁绪,“弦一郎以为他表现得挺正常,但是总有些细节......”
“或许可以和他谈一谈这方面。”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啦。”幸村把毛巾挂在脖子上,用拍框颠球,“佑君看过剑道的吧?凝神静心,然后挥动竹剑相碰较劲,最后抓住死角进攻。这个过程通常连一分钟都不到,掌握要害后只需一往无前即可。”
“这是弦一郎的球风,或许会有相持的阶段,但是如果可以打破,他手里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