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事也有自己的积分排名和赛事。各国赛事、BC等级赛之上,除了四大满贯的U17赛事,能得到青少年级冠军头衔的就只有青少年五杯了,也称为A级赛。分别是:
一月澳洲的休尔顿杯、五月意大利的罗马杯、六月法国的德赛罗杯、八月美国的维笛杯、十月华国的吴阳杯。
因为国内赛的成绩,幸村目前在ITF的青少年世界排名是No.59,徐佑是No.45。徐佑可以直入,幸村的正赛够呛,但可以直接参与四大赛和五杯赛的资格赛。
徐佑不打算去打吴阳杯,至少今年不想。
“佑君呢?”
“lun敦。”徐佑从包里拿出一封信,“WET俱乐部的集训邀请函。”
“那边高手也很多吧?”幸村扶着徐佑的肩看一眼信封,“我相信小佑会让他们另眼相待的。”
“……”
谈恋爱是一件复杂的事情,它会花去一个人很多的Jing力:联系、聊天,维系两人间的热度;要时刻揣度对方的心情和感受;还要让对方不时体会到自己被真正放在心里,等等等等。
比如他现在在想一件事:自己不跟着一起去吴阳杯,会不会让Jing市介怀?
这样应该是谈恋爱的正常模式,但它让徐佑感到相当程度的拘束和困扰。
他觉得自己心里应该放着网球,而不是总想着怎么保持与另一个人的亲密关系。
“……怎么了?突然之间?”幸村疑惑地用手在徐佑眼前晃了晃。
“啊、没事。”
吴阳杯在MTPA大师赛系列的十月吴阳大师赛之后开始。因为幸村需要从资格赛出线,顺便看看大师赛的现场,所以向学校申请后提早走了。
徐佑这几个星期抽空跟丸井他们一起去国中网球部“□□”学弟,争取明年再拿个全胜回来。
到十月中旬,他也跟着学生队伍登上了去lun敦的客机。
来旅舍接他的是约瑟夫。
“神木!”
俊俏的小伙子在这半年里长高了些,徐佑估摸着他一直有塑身训练。
“我听萨拉查说,你现在在日本国内排第一哦?”
“很惊讶吗?”
“当然不~”约瑟夫慌得弹舌,“这对你而言轻而易举。”
“萨拉查呢?”
“哦,他不在。”约瑟夫给徐佑开门,“他去华国越阳的挑战赛了。”
“他最近怎么样?”
“上周是No.226,拿了一个三级挑战赛的冠军。”
世界挑战系列赛Challenger,全年每周1-7站,遍布全球。它根据奖金、规模分三个层级,三级是最低的,得到的积分也最少。
“升得很快。”徐佑评价,“出道半年就能调整过来不容易。”与职业级的竞争相比,青少年级就像过家家。
“博尔帮了不少忙。”约瑟夫引着徐佑来到室内训练场。这座大球馆里有六片室内硬地场。每片都有大概3-6人的男生或女生被教练带着练习。一旁还有几人正装革履,目测是赞助商。
博尔老头眼尖看到,欣喜地迎上来:“哦,感谢主!你来了,男孩!”
“埃德蒙顿先生。”徐佑自然地和博尔拥抱。
“别再这么疏离,请叫我博尔。”博尔拍拍徐佑的肩,向好奇走来的赞助商介绍,“这位是神木先生。”
“日安。”
不知是不是博尔曾为他争取好感,几位赞助商代表都非常友好亲切。
简单寒暄几句后,博尔搓搓手:“我已经等不及了,神木,让我们开始训练吧。”他向离入口最远的球场招招手,“温士顿!来来来,和老朋友叙叙旧。”
博尔口中的“叙旧”,自然是在网球场上。徐佑话不多说,干脆地放下包热身。
1号球场清出来,被点名的温士顿瘪着嘴嘀咕:“天、饶了我吧?”他Jing的是双打啊,单打怎么赢这位大佬?
好搭档艾维斯贯彻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目送温士顿上球场。
随着干净的拍响,旁边不少等着练习的青年们都将目光转向1号场。
在场的无论年龄大小,全都是行内人。相比外行,他们对一个人的网球水平有着更清晰准确的评判。
“这已经不能用通行的网球等级标准来描述了。”灰领带的男士轻声和身边的朋友评论,“很棒,就像秀场表演。从主观视角,我认为他目前有世界前200名的水准。”
但就观赏性和名声价值而言,绝对不可估量!单从这一点,足以让不少赞助商趋之若鹜。
“你还太含蓄。”棕发蓄胡的中年人微微摇头,“我认为他已经有No.100左右的综合能力了。你看看他的步伐、战术,非常老练!我猜他一定是被比赛喂大的,家里有位顶级网球大师!拿过大满贯那种。”
“然而我晚了一步。”灰领带瞥见徐佑拍上的标记,“哦,被尤尼尔捡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