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性事的回忆并不以时间为轴,而是以迄今为止在我心目中留下的难忘度为序,而这种难忘度往往与给自己视觉和触感方面的冲击成正比,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当属我的东北老妹小宋那对东北式大ru头豪ru和那些次刻骨铭心非常性爱的激情岁月。
男人对于女人的直观判断(喜欢或不喜欢),无非三点,脸、胸和腿(对于小妹妹(我对于女性生殖器的昵称)的喜好程度那是后话),我便是属于望nai一族,其次是腿,三才是脸蛋。对于nai子的喜好程度,一是大,二是型,三是挺,我对大nai(尤其是豪ru)几乎没有什么抵抗能力,对于型我对木瓜nai和锥形nai的喜好程度是相当的,但前提是都得挺拔,木瓜nai通常是温软的,因此坚挺微垂的木瓜nai尤为难得,对于男人是一种坐享其成的性福,它尤其能勾起我的性欲;而大而挺拔的锥形nai,触感坚挺且rou感十足,让男人有一种拓荒开垦的冲动,即能勾起我性欲,也更容易让我为之动情。小宋的nai便是属于锥形nai中的豪ru,当然这还不是给我极致冲击之所在,极致之处在于她那对豪ru之上,那两个形如鸽子蛋大小的ru头,说实话,我之前对大ru头是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我总认为那是女人哺ru之后被小孩给吸大的,连接着的往往是一对下垂着的猪尿泡一样的ru房,但小宋的不一样,她没有生养过孩子,她的大ru头是天然的、粉红微黑的、饱满的、坚挺的,更是敏感的,而且生长在一个大而坚挺的锥形豪ru上面,这种心理上从厌恶到喜欢的巨大反差,让我至今仍视小宋为所遇女人中的最“爱”,小宋带给我的是真正的男女性爱的极致享受,木瓜nai是一种遗憾之美,小宋的东北式大ru头豪ru就是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怀念之情。
认识小宋,是2011年3月的一次春季人才招聘会上,那是我经历了离婚三年混沌期之后重出江湖的第一份工作——一家制造企业的行政总裁,招聘是许多男性管理者乐此不疲的事情,重获新生的我自然更不会放弃这个“猎艳”的机会(其实当时的我就是想让自己的生活丰富起来,更快的走出低谷)。那是招聘会第一天临近中午,大家都忙着准备午饭,我自然是不用亲自动手的,便在展位上负责接待,这时候走过来一个清秀朴素的女孩,27、8岁,身高大约1.60米,身材匀称,剪着齐耳干练的短发,五官很Jing致,就是标准的朝鲜族美女的五官(她的民族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再后来发现的确朝鲜族姑娘美女的比率极高),她的眼睛是我所喜欢的,香港明星吴倩莲、林艺莲似的单眼皮,当然最吸引我的,是她淡紫色长款羽绒服下那欲盖弥彰的鼓囊囊的上半身,以我对ru房的敏感度判断,只手难握是最起码的(在此我要请大家原谅我的不专业,虽然算得上驭女无数,但至今我仍搞不清女人ru房的型号,什么ABCDE,我的判断都是以手掌的把握度为标准的)。
“请问您这里是招聘国际贸易专员吗?” 她问道。(写到这我还真是第一次发现,我和女人的故事总和国际贸易有关呢,也许是巧合,当然也许是做国际贸易的美女多、思想也前卫一些吧)
“是的,您有意向吗?”
“有!你们这一个月多少钱?管住宿吗?”
我沉默了,虽说对你有好感,但也不喜欢一上来就谈钱的呀!还是勉强回答:“这个嘛,得看你的价值啦!”(哈哈,这句话从后面的发展来看当时的确是存有私心的喔)但不快的确是写在脸上了!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紧张的说:“您别误会,我真的很需要钱,我刚到北京,住的地方都没有!”
她的局促让我的不快消失了大半,于是就工作层面和待遇聊了起来,她素质很高,外语很好,会韩语和英语,但是由于我们属于制造业,工资标准不高,与她的期望值(或者说需求值)存在巨大的差距,因此把她留在身边的可能性已经没有了,但我们却多了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后来知道了她的经历,我才明白那就是一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
同事拿了饭过来,说:“G总,先吃饭吧!”
我看了她一眼,从她眼中看到了饥饿,“你要是不嫌弃,跟我一起吃饭!”我对她说。
“再给我拿一份!”我不等她回答,让同事又拿了一份,我们愉快的吃着聊着,由于没有了应聘和招聘的关系,我们俨然成了朋友!吃完饭,盒饭还剩几盒,通常情况下都会扔了,她冲我努努嘴,小声对我说:“能不能给我带回去?”我很惊讶,点了点头,对同事说:“盒饭给宋姐留着,她宿舍好几个姐妹呢!”听了我的话,我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隐隐的泪光。我心中也飘过一丝酸楚,这是一个有着什么样经历的女人?她现在又正在经历着什么?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吃完饭,她又是帮着收拾桌子,打扫卫生,又是帮我们整理资料,一直忙到中午一点开始招聘,她说:“G总,我去转转!一会我再过来!”
我说:“好的!转完了就过来休息一会啊!”我的语气中已经充满了怜惜。
“嗯!”我敢确认那一刻她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