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我起初还是每月回去一两次,她把我的家照看得很好,每次回去都做一桌丰盛的饭菜,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回家,越来越喜欢吃她做的饭菜,慢慢的从一个月回去两次,到后来一周回去两次,住上两个晚上,周五下午回去,周日再回单位宿舍,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那是一种让人无比向往、无比舒坦的关系,没有责任、没有负担、对对方无所求,只有感恩、只有怜惜,似亲人,又似爱人的关系,但我们都始终严守规则,不越雷池,直到有一天……
那天,老家一个发小出差,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请他吃的(老BJ烤鸭),光有美食、美酒自然不行,美女是必不可少的,虽然经历了感情变故,事业停滞,但面子工程还是要有的!中午我给宋打电话,让她晚上叫上一个美女姐妹来陪我们吃饭。这是我第一次找她帮忙,她自然明白发小与我的关系非同一般,也明白我的面子工程,找了她部门里一个姿色出众,当然也是极为前卫开放的美女同事一同前来,那一晚,当她俩推门进入包厢的时候,我和发小直接被靓瞎了,她的同事属于瘦高模特型身材,胸不大,但由于穿的是一件紧身小背心,露背很多的那种,下身穿着一条只齐大腿根的牛仔小热裤,tun线全都露在外面的那种,性感诱惑之极,绝对是让男人一看就想提枪上马的那种;宋的衣着倒是没有特意的打扮,只是化了很清新的淡妆,里面穿着紧身低胸的白色小吊带,外面套着一件小马夹,下身穿着七分哈lun裤(松紧带的那种,这也是后来她告诉我的,自此哈lun裤也成为了我后来的至爱)。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她才把马夹脱了,这一脱不要紧,我发小本来和她同事聊得挺欢,一下子眼睛就被小宋那呼之欲出的豪ru给吸引过去了,当然我也一样,由于酒Jing的催情作用,我们俩的眼睛同时盯在了小宋的豪ru之上,嘴马张得老大,半天合不下来,小宋红着脸,低下了头,倒是她同事先打破了尴尬:“TMD,男人都TM哺ru动物,就我们这小笼包没人啃呀!”小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们俩也才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发小也很懂事,知道女同事才是给他准备的,也就继续跟她粘一块去了,而我和小宋则边吃边默契的对望,眼神中渐渐弥漫起一种想要融化彼此的爱意和光芒。时间很快过了晚上10点,说好的唱歌也显得多余了,发小自告奋勇的要送她同事回住处,女同事也似醉非醉的瘫在了发小身上,我和宋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注意安全!”说完哈哈一笑,“咱俩怎么这么默契呢!?”
看着发小和她同事打车离去,我们俩倒是无语了,各自的心中似乎有着好几百头小鹿冲撞着,气也粗了许多!有种要吻初恋女友时的紧张和憋闷感。
“咱们回家……”我说。
“嗯……”
那晚真的没有脑子去想酒后驾车的问题,更没有想到要叫代驾,我们上车、急驰,一路无话,又一路想着对方,期待着即将发生的美好的事情,心中只有一个目的地——回家。上楼的过程中,手极其自然的牵到了一起,开门,灯都来不及开便抱在了一起,发疯似的亲吻、舔吸对方,从嘴到脸,到眼睛,到耳朵,到头发,再回到嘴巴,用尽了全身力气要把对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来,这是我平生最用力、最投入的一次亲吻之一,我们的唾ye涂满了对方脸上的每一处角落。当我们默契的认为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我的手开始去寻找梦想中的温软所在,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宋的豪ru之上,那一刻,我仿佛一个圣徒在朝拜着自己的圣地,我想我应该是一个恋母及恋ru情节极重的人,我不敢用力,我害怕弄疼了她,弄坏了它,因为它不象木瓜nai,有那种无论怎么揉压都不会损坏的感觉,木瓜nai总是让你觉得越揉状态越佳,就象揉面一样,力道越大,女人越享受;而宋的ru房那么坚挺,那么rou实,让人爱惜,让人不忍,是她用手压在我的手上,说:“G,压它,揉它,我要……”我稍微加大了力度,她便大声叫了出来,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就象小时候第一次玩大黄鸭(一捏就会出声的那种),我一重一轻,宋就一叫一哼,我明白了,每个女人都有情欲的开关,而ru房就是宋的开关,打开了开关,就等于打开了她的整个rou体世界。
几乎是顺着墙滚进了她的卧室,滚到了她的床上(可能她在自己的床上更有安全感,而我在她的床上干她则更有征服欲),把她的吊带从两侧的肩膀拉到ru房下面(这也是我的性爱习惯之一,喜欢看女人半脱衣服的样子,我便更有兴致),一对豪ru从半罩杯的ru罩上部跳了出来,巨大的ru头和不大的ru晕有一半露在了外面,这是我从未遇到的状况,这么坚挺饱满的ru房如何会有这么硕大的ru头?不由得我愣神,她把我的脑袋往前一按,“亲我……”我的头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温柔乡,我小心翼翼的把胸罩推到ru房上面,终于,我和它赤诚相见了,这双从第一眼就认定的属于我的ru房,这双我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会给我的异性观带来如此颠覆性的改变的豪ru,我轻轻的吸上这对鸽子蛋大小的ru头,爱不释嘴,每一个都吮吸了将近五分钟,然后从ru头向ru晕,再向整个ru房不轻不重的划着圈舔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