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于地的男子。“你是谁。”他声音嘶哑地厉声喝问。
萧旷此时虽神智浑噩,毕竟久历宦海斗争,已知他与这男子碰面绝非巧合,也绝不能善了。
这世上竟有人长得与皇帝一般无二。萧旷既恐此事牵涉出什么皇家丑闻,又恐此人被当作偷天换日之计的傀儡。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论自己将深陷何等阴谋漩涡,他在此都必一剑斩杀此人,永绝萧照的后患。
可瞧那男子被刀剑横于颈,眉头不过微蹙,眼里水汽迷蒙,萧旷顿时明了——他亦被人下了极猛的春药!
萧旷心乱如麻,一时竟升起了许多奇思妙想。
他暗道,莫非是这样设计的——我正与这皇帝一般无二的男子交合,幕后主谋突然引来圣明天子本人,亲眼目睹我正对他图谋不轨其实我若真因此获罪,倒也不冤枉。
萧旷强迫自己分析当下局面,莫要被眼前颜色惑了心智去。可没想到,那男子不仅容貌肖似家兄,其志在必得的行动力亦不输。
只见他款摆着腰身,几如灵蛇般柔韧,哪复方才迟滞,就那么膝行至萧旷身前,温热鼻息离自己的勃起不过咫尺,即便隔着衣物,萧旷亦感到龟头似被濡湿。
萧旷方要惊慌后退,那男子微微抬头觑了自己一眼,羽睫微敛,眼里神光离合变幻,似温驯似依恋。
那可是皇兄的脸萧旷见惯他人前笼络人心时温雅笑眼,亦深谙他人后杀伐决断的狠辣本色。从未如此哪怕在最狂悖的春梦里,穷极萧旷对鱼水之欢的单薄想象力,亦不能幻想出他的皇兄如此淫靡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他隔着亵裤吞吐着萧旷的阳具,仿佛什么琼珍佳肴般细细含吮品味,反复吞吐,甚而露出陶醉不已的神情。
萧旷白纸一张,平日里至多草草用手了事,哪里受过那么高明的伺候,更何况是素来威严的九五至尊、万民君父跪倒在自己身前,满心痴迷和渴望。
当下只感到魂飞魄散五内俱焚,再无理智可言。
萧旷虽生性质朴,但衣物自交给亲随操办,从不劳心。故而他贴身的亵裤都是最上等的丝绸,此时龟头被濡湿的细腻丝绸包裹摩擦,那股瘙痒似乎是从心头冒出的,叫他浑身不得力。
皇帝多年没跪了,这时膝盖颇有点痛。
他不禁有些怨怼弟弟怎么就挑中这个破柴房了,地那么硬,那么凉。
不过他现在兴致高得很,这点痛无足挂齿,忍一忍便过去了,更难熬的他也忍过来了。又见弟弟虽不快蹙眉,却一脸懵懂不得解脱,他便陡然了悟,自己的弟弟,这盖世英雄、无双名将,是个生涩的雏儿,没想到下手那么迟,弟弟仍然全是他的。他一面狂喜,一面怜爱之情大盛,亟欲使尽浑身解数补全萧旷人生中缺失的鱼水之欢,最好叫他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自己。
他急不可耐地脱去萧旷的裤子。萧旷的阴茎立马弹出,啪得打在他脸上。他向来皮薄,挨了这么一下,脸上竟像被鞭子抽出红印子。萧旷见此景,愈发硬得发痛。
萧照却不急着继续含吮,只是贪婪地凝视着萧旷的阳具。
萧旷的阳具很大,少年时就已是鼓鼓一包,十数年前,每当少年萧旷留宿东宫,晨勃撑起小帐篷时,萧照就隐隐心痒。
再之后同困于西园,虽是韬光养晦,到底受制于人,每日提心吊胆。其实何止西园岁月,他生而为皇长子,活在万众瞩目和明枪暗箭中,没有一时一刻松懈。只有当自己倚靠在弟弟坚实的胸膛上,聆听着他绵远坚定的心跳;被他用那常年拿剑握弓而生出粗糙老茧的大手紧搂着时,才感到此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继而这明事理懂大体的贤太子竟一反寻常的任性了起来,譬如当弟弟日日不辍晨起练剑时,他硬要拉着他陪自己多睡会,萧旷便笑着看自己,“听你的就是。”
弟弟最不耐烦繁文缛节,这反而叫萧照心旷神怡,仿佛他们真是一对民间兄弟萧照其实心知肚明,他们这样相处,算哪门子兄弟,却俨然一对民间夫妇。
他们一共被困西园五个月,从元庆十八年的八月到次年一月初。白日里萧照名为养病读书,实则暗中布置人马。萧旷名为打猎,实则拔掉“钉子”和接洽消息。至夜二人依偎在一起,共度这三十年以降最寒冷的冬天,而那自肌肤紧贴处传来的热度也将萧照徐徐灼沸,那是比春日野火般蓬勃性欲更为深远的欲望,只能如岩浆般在深暗的地下翻滚,哪怕皮开肉绽亦不敢轻易喷薄而出。
一回萧旷深夜不归,萧照坐立不安恐惧不已,千百念头翻滚,已打算宁可令贵妃猜忌,也要尽遣暗卫去寻他。
终于见二弟披星戴月而归,肩扛着一尾白狐,正射中眼睛,丝毫没有伤及皮毛。
“西园废弃已久,竟有白狐出没,毕竟是灵物,十分狡猾,我追了许久才到手。”他灿笑道。
其时政局波诡云谲,萧旷虽历经龌龊,到底是十六七岁少年心性,见猎心喜不足为奇。萧照如此想着,就听萧旷道:“林太医说,若能用白狐腋毛做领子,最轻暖不过,大利皇兄病情。可这白狐委实稀罕,几年各地都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