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轻轻地呻yin起来。
法师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呻yin,他足够强大,并不会被羞耻折磨得睡不着,唯一值得爱惜的只有知识和身体,毒打不太受欢迎,但适度的虐待和过量的羞辱都还可以接受,因此Cao法师是被允许的。
法师把自己的知识和身体保护得很好,他现在还记得每一个魔咒的音节与手势,能回忆起大部分魔咒施法时的元素波动,完整的知识体系仍留在他脑海里,他尝试推导过几个改良禁咒的公式,并且尽量保证了身体的清洁,而连枷警告级别的电流则恰当地维持和锻炼了手指的灵活性。
如果Jing神海里充满驯服的能量,法师甚至可以忘了自己还在被Cao干着就去实验新禁咒,他保证威力能把魔王的宫殿炸掉,不过这不值得骄傲,因为法师们总是在进步的。
法师从花样越来越多价格却维持不变的小圆球上就能看得到这个结论,所以如果魔王愿意从法师塔里偷书给他看,法师觉得自己还能更热情一点。
他喘息着向魔王提出了请求,为此他把腿张得很开,轻微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额头枕在自己手臂上,弓着腰把屁股举起来接纳魔王的Yinjing让他Cao得更深。
“这个好像有点难,”魔王摸着法师的肚皮说,“法师们为了讨论以太究竟是波还是粒子已经炸掉了三座法师塔,我不希望我的宫殿成为第四个。”
魔王的Yinjing尺寸足以让所有人类羞愧地掩面而逃,但法师的肚皮只是有一点鼓起,再敏锐的手指也要费半天功夫才能摸出天心石结晶的形状,魔王张开的手指紧贴在他的肚皮上,掌心烫得法师轻微地打着哆嗦。
“但是我没有人可以讨论,”法师指出了这一点,“我离开法师的世界时他们还在论证以太的存在,现在已经进展到研究以太的本质了吗?赞美知识。”
魔王没有动作,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你不知道研究进展?你是当世传奇”
法师温和道:“我知道我是一名法师,但过去的一百多年里所有人都把我当做娼ji。娼ji只是个泄欲的洞,Cao我甚至不需要花钱,你会和这样一个廉价的洞讨论真理吗?”
法师没有指责任何人,但之前在魔王心里拉锯的占有欲和愤怒又浮了出来,他不想听法师说话,他再次把自己的Yinjing插进法师的肠道里,囊袋紧贴在法师分开的tun缝间。
这回的确比上一次进入得更深,魔王的gui头感觉到了一点阻力,法师的肠壁惊恐地收缩起来试图拒绝他,但没有什么作用。
魔王强硬地Cao开了法师的屁股,弯腰贴在他的后背上,一只手揉着他肚子里的天心石结晶,一手捻起他早已挺立的ru头,用力掐了一下。
法师发出了难以忍耐的尖叫声,他分不清这串呻yin是出自他的本意还是被魔王的Yinjing和蛋一样的天心石结晶一起从嗓子底挤出来的,他被Cao得跪不稳,魔王就捏着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法师嘴里吐出的喘息和呻yin间杂着碎成一片,分泌出的肠ye从开合的肛门中被插入的Yinjing挤出来,沾在魔王的耻毛上,或者从法师的腿根流下。
“你是我的!”魔王用力Cao着他的肛门,嫉妒而愤怒地说,“承受我,服从我,法师!”
法师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他叫得声音有些沙哑,但听起来充满了奇异的平静:“当然,”法师呻yin着说,“我向您承诺过,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轻一点,请您轻一点。”
魔王抽插的幅度很大,Yinjing连根没入又全部抽出来,沾满了法师的肠ye,gui头每次塞进法师的肛门时水声都响得吓人,而抽出来时法师的肛门会无力地开合一下,吐出更多的肠ye,看上去一副邀请人蹂躏的样子。
几分钟后法师的括约肌被拉扯得失去了弹性,魔王把他的肛门被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流着水的洞,像已经坏掉了一样,松松软软地裹着魔王的Yinjing,只有被插得狠时才无力地收缩一下,发出一点虚弱的咕叽声。
法师的身体既期待被Yinjing粗暴地填满Cao开,又畏惧被Yinjing征服,他拼命地想蜷缩起来,啜泣一样呻yin着,胡乱摇晃着腰,魔王看了他一眼,放慢了动作。
他让自己的Yinjing一寸寸挤进法师的屁股里,浅浅地抽动一会儿,再一寸寸抽出来,这种速度让性交显得温柔起来,法师的声音开始变得甜腻,他的Yinjing半硬起来,前端一滴滴向外流水,仿佛被Cao出了快感。
法师撑在床上的手肘开始酸痛,他费力地撑起上半身让手臂挺直一会儿,魔王注意到法师的手肘被磨红了,他的手掌顺势滑上去盖在了法师的胸膛上,用掌心摩擦法师的ru尖,随意地拨弄它们,把他的胸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法师只需要老老实实地挨干就好,魔王心满意足地想,他是我的了。
魔王需要完全克制他的那些负面情绪和欲望,因此教廷以教义中的七宗罪的反面作为魔王的封号,慷慨对应贪婪,贞洁对应色欲,这七种欲望循环出现,有些欲望完全不必理会,而有些必须及时扼杀。
所以每次轮到懒惰时,人间与魔界都相安无事,轮到贪婪或愤怒时总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