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没有对魔王的警告表现出什么意见,他顺从地躺了下去,为了不压到自己的手掌,还主动把腿举了起来向两边张开,把沾满肠ye的会Yin和腿根坦露在魔王眼前。
他的腿根上有一点细小的绒毛,皮肤还泛着一层可爱的粉色,魔王用指腹摸了摸,满意地看到一串战栗,顺势压上来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他的会Yin两下,然后往法师腰下塞了条叠得异常平整的被子,握住了他的脚踝。
法师的脚踝比魔王想象中还要细,一只手几乎能环握住,皮肤的触感有些凉,但同样细腻得叫人发疯,魔王的指尖在那上面轻轻蹭了蹭,把法师的腿向他自己的小腹折叠过去,压制住了他一切挣扎的可能,摆开腰腹Cao他。
魔王的囊袋狠狠地撞击着法师已经被分开的tun缝,流出的肠ye沿着股沟流到法师的尾椎上,肛门被迫温顺地开合着吞咽魔王的Yinjing,周围被抽插出一圈白沫,发出yIn荡的水声,水声里又夹杂着法师带着哭腔的呻yin,和魔王拍打他rou体的声音一样响亮。
作为一个称职的贞洁魔王,他的脑子里有很多种Cao哭法师的好办法。
比如把一根长满触手的长绳挂在柱子间,让法师骑来上面走来走去,要等到腿软得走不动了才能从绳子上下来挨Cao,Cao法师的时候他的肠道里充满了黏答答的汁水,他的Yinjing一拔出来就咕噜咕噜地向外涌,无论是声音还是感官都能叫人面红耳赤。
又或者在Cao法师时让会分泌银杏Jing触手伸进他的尿道,和他的Yinjing一起使用法师的洞,在他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时候吮吸他的ru头——
魔王甚至知道一条失传的催ru魔咒,他确信挤nai水的时候法师会哭得停不下来,但尽管他现在就想对着法师念出魔咒,可是一想到法师可能要哭红了眼眶,就只敢老老实实地用YinjingCao着法师了。
法师很久没被这样尺寸的Yinjing持久地干过了,他被过量的抽插挤出了语无lun次的yIn词浪语,眼神显得茫然无措,蠕动着想逃开魔王的Yinjing,但是只能换来几下更粗暴的Cao干,叫他忍不住尖叫着求饶。
魔王在十分钟后停顿了一会儿,天心石结晶被他顶进了更深的地方,法师的肚皮rou眼可见地鼓了起来,而他的肛门已经完全被Cao松了,驯服地容纳着魔王的Yinjing,偶尔轻微地吮吸一下,看起来已经Jing疲力尽。
魔王伸手按了按法师紧绷得太久有些痉挛的腿肚,感受到手底的肌rou慢慢变得柔软,指挥着一根触手伸到法师嘴边。他的Yinjing硬得每一根青筋都清晰地鼓了出来,gui头的轮廓像雕刻那样鲜明,哪怕是法师已经被Cao松的肠道都能感觉到他抽插时的细节,法师有点感激他会让自己歇一会儿,所以毫无异议地张嘴含住了触手。
他已经做好了被触手伸进喉咙里模拟性交动作的准备,但它只伸进去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就停了下来,然后从顶部冒出来一小股带着甜味的泉水。
泉水很好地抚慰了法师叫得沙哑的嗓子,但魔王没有让他喝太多,他叫走触手,再次温柔地抽动起来,“真是不可思议,”他轻轻地说,“我居然感受到了傲慢的情绪,是因为我在Cao一个传奇巅峰的法师,并让他流了很多水吗?”
法师并没有生气,相反他轻快地笑了起来,触手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了一层水光,让他的唇色看起来有一点嫩,叫魔王情不自禁地想把它染上更深的颜色。
于是他把指腹按在了法师的下唇上,揉捏他微凉的唇瓣,接着得寸进尺地把指尖伸进法师嘴里搅弄,法师的舌尖轻轻舔着他的指腹,魔王感觉有点痒。
“我好像没有办法反驳,嗯”法师甜腻地呻yin着说,“阿斯蒙蒂斯,七宗罪同时出现时会发生什么?”
他的手掌仍然被触手绑在自己的tun尖上,掌心出了汗,指尖有一点打滑,几乎抓不住同样汗津津的tunrou,只能徒劳地在上面留下一排浅红色的指痕,好像在勾引人狠狠拍打它们。
魔王把沾了法师口水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指尖漫不经心地点着法师锁骨,把手上的无色体ye都抹在了他身上,才慢吞吞地摸到了法师胸前,捏起他的ru尖捻了捻。
法师的喘息声变了调,魔王轻轻地晃动着腰把Yinjing插回法师屁股里,gui头再次挤进狭长的肠道时法师嗓子底流出了不堪忍受的嘟哝声,但每个音节都咬得软绵绵的,听着不像抱怨,反而有点像撒娇。
魔王洋洋得意地说:“我会得到一个神格。”
法师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惊愕,魔王感觉到他整个人都绷了起来,他被法师肠道包裹着的Yinjing被紧张的肠rou攀附上来,像一张长了灵巧舌头的嘴吮吸着他,把每一块皮肤都照顾得很周到。
这滋味太过叫人愉快,以至于魔王也忍不住挺了挺腰,重新开始Cao起了法师:“放松点儿,法师先生,我对毁灭世界不感兴趣,”他带着一点气喘吁吁说,“但与人间的战争是必要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魔王用战争维持他的统治地位,法师用战争检验知识,而消耗人口可以保证资源的开发率时候恒定,法师当然知道这一点,但这并不妨碍他厌恶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