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主,”暗团的首领费利克斯将姿态放得很低,“想要以最小的损失拿下这批货,合作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最佳的选择。况且利益的大头还是罪团的,这几乎是无本万利的买卖,您认为呢?”
余辜用手指拨动着自己的Jing神丝,像是觉得费利克斯说了有趣的话而轻轻笑了:“是吗?”
空气变得凝滞起来,就在费利克斯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的时候,一阵敲门声适时地缓解了他的尴尬,是艾萨,他端着酒走了进来。
“请慢用。”
艾萨将橙红的ye体倒入杯子里便端着托盘离开了,余辜的眼神自始至终都跟随着他,这也使得艾萨虽面无表情却明显的耳根烫红。费利克斯注意到这一点,于是笑容更深:
“您对我们暗团送予您的礼物还满意吗?”
余辜笑着闷下一口酒,“或许我的记忆出现了一点小问题,我分明记得我是付过星币的。”
“是我说错话了。”费利克斯也随之端起酒杯,他顺着余辜的话说道:“不过不得不说,当初能在边界战场上将一队的军雌掳回来也是我暗团的运气好,其他的几只都喂了药送给另外几家,这个最特别的才留”
余辜打断了他,“你说的是前线?”
“嗯,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令费利克斯摸不着头脑的是,余辜却突然松了口:“没有问题,你的条件我同意了,四分利让给你也无妨。”
费利克斯的笑容更真实了几分,站起身来对着余辜弯下了腰,“感谢您的慷慨,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费利克斯离开后,余辜一言不发地凝视着眼前艳丽的酒ye,良久仰头将其一口饮尽。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主,这是我的失职,我该向您谢罪。”普兰斯十分羞愧,“帝国将他的身份捂得很严,这份信息牺牲了我们的一条暗线。”
余辜接过光脑。和之前普兰斯查到的资料对比,前半部分倒是真的,是因身体畸形而被丢弃的孤儿不错,但参军以后的信息却截然相反,不是什么庸庸碌碌的底层士兵艾萨,而是身体素质极佳一路拼杀在前线声名赫赫战功彪炳的准将安格斯,只需再熬熬资历或者立下一个大功勋,就能升任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不过在几个月前的战场上和自己小队的军雌一齐失踪。
这份资料仍不全然真实,然而已经足够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只要察觉到一点蹊跷,就会发现其实不过漏洞百出。
而余辜也不会相信安格斯成为他的雌奴是偶然,所谓偶然,不过是化了妆的、戴了面具的必然。,
但他还未明了的是,帝国做了这么大一个局,不惜牺牲一个前途光明的准将,到底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呢?
还没待余辜想清楚,星舰却突然剧烈地震动了一下,随即停止不动。
“发生了什么?”余辜问道。
同时普兰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看着光脑上传来的讯息深吸一口气说道:“主我们、被军部的战舰包围了。”
然而这种时刻,余辜却突然笑出了声,十分愉快的样子,“走吧,也是该为他们献上掌声与玫瑰的时候了。”
“主”普兰斯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口,而是像平时一样恭谨地跟在余辜身后,听从他的吩咐。
而到了指挥室,普兰斯一眼便看到星舰外凭借自身悬停在太空中的虫,是他这几个月来朝夕相处的雌奴——
“艾萨。”
“那可不是艾萨,而是安格斯准将,该清醒过来了。”
余辜分析了一下目前双方的实力,发觉安格斯真是对他这艘星舰的情况十分了解,至少他看不到任何一丝胜算,但即便没有胜算,也要战!
无数罪团的星盗们驾驶机甲冲出了星舰舱,对面的军雌也不甘示弱地迎了上来。一片混乱中,只有余辜和安格斯没有动,安格斯甚至没有驾驶机甲,只是以自己的身躯悬停在危险的太空中,而他们隔着一层冰冷的金属遥遥相望。
安格斯之所以没有进入机甲,不是因为他自负自己的身体强度和战斗能力,而是因为只有这样他的雄主才能看见他,虽然他猜想此刻他的雄主也并不想看见他。
“尊敬的雄子殿下,只要您愿意回归帝国,帝国会以最高的宽容对待您和您的部下。”安格斯扬声道,他知道余辜听得见。
余辜笑得在座椅上弯下了腰,好一会儿才按下按钮将声音外放:“你可以选择把我的尸体带回帝国。”
不自由,毋宁死。
说完,余辜便一炮轰了过去,堪堪擦过安格斯的翅翼打在后方的军舰上,与此同时放出了自己的Jing神力。军舰被击落,而军雌们也在余辜的Jing神力压制下战力大减,星盗们得以有喘息之机。
“雄主!听得到吗?您快离开!趁现在!”
这道熟悉而焦急的声音突然在余辜脑海中出现时,宇宙中强大的Jing神力为之停滞了一瞬。
余辜想起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