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洲打开家门的时候,顾岸还在客厅里里偷偷揪着顾临洲不穿的毛衣线头,把好好一件毛衣拆了一半。
下一秒,他就同那可怜的半件毛衣一起被顾临洲扑倒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带着淡淡酒气的细密的吻杂乱无章的落在他的脸上,脖颈上。
顾岸身为半只猫咪,对气味敏感的很,皱着眉头伸手去推他,却反被那人趁机搂住了腰,一只手也趁机探向了他股间那正常应有尾巴的地方,打着圈的揉捏。
喝醉了的人并未发现身下人已经因为自己的动作软了半截,仍是迷迷糊糊的在顾岸颈间轻轻嗅闻,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嘴里喃喃着什么不明的话。顾岸听得不真切,却还是笑了,推拒的手伸到顾临洲颈后一把勾住,把自己送到了顾临洲怀里。身后的尾巴也凭空出现,主动缠上了顾临洲的手腕,
“喝醉了酒,怎么比我还像只猫咪呢?真拿你没办法。”
许是喝醉了的人都喜欢无理取闹,听了这话,顾临洲的动作愈发放肆,不老实的手顺着宽松的家居服钻了进去,单手覆上顾岸那微微隆起的胸ru,手上却很温柔的握住慢慢搓弄,脸也跟着贴了上去,
“顾岸……宝贝……我揉的你舒服吗?很舒服对不对,很爱我对不对?”
还未等顾岸回答,吻又变得急促起来,紧紧把顾岸搂在怀里,不住的蹭着,“顾岸,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对吗?你的身体也永远只有我能进入,对不对?”
顾岸心和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看着身上发疯的男人,伸手揉了揉顾临洲半长不长的头发,在他额头上郑重地亲了一口,“顾临洲,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的尾巴都在你手里攥着呢,我还能去哪呢?”
顾临洲闻言瞪大了眼睛,似是为了确认,两只手都狠狠动作了一番,一手揉胸一手揉尾巴,揉得顾岸忍不住在他怀里喘息,仿佛撒娇一样锤了他肩膀一拳,面含春水的嗔怪他,
“别揉了,摸摸我下面,我想要你。”
顾临洲那被酒Jing浸泡了的脑子比起往常迟钝了不少,愣了两秒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想要抱着顾岸回房,又被顾岸拽住了衬衫领子拒绝道,“就在这里。”
狭小的空间,柔软的布艺沙发,身前是浑身炽热的爱人,身后则是猫咪挚爱的毛线团,试问哪只猫咪能拒绝呢?
显然顾岸也拒绝不了。
他从还是猫咪的时候就陪在了顾临洲身边,被男人一手调教起来,身体敏感的很,只刚才被扑在沙发上的时候下身就已经shi了,畸形的花xue一抖一抖的张合,牵连出透明而yIn荡的丝。安抚好了男人,骨子里的爱娇又跑了出来,甜甜腻腻的撒着娇要顾临洲帮他脱裤子。
顾临洲撑着软沙发起身帮他脱裤子,冷不防摸到一团触感不同的东西,吓得一个激灵,酒都醒了大半。伸手捞起来对着沙发旁昏暗的落地灯仔细看了半晌,才发现是被顾岸拆毛衣拆出来的毛线。眼见颜色正是自己喜欢的那件,无声的叹了口气,又把毛线放回了原处。
伸手帮顾岸脱裤子的时候才觉出哪里不对,伸手摸向顾岸裆部,竟无端的shi了一大块,想来也是顾岸这个小浪货根本没穿内裤的缘故。这下也不急着先脱裤子了,顾临洲直起身来,大手顺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攀爬,轻轻巧巧把他上身的家居服拽了下来,丢到身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解起了自己的西装。
扣子一颗一颗被慢慢解开,露出其中包裹的身躯,顾临洲伸手拢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刻意把领子往后面拽了拽,拉过看直了眼的小猫咪的手,放在自己有力的腹肌上,自上向下缓缓抚摸。
就是不给顾岸脱裤子,也不脱自己的裤子。
顾岸下身本就流水流得黏黏腻腻,加之又被美色所惑,只觉得花xue愈发瘙痒饥渴;又偏偏不知该怎么办,伸向顾临洲腰带的手也被顺势抓住,按在了他最爱的饱满胸肌上,一时间又是着急又是委屈,索性伸手在那胸肌上拍了一记,赌气道,
“你不帮我脱裤子,我自己用毛线玩。”
话音刚落就被抓着双手按在了沙发上,男人Jing壮的身躯陡然压了下来,轻咬了他的耳朵尖,
“休想。宝贝整个人都是我的。”
裤子终于如愿以偿被脱了下来,顾岸下身倏地一凉,接着又转为温热的触感——是顾临洲俯下身,用唇瓣细细品尝起他那畸形狭小的花xue。平素用来握方向盘的纤长手指此刻来回拨弄着顾岸的小小Yin唇,不时配合着唇舌,轻轻掐一把小小Yin蒂,惹得顾岸浑身一颤,竟是毫无预兆的高chao了。
喷溅而出的yIn水溅了顾临洲一下巴,顾临洲却毫不在意,略使了些力,将顾岸的花xue撑开,凑上前去仔细舔干了透明的水ye,这才舍得抬起头来看顾岸——顾岸早已被突然到来的高chao逼得无声的流了一脸的泪,又被顾临洲凑上去一一吻干。
看着顾岸短暂失神的样子,顾临洲笑了,
“宝宝,是不是只有我最让你舒服了?你看这里”,手指不老实的钻进并未得到满足的饥渴花xue中,“老公还没插进去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