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醉酒那次桃儿知道李宗明喜欢她的小xue,只是不知为何不愿与她交合,于是桃儿便每次在他醉酒的时候来,李宗明总会拉着她急不可耐地入xue。
次数多了李宗明也发现桃儿的想法,可他确实爱那xue的妙处,裹着他的Yinjing像有千百张小口在吸,当真是妙不可言。
这天李宗明没出去应酬,叫来桃儿与她说话,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与桃儿见面。
少女行走间婀娜多姿,眉眼间带着别样的媚态,被男人滋润过后体态更加风流。
她袅袅娜娜地立在李宗明面前,含羞带怯的看着他低身行李,“奴见过郎君。”
李宗明隐晦地上下打量着桃儿,心里纠结着,一腔苦水折磨得他难受,可还无处说理。
“你母亲可有提起过你的生父。”李宗明问起。
桃儿疑惑地点点头,“提起过。”
李宗明沉默许久招招手让桃儿靠近些,小声说道:“你生父是不是姓李?”
桃儿更加疑惑不解,她不知男人怎么会知道,犹疑着点点头。
“你可知我叫什么?”李宗明又问。
桃儿摇头,她是李宗明的女人,身边除了个新买的小丫头鲜少与人接触,没人与她说男人的名讳她自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叫李宗明。”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桃儿的神色,果然桃儿变了脸色,惊讶地看向他。
“我祖籍河通县。”
这一说完桃儿顿觉天旋地转,不可思议地看向男人,颤抖地问道:“你……你可是故意诓我。”
“我诓你作甚,所以才让你莫来招惹我。”李宗明看着桃儿继续说道,“那天我见你心口的桃花胎记,之后又问清你母亲姓名,便知道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李宗明早年上过私塾念过书,隐晦道来桃儿小名的来处。
“啊!”桃儿绝望地捂住嘴,因为过于震惊眼前直摇晃,眼看就要晕过去,李宗明下意识伸手把她搂住,抱起桃儿放到一边的榻上。
“爹爹……”她流着泪不敢置信地小声低唤,心里已经绝望至极,嘴里喃喃道:“当初我就该投了江才好,投江才好……”
“别胡说。”李宗明低声呵斥她。
桃儿俯在榻上嘤嘤哭泣,这比被男人厌弃还要糟糕,她居然恋慕着自己的生父,这简直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我与你坦白,是想让你心里有底,往后……你我不说也无人知晓,到时给你找个殷实的夫家。”李宗明常年在外,悄悄带回个女儿也并没什么稀奇,无人知她跟脚,到时候嫁出去再生两个孩子,自是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
桃儿六神无主,只能任由李宗明安排,之后桃儿再不去勾搭李宗明,天长日久李宗明反而心痒难耐,他是吃过了桃儿这样的山珍海味,外头的俗货顿觉索然无味。
这日借着酒兴又把桃儿叫来,关起门开把人按在榻上,因为知道这是父亲,桃儿推着他挣扎。
“一次是做,多做几次也无妨,让我好生舒坦舒坦。”李宗明衣服也不脱,解了裤头撩开桃儿的裙子拽下她的裤子就急匆匆往里撞。
“爹爹别……”桃儿别开头低声叫他,感觉到滚热的gui头抵在xue口马上就要冲进来,小手揪着他的衣服无处可逃。
“啊!”gui头噗的一声挤进花xue,桃儿低呼出声。
没有半分停顿,男人摇摆着腰快速抽插起来,Yinjing熟门熟路地往里闯,gui头次次顶着最深处的嫩rou使劲撞。
“我的儿,别哭,反正你都是要嫁人的,不如现在好好孝顺孝顺爹爹,之前都做过那么多回也不差这一次。”其实之前桃儿趁他醉酒来勾引时,除了第一次是真醉得厉害,之后李宗明都只是微醺,完全有推开桃儿的理智,可他却顺势和她做了,所以他本就没什么道德观,又哪里经得住考验。
桃儿从小跟着母亲颠沛流离,性格本就懦弱,如今却是毫无主张,即使知道是生父她也只知道六神无主,李宗明要把她怎样便怎样。
做到尽兴处李宗明扯开桃儿的衣裙,低头含住她的嫩ru吃得啾啾做响,又把人翻过来趴跪在榻上从后面狠入,粗长的Yinjing完全抽出来,再狂猛地一插到底,把个曲折的甬道Cao得直通通的。
那xue儿吃受不住李宗明这样的粗暴,抽搐着往外吐着水儿,桃儿承受不住上半身软在榻上,小腰往下塌着,唯有屁股高高撅起挨Cao。
“爹爹……噢~啊啊~桃儿吃不下了……”桃儿双颊泛春神色迷离,小嘴不住喘息着娇yin。
啪啪啪的撞击声又快又急,李宗明发出阵阵低吼,他被桃儿的xue吸得魂儿都要飞了,他一只脚踩在榻上,一只脚站在地上,就像骑马一样骑在桃儿屁股上一次Cao得比一次用力,只恨不能把身下的小xue捅穿捅烂。
“桃儿要死了……”桃儿被Cao得xue里发麻,小手伸到胯下摸上两人结合的地方,李宗明的Jing囊前后甩动打在xue口发出轻微的拍击声,桃儿伸开手指接住撞过来的Jing囊,轻轻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