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礼物。”
夏爸顿时Yin转晴朗,高兴地一拍大腿。
“这可好!可好!”
“佘情,拿酒来。”千岁招手。
“好嘞,老大。您等等啊。”
其他人以为他们是把礼物放到哪里暂时存放,殊不知佘情走到没人的地方,张开大嘴巴,从胃囊里掏出一个大坛子。然后端着大酒坛子就过来了。
酒坛子目测有二十来斤。夏流木看完咋舌,换算了一下千岁之前的定价,这二十来斤酒可一点也不便宜。关键是有价无市啊。
天哪,千岁这回也太大方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巨抠门巨不讲理巨霸道的千岁吗?
挺多人挺不解的,不就是一点酒而已,夏老何必如此看重,就连其他几个老头子也是。王轲就看到他爸跟个老小孩似的,就跟夏老讨起了酒。
他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王轲不用在意,也顾不得关注他老爸。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宁雁声身上。宁雁声回头看到王轲就很奇怪。
这个人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为什么一点儿看着他。看起来也不像是因为宁家的原因才盯着他的。
千岁也注意到这道目光,朝着王轲看了过来,狠狠瞪了一眼威胁。护食的千岁对本宗门的人都很看重,外门的也一样。
不许看我的人。再看吃了你哦。
王轲被吓了一跳,连忙收回目光,拍拍胸脯,心脏砰砰跳。
夏老对新酒好奇不已,当时就把酒打开了。他其实也是在投桃报李。如此一个大场面,也是一个推广酒的好机会。
万妖宗终究要做生意的,千岁家的酒卖的不便宜,一般的客人显然不是他们的目光,在场的这些人非富即贵,可都是酒的潜在客人。
酒坛一启封,霸道的香味就占据了会场。什么香槟威士忌,通通逊色。参加宴会的还有几个外国友人,登时就Cao起一口不流利的塑料普通话满场询问。
“窝的上帝,哲似申马尾道,太想惹吧。上帝啊,窝爱上了。哲九是中国的舅吗?”
这种香味霸道,却不刺鼻。热烈,又不失醇厚。香甜,而且绵长。
就像秋天的果园,各种熟透的果实迎着秋日暖阳,散发着它浓郁的芬芳。
夏老倒了一杯。酒的色泽是漂亮的琥珀色的。滋味浓而不辣,回甘绵长,似有果香。
“这是什么酒?果酒吗?吃起来有点葡萄酒的感觉,但是比葡萄酒要芬芳好喝得多。”喝了两口,夏老就觉得是身体热乎乎的,全身非常舒服。
“是果酒。没有放葡萄。”千岁回答。
具体什么果子,千岁却不再说下去了。用的是他宗门里培育出来的果子,吸饱了灵气,很补的,地球不常有哦。
千岁送出了这么一大坛,也不是白白送的。这不是嘛,马上就有很多不差钱还怕死的客人上门啦。
想想就觉得开森,嘿嘿嘿嘿,这回他要涨价!
千岁没开心两分钟,突然宁雁声直挺挺地晕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凑到宁雁声的王轲,紧张又害怕地捂住了胸口。
在他胸口发烫的,就是那片红色玉片。他将玉片用锦囊包着,挂在脖子上。
就在刚刚,王轲不小心撞了宁雁声一下,接触的时候,胸口的玉片突然变得发烫。
宁雁声也莫名其妙地晕倒了。
夏流木:这个宴会能不能让我好好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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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送医院去。”吵吵闹闹中听到有人说。
离宁雁声最近的千岁拦住周围拥挤的人群, 早就眼疾手快地把人把自己怀里搂,接着单手就把宁雁声扛到了肩头。
“啊……”有够震惊的。再怎么瘦,那也是一米八的大小伙, 重量也小不点哪里去,这样轻轻松松地扛起来,真乃神人也。
“送医院去吗?”夏流木战战兢兢地问。他爹这次生日宴会也办得太糟心了点吧。
千岁从夏流木的神情里也品出了这一点,连忙说:“不用不用,一点儿都没问题。他就是睡着了。嗯, 太困了。你们继续继续哈,我带他回去睡觉。”
夏流木:“……”这种理由他能信吗?
夏老还有几分担心,到千岁显得那样镇定自若, 夏老也不好多说什么。况且,夏老深深觉得千岁是个高人, 喂点独家秘制的药估计就醒了。
诶,待会得跟千老板讨点药。他老两口, 年纪都大了,指不定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到时候吃点人参灵芝什么的就好了。
若干年前, 夏老还在批判迷信补药治百病,现在他已经信服了。不过得是千老板家的。
“那流木,你去派人开车送千老板和宁家老二回家。别耽搁了。”夏老赶夏流木。
王轲隐藏在人群里看着千岁扛着人出去,接着宴会恢复平静, 人来又人往。不过三三两两的人群里多少是有在议论这件事的。
宁雁声的身份已经不是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