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着,不过,钥匙该在我手里。”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先前那个我好歹锯断了一半,又让我从头再来?
这他妈要锯到何年何月?
我心里把小混蛋骂了一万遍,什么不好学什么,又把凌墨拎出来骂了一万遍,身为哥哥,不以身作则,还教坏弟弟。
面上却丝毫不敢质疑,还得陪笑称是。他见到我这副任凭蹂躏的模样,眼底闪过施虐的光,再度将我两腿分开,挤进后/xue顶弄抽/插,边Cao我边逼我保证再也不许骗他。
我下/体被锁着,挨Cao时不能射,只能用后面高/chao,他腰力又好,Cao得我浑身瘫软,予取予求。
这回比上回还久,待释放时,窗前已是夜静更深,星月满天他解开我手腕的束缚,亲昵地搂住我,将头埋进我的肩窝轻蹭,亲吻我脸颊的泪痕,抱着我睡了过去。
我怕惊醒他,不敢乱动,下面硬得难受,只能忍耐着等它慢慢冷却。本有些生气,但转念想想,能哄宝贝外甥高兴,我给他当马骑都可以,他不过是换种方式骑我,怎就不行了?
更何况我的外甥还那么可爱,那么惹人怜惜。
胡思乱想中也浅浅睡去,不想这小子半夜饿醒,摸到我在他怀中,竟压着我又做了一回,我哭都哭不出来。
一晚上,都三回了。
年轻真好。
他搞我搞得彻底Jing神了,饥肠辘辘,难以成眠,便躲在漆黑的被窝里,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屋内并未点灯,我们贴得那么紧,连彼此五官都看不分明,他给我讲他两年前在塔什干州吃的烤羊rou,抓饭,还有酥油和nai茶,都很好吃。
塔什干州?
我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不都到乌兹别克斯坦了吗?这时代已有丝绸之路,但都被夏人攻占,汉人到那里等同羊入虎口,他没事跑中亚去做什么?
他简言道是追杀仇人,但重点是,他现在特别想吃烤得香喷喷油滋滋、外焦里嫩的烤羊排,接着又讲到回来时路经长安,在那吃了羊rou泡馍,臊子面和擀面皮,也很好吃。
长安早被夏人占领了。
最后回到旧都开封,在那里吃了道口烧鸡,鲤鱼培面,还有逍遥镇胡辣汤,好想吃呀。
……开封也被夏人掳走了。
我心底酸涩凄凉,未等细想,便出一身冷汗,见他还要再说,急急喝道:“不要说了!”而后才想起自己在跟谁说话,忙改口道,“说这做什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说着揉揉太阳xue下了床,行至后厨,点火烧油,葱花爆锅,撕几片白菜翻炒,倒水烧开后,打进鸡蛋和面皮,煮了碗面片汤给他喝。
当然,他想要的是烤羊排。
他还想要黄金万两呢,大半夜我上哪给他弄?
想是由于死人太多,天武会后厨Yin气极重,屋内比屋外还Yin冷,他便穿着锦衣华服,与我坐在厨房门口两层台阶前,靠门板喝面片汤,入秋的夜晚分外寒冷,他汤碗内白雾蒸腾,面片饱满剔透。
月挂中天,周遭万籁俱静,万家灯火皆已熄灭。我支着头,静静看着他专注而快速地吃饭,吃得很香,好奇地问好吃吗?
他停下,捧着碗对着我用力点点头,还将碗递到我面前让给我喝。我象征性地喝了两口,便听他问道:“你不是官宦出身吗?怎么会下厨?”
我笑道:“没两下子,怎能做大梁宰相?我还会做好些菜呢,还能给你做红烧rou,油泼鲫鱼,番茄……唔,炖牛腩……”
“番茄是什么?”
“这,番茄就是番薯和茄子!”
“番薯是什么?”
“哎呀,番薯就是让你平时要多翻书,翻好书,将来考个举人,光耀门楣!”
他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狐疑地盯了我半天,毕竟饿得没空追问,复又低头默默喝汤。
我心思纷飞,起身俯瞰万里河山,向前正是贺州,长江天险如一条玉带,形成天然屏障,将梁夏两国隔开,往西便是樊州了。
模糊间听到他问我在想什么,随口答道:“我明日得去樊州了。”
说完便感到芒刺在背,他站起身,眼里寒风凛冽,他本就比我高出一个头,我却感觉像山一般压了下来。
怎么兄弟都爱用这招?
我顶着压力,虚张声势道:“瞪我也没用,夏国派出宰相邬文远,樊州被破,京师危矣,我得去守中路……哎呀别动手,爷爷,祖宗,疼疼疼,手要断了!你饶我这回,我回来给你当牛做马还不行吗?”
他怕弄疼我,松开钳住我胳膊的手,咬着牙厉声道:“你又骗我!你还是不喜欢我对吧?”
我忙哄道:“小祖宗,我怎会不喜欢你?今日离开,实不得已,待我回来定加倍补偿你。”
说着牵起他的右手,捧在掌心。这只手生得白净修长,指节分明,乍看已看不出有疤痕,但借着霜白月光,却勉强能看到尾指处仍有一条早已褪色发白的浅疤。
这是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