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打掉的牙齿往肚子里咽,低头忍受着他的冷言冷语,像个小媳妇似的恳切道歉。
他见我过分老实,深邃的眼底忽得现出的玩味的光,带着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将我逼至墙角,拇指轻轻揉碾着我的下唇,慢条斯理地笑道:“光认错可不行,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现现?”
我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我也被他Cao习惯了,只是那个贞Cao锁……我拿着锯条在路上生生锯了一路,夜深人静时,众将士都睡了,只有我还在吱嘎吱嘎锯小铜锁的锁梁,勤勤恳恳,夜夜辛劳,奈何时间有限,只锯断半截。因此那东西仍牢牢地禁锢住我的下半身,控制着我的欲/望。
被这小子看到,指不定要发多大火。
我便软语商量道:“溪炎,战事紧急,我不能久留……”
话未说完,他骤然出手按在我后颈,将我压进绵软的床褥中,抽出衣带,将我两腕反绑在背后,隔着衣服轻佻地拍了我后tun两下,笑着说道:“现现,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说着将我翻过来揽在怀中,右手探入衣襟,熟稔地找到我胸前的ru粒,揉/捏拉扯,肆意亵玩,我禁欲已久的身体哪里能受得了这刺激?很快便气喘吁吁,脸颊泛红,扭动着想避开这折磨。
他轻易压下我的反抗,欣赏着我不情愿却忍不住动情的表情,满意地亲了亲我的唇,笑嘻嘻道:“落到我手里,你就乖乖地做我的小性奴吧!什么打仗?我才不管呢,让他们找别人上前线吧!”
你太不爱国了!
我欲哭无泪,拿他没办法,只能被他一层层脱去外袍、里衣,滚烫的掌心挪至亵裤,强行剥去我最后的底线,我早已肿胀撑满铁笼的下/体在他的视线中,暴露无遗。
他动作顿住。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却明显能感觉到他好奇又戏谑的灼热目光,顿时满面通红,羞愤欲绝。
第二十三章:皎洁
他促狭地问:“这是什么?”
我知道他是故意羞辱,默默将脸别开,咬唇不愿吭声。
见我不答,他竟直接握住我肿胀的下半身,隔着铁笼套弄起来,滚烫的掌心带着薄茧,摩擦着我的阳/具,我的下/体立即忠诚地起了反应,在笼中涨大,被铁网勒紧,如同一根可怜的rou肠。
抑制射/Jing的快感,比释放还要剧烈,随着频率加快,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黏ye,连两侧囊袋也微微抽搐,我手臂被紧缚在背后,无助地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只能屈服于快感之下,带着哭腔求道:“别弄了,我说,我说!这笼子是,是锁住我……那话的。”
他面沉似水,垂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狼狈的模样,没忍住笑了一声,问:“是不是凌墨锁的,怕你又出去嫖娼?”
我不敢不答,老实点头。
但想象中的怒意并未来临,他什么都没说,仅以左手捏住锁梁,右手扯着锁身,用力一拉,便听咔嚓声响,竟将困扰我多日的小铜锁硬生生拽开。
他如我所期望那样,将鸟笼自我的Yin/jing取下,动作缓慢,当那一圈圈固定的铁环擦过我的下/体时,我的阳/具即刻便充血勃/起,只差片刻就能达到高/chao时,那东西却已取下。
我Jing虫上脑,已什么都顾不上,难耐地扭动腰身在他手背挨蹭,只想他摸摸我,让我痛痛快快地射/Jing。
但他却迅速抽手,将我按得动弹不得,觉得有趣似的,五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打着我的下/体,饶有兴致地看它在这刺激下越发怒涨,哭泣流泪。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阳/具能勃/起到如此程度,被他折磨得魂都要散了,只能无助地喘息求饶:“呜呜,溪炎,让我射一回吧,我保证乖乖伺候你,求你了,受不了了。”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笑嘻嘻道:“真可怜,都哭了。”
说着恶意揉掐我的ru/头,将那小小rou粒蹂躏得饱满挺立,硬得如同石子,听到我呜咽求饶,摸着我的脸问:“凌墨是怎么调教你的?也会这样玩你ru/头,把你欺负到哭吗?”
我哭着点点头。
他便笑道:“我还是头回见相爷这样热情,以后要永远这样对我。”说着将我拖至腿间,眼里闪过嗜虐光,命令道,“过来服侍我,舔得好就让你射!”
我已经完全被情/欲掌控,被羞辱,被玩弄,也只是红着脸,驯顺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裤带,慢慢褪下,张口含住他腿间的硕大,忍着干呕的冲动,直挺至喉头。
我听到头顶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便知他很享受。
私/处茂密的耻毛剐蹭着我的面颊,浓重的雄性气息将我包围,紧缚的绳索,被掌控的感觉,都令我兴奋无比,卖力地吞吐吮/吸。
他很快适应节奏,控制呼吸,享受着我的服侍,戏谑地拍拍我的面颊,问道:“喜欢吗?”
我含着他的阳/具,顺从地点头。
他垂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忽然说道:“现现,你知道吗?认识你后,我便常常做一个梦。梦里,我是慈空寺的小和尚